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 好久不見（5）
當柴君偉正在運動時，莉莉突然酒醒了，感覺到身下異常，她情不自禁呻吟著揉著眼漸漸才看清楚身上人是誰，她推搡著柴君偉說：“君哥，你不能這樣。”
柴君偉沒有理會她，隻是加快速度使勁撞擊，莉莉不知是舒服還是難受，大口喘著氣艱難說出口：“君…君哥，不…可以的。”
抽完煙的王奇看著好似一副C宮圖，莉莉沙啞的聲音又是如此悅耳，疲憊的身姿又活力滿滿，走到床邊捏著她的臉說：“不可以什麽？放心，我們會給你錢的。”
莉莉的視線一直注視著柴君偉並沒有發現屋內還有其他人，王奇推搡著老趙說：“醒醒，真能睡。”
老趙醒後第一眼就見到莉莉濕潤的雙眼，此時四人都是**相見，他把頭撇過去不去看她，無論莉莉怎麽求饒他們都置之不理。
“裝什麽裝？你能和別的男人睡，怎麽我們就不行了？”王奇把她的雙手用皮帶綁在床頭，他色眯眯的盯著莉莉又說道：“果然死魚和活人滋味就是不一樣。”三人輪流折磨她，每次都是她累到睡著又醒來，反反複複，直到天亮三人才摟著她莉睡覺。
莉莉不知睡了多久，突然感覺下麵有股撕裂的疼痛，被迫清醒後發現原來是老趙騎在她身上，她折磨了一晚上已經沒有任何力氣反抗，隻能聽之任之。
柴君偉被吵醒後，撿起地上的衣服穿好，回頭瞧著床上老趙和王奇賣力運動道：“我先走了，你們…”王奇笑著說：“我給老板請假了。”柴君偉聽後點頭拿起攝像機就走，連續好幾天老趙和王奇都沒來上班，最後還是看新聞才得知，莉莉死了。
警察來到案發現場，莉莉**死在旅館的床上，空氣彌漫著說不出的味道，總是特別難聞，法醫鑒定後發現莉莉體內有兩人的DNA，最主要是下體撕裂慘重，生前遭受殘暴QJ。
這家旅館設施都很破舊，一般來這的人沒幾個是正經人，很多X交易都在這裏，最主要是價格特別便宜，一晚上才一百一點。除了前台是新安裝的攝像頭之外，其餘的攝像頭不是老舊就是早已經壞掉，遲遲不去維修。
這裏的每個房間隔音都特別差，說話聲音稍微大點都能聽的清清楚楚，警察詢問莉莉連續住了好幾天的隔壁，開門走來的是一位穿著性感吊帶睡衣，抽著煙聽警察說：“前兩天晚上你聽到隔壁有什麽異樣嗎？”
“什麽異樣？”女子朝警察吐了一口煙，嫵媚盯著警察看，警察是個年輕小夥，把頭一偏轉而一臉嚴肅問道：“比如求救聲音。”
“求救？我想想。”女子抽一口煙眼睛往上瞟，仔細回想那晚，突然想到說：“那晚我確實聽到隔壁比較吵，但都是男的在說話，沒怎麽聽到女的在說。”
“那你能具體說出都說了什麽嗎？”
“好像是說了什麽，裝什麽裝，你能和別的男人睡，為什麽不能我們睡之類的這些話，當晚他們太吵了，我還找前台投訴了呢，害的我一晚上都沒睡好。”警察記錄好抬頭，目不斜視道：“好的，如果你還想起什麽隨時可以來警察局，我們就不打擾了。”女子有些貪戀那名警察小夥的顏值，靠在門邊看著他們離去的背影。
警察又詢問當晚值夜班的前台：“我記得當時是有兩個男的。”前台小妹腦海裏一直沒有印象他們到底有沒有開過房間。警察調出前台的攝像，看到老趙和王奇，身後還跟著柴君偉。
查找他們的資料後，直接去他們上班的地方，老板一看是警察，剛想說吃什麽時，警察率先亮出警證說：“我們是玉林公安局，這是我們的證件，王奇、趙剛、柴君偉因涉嫌QJ，請配合我們調查。”
“QJ？這…”老板有點不知所措，她的員工犯QJ罪，這飯店以後怎麽開下去？柴君偉剛好從廚房走出來，老板就指著他說：“他就是柴君偉，其他兩個已經有好幾天沒來上班了。”
