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5章 聽說你在對爺下黑手
“我也怕,還不敢打,您正好替我們出氣。”
我,我踏馬——
氣到禿嚕嘴的方理事,不想說話了。
而中間,瞅見這夥不正經的老師學生們都消停了的執法人員,心累的端起麵前的咖啡喝了一口,舒口氣。
“正反方繼續,趕緊的,別耽誤時間。”
尼瑪,再浪浪都中午了!
學校的老師學生們,可以不要臉的在下頭吃吃吃,喝喝喝,但是他們不能啊!麵子不要了?威嚴不要了?
這幾個大小王八蛋說沒吃早餐,搞得他們吃了一樣!
好餓啊!
咖啡喝不飽啊!
越喝越餓啊啊啊!!
似是接受到了三位執法人員的怨念,夙顧白在視頻循環播放了一遍,讓那些記者們都給全部錄下來存檔了,才換個了坐姿,雙手疊放到膝蓋上望著對麵臉色徹底冷下去的仸侖一行人,含笑挑眉。
“那麽,我方已經有足夠的證據表明,先前的辯論真實有效性,當然,如果諸位心底仍存疑惑,這視頻可以備份給仸侖先生,讓其找人鑒定真偽。”
“至於眼下,雖然這證據,已經能夠有力的反駁了仸侖先生的狀詞,以及狀詞中的某些汙蔑,但是,既然李同學家長一行人,並不接受,反而認為學校包庇,甚至覺得我與舒同學以權以錢壓勢,從而草菅人命。”
“所以,就請仸侖先生繼續為李同學家人辯護,以此來為整個學府,乃至我與舒同學清洗被潑汙的名譽,畢竟,人若無好名,過街如臭鼠,這一生也就完了。”
“這般惡劣,甚至致人於死地的狀詞,著實讓人很不愉快呢——,對不對,仸侖先生?”
仸侖眯著眼,冷凝的表情都控製不住的帶上了寒意。
他扯扯嘴。
“夙同學嚴重了,狀詞一說,乃是根據李同學家長的敘述從而側麵評述的,不存在汙蔑,潑汙水一說。”
“嘖嘖~”
少年豎指輕搖。
“仸侖先生這話又不對了,狀詞狀詞,狀告之詞,仸侖先生生平所接手的案件,沒有一百,也有幾十,怎會不知道狀詞二字何意?”
“怎麽可能僅僅憑借片麵之詞,沒有進行事實取材就進行評述?您真是太過謙虛了,至於仸侖先生否認汙蔑一事,就更不對了。”
“畢竟——”
少年笑意加深,卻危險莫名,猶如一隻被吵醒的龐大獸類,半眯著眼,露出尖利的獠牙,準備將那些不知死活的東西,一吞而咬,嚼碎入喉!
驚的沒什麽反應的傑克,都握緊了指尖上把玩的手術刀,有那麽些嚴陣以待的盯著少年了。
這個夙家的小子,很不妙。
不管是跟仸侖辯論,還是截斷森巴的黑手,乃至他此時有意無意釋放出來的壓迫感,都在直白的表述一件事。
此少年,非常人!
甚至,在看到他警惕的眸光時,還笑的越發好看,言語更是犀利逼人到抓不出錯。
“——狀詞中,其五觀點,‘夙家乃廢都的名門大戶,更有理由讓人懷疑,事後的私自處理問題’——”
“這不是直接表明,我以夙家壓人?但是呀,天地良心,以視頻為證,這純屬無稽之談,可偏生仸侖先生的狀詞裏有,這不是汙蔑是什麽?”
“其四點,狀詞中明確提到,‘時隔近五月,對於李同學逝去一事,我與舒同學不曾探望李家,便擔了個,其血之冷,其情之硬’的名頭,這就更有意思了——”
“一個莫名其妙來找事兒,當場刁難,給人難堪的同學,我與舒同學沒有當場揍他,已經很看在同一個學校同學的麵子上了,怎麽?他自個兒自殺死了,做了蠢事,還需要無辜人替他買單嗎?”
“嗯?仸侖先生會為別人的自殺買單嗎?天下之人,又有誰會為了坑自己之後,禍害自己一把,他死了幹淨,還讓別人背上一身罵名的人買單呢?這不是潑髒水是什麽?”
“夙同學——”
眼見著這少年越說越不妙,仸侖出聲阻止。
然而,他以為他想,就能阻止的了嗎?
他當他是誰?
是以為那些因他的‘小手段’坑了別人,毀了別人證據,讓別人啞口無方,自吞黃連的其它律師,或者受害方嗎?
夢去吧!
白日夢做的麽美?
你怎麽還沒變成美人,依舊醜成這副德性呢?!
少年眼裏寒光乍現,麵上卻笑意悠然。
“仸侖先若是覺得,我說的不對,那請反駁——”
……他能反駁個屁!
仸侖鬢角跳跳,深知自己這回是栽了,還栽的徹底。
狀詞是他寫的!
這從一開始,那小子就挖下了坑,直白的告訴說有人,甚至直言,此狀詞除了交給李家人外,便隻交給現在當場的三位執法人員。
還是今日在翰林學府交出去的。
他先前承認的有多幹脆,這會兒就有多憋屈。
總不能再自打臉說這狀次不是他寫的?
當著媒體記者,乃至本地央視的麵,這個自打臉可是萬萬不能要的!
然而,他以為這樣就算完了?
不可能!
捶不死你丫的才怪!
少年拿過邊上的豆漿慢條斯理的吸了一口,繼續道:
“——那麽,既然仸侖不進行反辯,我就繼續了,接著其四之點,仸侖先生的狀詞中提到,‘這樣的秉性,完全讓人有理由懷疑,李秉良同學自殺的真實性’,這可真是厲害了——”
“先前,在學府官方給了說法時,李家明明已經見證過此視頻,甚至此視頻也當著李家的麵,被一些行業大師鑒定真偽,然而,哪怕是這樣,李同學的家人還來翻供,更來咬學府一口,以及還攀咬上舒同學與我——”
“這樣莫名其妙,突如其來的狠勁兒,當真誅心啊,與之前先狀詞中評價我與舒同學的其血之冷,其情之硬,有過之,而無不及呢~”
……仸侖深吸口氣。
“那狀詞——”
“還有——”
少年不徐不慢,卻輕飄飄的截斷仸侖想要出口的狡辯。
“狀詞中明明提到,我,舒同學,與李同學從未發生過口角,縱然因心氣不順,指責二位同學作弊,那也是情有可原的——,哎呦~,這個就更厲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