第630章 老胖失蹤詭譎之處迷迭叢生。
“沒區別呀~,誰讓,爺和爺家的小落落,身價老貴了呢~,所以,沒這麽點兒報酬,是不會輕易的服務他人的~”
“你!你那身份叫貴?你那分明就是——”
“小心!”
氣到扯著嗓子咆哮,卻一時不察,快要被觸手給掃中的喻燼,被臉色大變的渠長歌喊了一聲,更迅速的朝他閃去,想要拉他一把。
然,相較於他們被消耗了許多玄力的速度,是完全無法跟那掃去的觸手相比的,就在喻燼躲避不及,隻能硬抗之時——
一道銀絲毫無生息與痕跡的竄到他麵前,輕而易舉的便將那快要掃中喻燼的觸手給攔下,可,縱然如此,喻燼還是被那巨大肥厚的觸手掃來的罡風給衝擊出去。
眼見就要化為一道流星,消失在這方天地時,另外一道銀絲,勾住他的腳踝,將他往下一拽,抽地拎起,倒掛在空中。
這讓慢了許多閃過來的渠長歌,大鬆口氣之餘,眼角微抽的望著褲子都被拽掉大半截,屁股更要從裏麵掉出來——
衣服更是因倒掉的緣故,直滑脖子,蓋住腦袋,露出一整個胸膛,宛若,被魚鉤吊住的屍體一樣的喻燼,伸手掐掐眉心,準備將他挽救下來。
然,那拎著他的銀絲,仿佛有意識一般的避開渠長歌伸來的手,這讓他頓了一頓,朝遠處的少年望去,便見那少年笑的陽光燦爛。
“那麽,是同意了還是沒同意呢?”
“……”
縱然冷靜理智如渠長歌,這會兒都撐不住了,讓他深吸口氣,握了握拳頭。
“夙公子,你的要求太過——”
拒絕的話還未完,那拎著喻燼的銀絲突然間一甩,便將懵逼到這會兒都沒回過來神的喻燼給甩他懷裏——
然後,在渠長歌下意識抱住他哥的瞬間,那束縛著觸手的銀絲,也驀然消失不見,讓他臉色大變的竄身避開之時,卻還是被掃到。
於是,衣衫不整,緊緊擁抱在一起的兄弟二人,徹底的化為流星,嗖的一下,消失不見,隻餘下空中——
“同——意——!同意——!夙顧白!!!老子踏馬同意——”
“嘖!早同意不就完了?幹什麽非要誓死反抗一下?這下好了吧?驚受了,疼受了,憋屈還受了,最終,卻依舊要低下高貴的頭顱,委曲求全?”
看熱鬧不嫌事兒大的校花大人,皮笑肉不笑的扯嘴嘲諷,讓低笑出聲的少年,連連點頭。
“沒錯,有些人呀,總是學不乖~,非要好好的吃頓教訓,才長記性,活該他這麽悲催,對吧?”
“就是!”
一邊點頭,一邊瞅著,再次被銀絲給從不知道哪個犄角旮旯裏拽回來兄弟二人,舒千落摸了摸下巴,瞅著他們那biubiu閃亮的腹肌,眸光閃閃。
“雖然這兄弟倆有點兒,不見棺材不掉淚,但是吧,那腹肌,倒是有棱有角的,看上去還硬邦邦的,就是不知道手感咋樣?”
喲?
這是看上別的野男人的腹肌了?
夙顧白挑眉,戲謔的睨著她,彎唇而笑。
“小落落~,要不要摸摸看?對比一下,這兄弟二人的腹肌,跟爺的比起來,誰的手感更好?”
“……”
莫名被寒風絞住脖子的舒千落,艱難的吞了吞口水,轉過頭,望向笑容燦爛的少年,嘴角狠狠一抽,卻幹脆利落的擺手搖頭。
“瞎說什麽呢?他們的那腹肌叫腹肌嗎?怎麽能拿來跟你比?別這麽隨隨便便的就拉低自己的檔次好嗎?搞的我都莫名其妙的,被降低身價了!”
“哎呀~,小落落是這麽認為的?”
“當然!”
求生欲爆棚的小妮子,連連點頭,毫不遲疑跟停頓,讓少年笑意盈盈的摸了摸她的小腦瓜子。
“唔~,不愧是爺的小落落,跟爺的眼光一樣好呢~,真乖~——”
……不要臉!
舒千落鬢角跳跳,暗暗咬牙。
王八蛋!
狗東西!
有本事!你他丫的別用那種鬼畜的眼神威脅我啊!
看我敢不敢摸!
剛曆經一番風馳電掣,永生難忘的高速飛行回來,就聽到這般言論的兄弟二人,這瞬間,隻有同一種心情——
草泥馬!
將非常配合的兄弟二人扔一邊的夙顧白,垂眸看了看手掌心中,那牽引感知越來越強,顫鳴也越來越激烈,似是宮奶奶他們就在眼前的耳墜子,眯了眯眼,朝那怪物看去。
“怪不得找不到宮奶奶呢,感情,是被吞了啊?”
??
這話,讓舒千落心頭一跳,瞪大眼睛朝那怪物看去。
“不,不是吧?!”
“唔~,應該是——”
他抬頭,把先前那從四麵八方搜集來的,剛融合好血跡的耳墜子,朝著那怪物彈去,便見那耳墜直直的貼在怪物身上,似是在找什麽路口,朝裏麵鑽去一樣。
這讓頭重腳輕,勉強還能撐住結界站起來的喻燼和渠長歌的神情一窒,然後,驀然的盯向那少年,咬牙切齒。
“你坑我們?!就算我們不答應,你也會弄死這怪物的是不是?畢竟你要找的人,貌似被它給吞了?而先前之所以沒動手,僅僅隻是在融合精血?提煉精氣?好進行確認感應是不是?!!”
“哎呀~?被發現了?”
睨著氣的直抖,恨不得撲上來咬死他的喻燼,和已經出現生無可戀神情的渠長歌,夙顧白低笑出聲。
“可,怎麽辦呢?都說君子一言,堪比擎天,這會兒,喻家主和渠五爺是想反悔了嗎?”
“我!你!你——”
承諾這種東西,一旦說出或者應下,自然會執行到底,可卻不代表他們能夠心平氣和,毫無怨氣的輕易接受啊!
更不要說,他們若是再堅定一點,狠一點,拖延時間一點,就能夠完美的避開,會被坑到不見天日的淒涼未來啊!
你說說,這如何讓他們意平啊?
“啊啊啊啊啊啊!!!!”
徹底失控,仰天長叫的喻燼,宛若一個走火入魔的神經病。
“老子踏馬到底是遇上貴人了?還是被衰神附體,碰上吸血鬼周扒皮了?!就這樣兒的?哪裏像是貴人了?分明就是個變態鬼畜行不行?!”
相較於他憋不住的吼叫發泄,渠長歌此時宛若一道被風化的影子,不想說一個字兒了,實在是,忒踏馬累了!
而——
“貴人?什麽貴人?”
舒千落眯了眯眼,狐疑又詭譎的盯著他們,冷笑。
“我就說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