“QJ？這…”老板有點不知所措，她的員工犯QJ罪，這飯店以後怎麽開下去？柴君偉剛好從廚房走出來，老板就指著他說：“他就是柴君偉，其他兩個已經有好幾天沒來上班了。”
柴君偉早就料到會這樣，被帶到警察局後，柴君偉是這樣說的：“當時是王奇給我說的是蹦完迪後一會兒還會有安排，我就點頭同意了。那天本是我們餐廳員工聚餐，老板見我們這幾天都很辛苦，下午就給我們放假，因為第二天還要上班，其他人就陸陸續續回去了。”
“當時還有誰留在酒吧裏？”
“我，王奇、趙剛還有嚴莉莉。”
“就你們四人？”
“對，就我們四人。”
“然後呢？”
“然後王奇和老趙扶著喝醉酒的嚴莉莉，我跟在他們的身後，王奇問我們誰帶了身份證，我和老趙都沒帶，隻要他帶了。他把身份證給我，叫我先去開房。”
“叫你去開房，難道你不知道接下來要做什麽嗎？”
柴君偉很誠懇，認真搖著頭繼續說：“我以為隻是把莉莉送到旅館，我們就回去。”顯然警察不信他的話，柴君偉繼續說：“我用門卡把房間打開後，王奇推開我直接抱起莉莉走進去，我和老趙走進去就看見他脫了莉莉的衣服。”
“我勸過，但王奇的性格一直都是很強勢的，平時仗著自己是老員工，沒人敢說他什麽。”
警察聽完後看著手中的資料說：“你是今年剛出獄吧？”
“是”
“你都幹過綁架、販賣毒品，區區一個王奇你還會怕嗎？”
柴君偉就知道警察會這樣說：“正因為坐過牢，出來後我不想惹事，隻想踏踏實實的，警察同誌，我真的冤枉。”柴君偉的DNA和莉莉體內的兩種DNA不匹配，警察有些疑惑問道：“你當時為什麽不選擇報警？”
“我想報但是報不了，我的手機在酒吧時被偷走了，我也想走，但王奇威脅我。”
“威脅你什麽？”
“他知道我坐過牢，我這種有汙點的人，怎麽可能還能找到稱心如意的工作，警察同誌，我要生存，我沒辦法。”
警察情緒有些激動：“那你知不知道死者才19歲，你們就這麽殘害一個如花似玉的姑娘？”
“警察同誌，我真冤枉啊，那天晚上王奇被我勸說過後，有些煩躁沒了興致，那天本來就玩了很晚，最後我們都睡了。”
“確定那天晚上什麽都沒幹？”
“我確定。”
雖然柴君偉斬釘截鐵，但警察心裏任有一絲不相信：“那你是多久走的？”
“我是第二天一早，具體時間不知道。”
警察聽完他的話，半信半疑，因為沒有確切的證據證明柴君偉QB過嚴莉莉，沒過幾天就把他釋放了。這件新聞在北城鬧得轟轟烈烈，嚴莉莉的家屬也去餐廳鬧，場麵一度混亂，還是警察趕來維持秩序才好些。
白戚一看著電視裏的新聞，吃著水果感歎著：“現在都是些什麽人，才19歲，太殘忍了。”這讓她想起吳樂那件事，那些QJ犯真該一個個都下地獄。
軒易摟著她說：“那你平時還那麽晚回家，你看看外麵多危險。”因為昨晚戚一劇組聚餐玩到淩晨4點才回家，易軒易可以說是一晚上都沒睡，一直在客廳等。
戚一放下手中的東西，轉而抱著他的腰撒嬌道：“哎呀，我錯了，下次再也不敢了。”說完就抬頭，兩眼淚汪汪的讓人著實心疼。易軒易無奈笑道：“還敢下次，最遲12點。”
“好的，老公~”
聽到‘老公’二字易軒易笑開了花，“再叫一遍。”
“老公~我餓了。”
“好，想吃什麽，老公這就給你做。”
“你做的我都愛吃。”
易軒易思考了下才說：“我給你**絲拌麵，然後再做你愛吃的泡芙。”
“好”戚一高興的點著頭，軒易揉了揉她的頭就起身去廚房準備，這麽完美的男人居然是她的老公，越看越帥，戚一把頭轉向電視機，電視裏還在播報嚴莉莉那件事。
