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24章 老胖失蹤詭譎之處迷迭叢生。
他眨眨眼,認真道:
“不如,原路返回,然後,換條路走走?”
“那走吧!”
被氣到腦殼疼的校花大人,伸手掐掐眉心。
“這方法最好有效,別回頭再整個,若是想進森林深處,必須要過這條路,就徹底完了——”
畢竟,連這狗東西都瞅不出問題,跨不過去的難關,她跟紅毛兄弟倆,那是絕對過不了的。
別問為什麽,實力腦子在那擺著,那是想超越就能超越的了的嗎?
做什麽白日美夢呢?
於是,被莫名堵住去路的三人,跟著少年,原路返回。
也不知道他是怎麽做到的,竟然能夠在標記消失之後,也沒有其它輔助的情況下,非常輕易的走了回來,這讓喻燼和渠長歌,都有些懷疑自己的智商了。
而,原路返回的夙顧白,笑眯眯的站在蛇先生麵前,伸手戳戳它。
“蛇先生,你好呀~”
“……”
幾乎是眼見的,那被他戳了一戳的大蛇,在聽到他的聲音後,條件反射性的哆嗦了下,然後,非常乖巧順從的低下身子,彎下腦袋,默默的瞅著他。
甚至,在那雙銅陵般的蛇瞳裏,三人都能瞅出來明顯的憋屈跟驚恐,似是在低咒【這個該死的人類怎麽又回來了?】一般,讓三人都對它生出了同情。
然,並不認為自己對這條巨蛇做出過什麽傷天害理之事的少年,伸手指指那條路,以及隱藏在其中,若隱若現的無字石碑。
“蛇先生,你知道要怎麽通過那無字石碑之後的路,進入禍林深處?”
!
誰知,他這話一落,那巨蛇毫不猶豫的點了點頭,卻見少年笑意加深的摸摸它的腦袋。
“那麽,蛇先生能否幫幫忙,送我們進去呀?”
或許是少年的聲音太過溫柔,也或許是這巨蛇根本就沒聽清他說了什麽,隻是畏懼他的可怕,竟然又點了點頭。
可,在點完之後,似是懵了下,大大的獸眸裏滿是茫然的疑惑,似是在反問——
【你剛剛說了什麽?】
看著它這般模樣,少年非常好心的又重複了一遍。
“那麽,蛇先生,就勞煩你,送我們去禍林深處吧——”
這一次,巨蛇聽清了,卻整隻一炸,嗖的一下,纏到隔壁大樹上,撲簌簌的抖成一隻小可憐,尤其是那望向少年的眼神,恐懼又驚悚,更嘩啦啦的連連搖頭。
把身體力行的拒絕,給演繹到了極致。
把圍觀的三人給看的嘴角微抽,同情之意越加深了,可卻沒一個幫它說話的。
“不願意?”
少年挑眉,不見任何惱怒之意,隻是伸手撓了撓下巴,接著哄騙。
“依舊有報酬的,且還是很多很多的報酬喲~”
這話,讓那巨蛇明顯一頓,隻是,卻遲疑半秒,便繼續搖頭,可見,去禍林深處這件事,它有多抗拒了。
然,少年會放過它嗎?
當然不可能了。
眼下為止,它貌似是唯一一個知道進禍林深處的路,怎麽著,都不能放過它的。
於是,少年起身,上前一步,在巨蛇快要抖死過去的瞬間,拍拍它的腦袋,沉吟了下。
“那,這樣吧,蛇先生把我們送出無字碑之後那片,讓人走不出去的林子,然後,你就回來,至於,報酬什麽的,依舊有效,如何?”
這次,巨蛇遲疑的有點兒久,甚至還用不確定的小眼神兒瞅著少年,似是在反問——
【確定?不騙蛇?隻是送出那片林子?】
“對,不騙你。”
表情嚴肅承諾的少年,還舉起手發了誓。
“若是不讓你回來,就——天打五雷轟?”
似是少年的承諾,讓巨蛇得到了保證,亦讓它安心了一樣,它緩慢的點了點頭,然後從樹上下來,匍匐在少年麵前,甩著尾巴點了點背上,示意他們上來,它送他們過去一樣。
這般很通人性的機靈模樣,讓喻燼和渠長歌相視而望,目光深了許多。
在修行一事上,他們一向都沒有停止,且還在不斷的摸索著進取,雖然也會有停滯不前的時候,但,他們都不曾氣餒過。
畢竟,沒有什麽事情是可以一蹴而就的,尤其是在玄修這一方麵,更沒有什麽捷徑可以走,必須穩紮穩實的前進才可以。
且,在他們這樣的年齡,便接近玄中後期,委實算是年輕一輩的佼佼者,甚至,都遠超了老一輩,這讓他們在心境上,都有了不同的變化,或者說是,高人一等的傲氣。
然,這一切,卻被眼前這少年給無形的,一招擊碎。
讓他們看到與感覺到了不一樣的境況,且,更有了從來沒有想過的,仙修念頭,畢竟,整個玄門源地,還沒有人能夠平安無事的渡過玄後期,踏入仙修的行列。
而眼下,這少年,像是,不僅早就踏入了仙修的行列,且,品階還不低,不然,如何能做到這般,與動物溝通無礙的能力?
既然他能做到,他們,為何不可?
如果他們也抵達到了與萬物溝通的能力,那麽,所看到的人與事,是不是又會發生不同的變化?
突然的,對於那樣的‘世界’有所期待與渴求的喻燼和渠長歌,覺得他們在別人眼裏無法觸及的高度,是如此的不堪一擊。
但,卻沒有打倒他們,反而,激起了他們許久不曾浮起過的鬥誌!
那樣的一衝而湧的心情,讓兄弟二人的氣息都發生了變化,這讓舒千落斜他們一眼,挑了下眉。
看,但凡同狗東西多加相處的人,都會在無意間被調動起情緒來,讓他們想的更多,思量的更多,乃至,渴求的更多。
而,這些滋生而出的**野心,會進一步的促使他們,看的更遠,走的更高。
隻是很可惜,對於這些,總是有很多人,選擇性的眼瞎,看不到狗東西以自身為點,促使與調動著更多人,無限發展的美好。
“唔~”
等巨蛇馱著幾人速度很快的路過無字碑,遊蕩進那片他們怎麽都走不出去的林子時,喻燼,渠長歌和舒千落,盯著它遊過的路線,然後擰起了眉。
“這,跟我們走過的,好像沒啥區別?”
倒是夙顧白伸手摸著下巴,若有所思。
“感情是這麽回事啊?難怪了——”
???
這莫名其妙就明白一切的神情,讓餘下三人一臉懵逼。
幾個意思?
感情怎麽回事?
難怪什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