柴君偉被餐廳辭退後，這半年來身上還存了一些錢，他找了便宜的地下室住下，為了生計他不得不每天去找份工作，現在找個服務員都隻要25歲以下的，他這個年紀，柴君偉無奈歎氣，最後在MK酒吧門外看到招牌清潔工，工資待遇什麽的都不錯。
他走進去店裏沒什麽人，還是一名MK的員工走來問：“你好，我們這裏還沒有開店。”
“我知道，我是來招牌清潔工的。”店員一聽是清潔工立刻說：“你等下，我叫我們經理來”。
“好好好。”柴君偉以前就聽說過這家酒吧，MK是北城公子哥最愛玩的地兒，以前有個富二代一晚上消費了幾十萬，一到晚上，門外停的全是豪車。
沒一會兒經理走來問：“你是招牌清潔工？”
“對”
“你也知道酒吧是晚上做生意，我們工作時間是下午5點到第二天淩晨5點，當然隻要你打擾幹淨提前走都不是問題，你能做嗎？”
“我能，我能。”像他這種有汙點的人，想找那種體麵的工作基本沒人要，再加上他也沒什麽學曆，就隻能幹這些粗活。
經理是個爽快人，說：“那行，現在也快4點了，我讓小王帶你去工作間，今天就開始，做得好的話，今天也算工錢。”
“行”
小王帶著他來到清潔工休息室，讓另外一個清潔工阿姨帶著他熟悉工位。
“廁所是必須打掃好的，一旦有人吐或者怎麽樣，你必須立刻去清理，還有啊，碰到一些酒鬼甭搭理，也不要看他們，都是一些公子哥小姐的。”阿姨在這裏幹了快3年了，要不是因為這裏工資高，她才不會白白忍受那些氣。
第一個工作的夜晚，酒店裏陸陸續續走來客人，隨著音樂人們的情緒也越來越高漲，每當有人走時，管理這塊的人就會讓柴君偉去打掃。
一晚上就沒有消停，阿姨在旁邊洗拖把對他說：“男廁我剛看到有人吐了，你趕緊去收拾吧。”
“好”柴君偉提著拖把走進男廁，果不其然地上一灘惡心的嘔吐物，還散發酒臭還有胃酸的腐朽味。
“喲，這誰啊？”柴君偉一聽這聲就知道是誰，沒搭理他繼續做他的工作。
“怎麽現在成清潔工了？”凡韞寶故意踢倒放在一邊的水桶，水桶裏麵的汙水全部灑在地上，柴君偉抬頭看著他一臉無辜的樣子，聽他說：“sorry，一時腳滑。”
他見柴君偉沒理他，而是默默的扶起水桶，拿起掃把把水全部掃在下水道口。凡韞寶不屑‘嗬’了一聲，又踢倒立在牆邊的拖把，等柴君偉轉身他也隻是聳聳肩說：“sorry”
柴君偉雙手握拳，要不是因為凡韞寶是官二代，他爸是個惹不起的人，早就一刀捅死他。現在不可以，不代表以後不行，總會讓他逮住機會的，他有的是時間。
凡韞寶感到沒趣就走了，進男廁的其他人驚呼：“怎麽這麽多水啊？我新買的AJ，我靠，誒，那個掃地的，沒看到地上都是水嗎？”這些公子哥習慣了目中無人，柴君偉低著頭快速掃去地上的水漬，那人上完廁所臨走時還說：“真晦氣，嘖。”
到了淩晨4點多，店裏沒什麽客人，隻有一些包廂裏還有些大客戶在，平時這個點早就睡了，柴君偉打著哈氣幹活，地上全都是酒，還有被打濕的紙巾，最難掃的就是那些紙片，黏在地上每次都得用手摳。一直忙到5點才回家休息，這裏離他家還有些距離，他乘坐最早的公交車回家，下車後買了些早餐才回去。
地下室陰冷黑暗，好像他天生就來自這裏，雖然出獄這麽久，他並沒忘他心中的恨意，吃著熱包子凶狠的眼神盯著貼了一大半的牆上照片，不僅有白戚一、易軒易、安木恒，還有老趙和王齊等。
吃完後，他把剛剛打印出來的凡韞寶照片用透明膠粘在牆上，然後再用釘子釘在凡韞寶臉上，嚼著嘴裏的包子，隻有在這幽暗而又狹小的空間裏，他的本性才徹徹底底的暴露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