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小心(2)
戚一的身後沒有任何東西,她著急的使勁動動手試圖掙脫掉,柴君偉在桌子上拿起攝像機,把曾經淩辱過吳樂的畫麵大聲的放出來。
“救命啊,救命.……混蛋,走開,畜生,救命啊……”這是吳樂的聲音?戚一頂著柴君偉手中的VCR,傳來的都是吳樂嘶吼的無助聲,隻聽柴君偉‘嘖嘖’兩聲,走到她麵前,逼迫她看視頻裏的吳樂。
戚一眼睛凶狠的瞪著他,她要殺了他,她憤怒的想起身卻被柴君偉按住肩膀,他的腳踩在戚一的腿上,在她耳邊說:“我最喜歡的就是見你們這樣,哈哈哈……”戚一發出低吼聲,腿上承受不住他的力量,骨頭都壓的很痛,戚一反抗的畫麵和視頻裏的吳樂一樣,無濟於事。
“哈哈哈……”柴君偉肆虐的大笑著,他扯開戚一嘴上的膠布,膠帶上都扯下戚一好幾根頭發,戚一痛的‘嘶’了一聲,罵道:“你簡直就是畜生,你這種人怎麽不去死.……”
“是啊,我怎麽不死呢?哈哈哈哈。”柴君偉搖晃著身子在桌子上又喝了幾口酒,隨後又拿著酒瓶走到戚一麵前,手捏著她的下巴,強迫她喝完酒瓶裏的白酒,這可是高度糧食酒。戚一想吐出來,被柴君偉用手捂住,被迫咽下,酒全部打濕了戚一的上衣。
“哈哈哈……好喝嗎?”柴君偉點燃煙抽了一口,吐出的濁氣噴在戚一臉上又說道:“我告訴你,我沒有讓吳樂死,是她自己想不開,女人嘛,遲早都會幹那件事,給誰不是給?哈哈哈……”戚一的頭有些暈,眼前的柴君偉漸漸從一個變成兩個,她搖晃著頭試圖清醒過來,她有些害怕說話都帶哆嗦:“我……我告訴你,總有一天,我會殺了你的,我……我一定會殺了你,殺了你.……殺了你.……”戚一說著說著聲音越來越小,然後昏迷過去。
柴君偉捏著她臉,用大拇指抹了抹她的唇,然後抓起她的頭往後仰,重重的扇了幾巴掌轉身對那幾個人說:“別弄死了。”隨後邪笑著離開這地,那幾人等柴君偉一走,各個都忍不住走到戚一身邊,解開她繩子,然後脫掉她的外套,直到還剩內衣。
安木恒趕來時,那幾人正要脫掉戚一的褲子,安木恒身後的保鏢衝過去製止住那些人,他快速走到戚一身邊,脫下外套包裹著她抱起來,就撂下一句:“留口氣”霸氣的離開。
躲在暗處的柴君偉開心的笑著,盯著安木恒說:“來日方長”然後消失在黑暗之中。
易軒易趕到酒店時,就看到戚一躺在床上,尤其是臉上特別醒目的紅腫,還留下巴掌印,電話裏安木恒把事情的來源都訴說完整,他痛恨他自己當時為什麽不跟著去,要是安木恒慢一步趕到,戚一會不會像吳樂一樣?越想就越後怕,易軒易雙手拿起戚一的手,他捏的很緊,生怕她趁著他沒注意就溜走了。
第二天戚一醒來瞧見她在一個陌生的房間裏,旁邊還睡著男的,她一腳踹上去,直接把軒易踹到床下。軒易睡得迷迷糊糊的政要爬起來時,又被戚一拿起枕頭就砸向她,戚一此時心裏特別害怕,她尖叫著嘴裏罵道:“畜生,我要打死你,打死你.……”
易軒易雙手蒙住頭大聲解釋道:“戚一……戚一……是我。”聽到熟悉的聲音,戚一愣了下驚恐的盯著他,直到看清軒易的樣子,戚一徹底繃不住摟著他痛苦,她以為她髒了。
“乖,別怕,我在。”就這樣軒易安慰著她,一直坐在地上,軒易看著戚一這樣著實心痛,他溫柔的撫摸著戚一的頭發,親吻著她的頭頂,等到戚一情緒穩定下來後軒易才問道:“你還記得是誰綁架了你嗎?”
“柴君偉,是他,軒易,是他害死了吳樂,是他,他這個惡魔,他這種人怎麽還能活著。”戚一說著又痛哭流涕道,腦海裏全是吳樂當時掙紮的畫麵,她太痛心了,哭著哭著戚一暈了過去,軒易發現懷裏的人兒突然沒了動靜,瞳孔微縮,手顫抖的扶著戚一,瞧見戚一臉色蒼白他趕緊抱起她就往外麵衝,他的動靜直接讓酒店裏的工作人員趕緊叫救護車。
戚一被送到醫院後,說是驚喜過度和悲傷過度才導致暈了過去,軒易懸浮的心這才落在肚子裏,安木恒聽到後也趕來,問道:“怎麽回事?”
“被嚇壞了。”軒易無助說道,他幫不了戚一什麽,也分擔不了什麽,他走到牆邊,用手重重砸在牆上,心裏痛罵自己怎麽那麽沒用。
昨晚把戚一安排到酒店後等軒易一到他就走了,本打算今天等戚一醒來再問她是誰綁架了她時,就聽到戚一在醫院的消息,問道:“你問了戚一,是誰綁架了她嗎?”
“柴君偉,吳樂也是被他害死的。”
安木恒一猜就知道是他,這一切都是衝著他來的,他很對不起戚一,尤其是對吳樂,特別愧疚。問題是現在抓不到柴君偉,他也盤問了那些試圖QB戚一的人,都說他們隻是拿錢辦事的人,並不知道柴君偉的行蹤。
報了警,戚一醒來第一件事就是做筆錄,也作為證人看到證據是柴君偉害死了吳樂,於海和北城的警察正式通緝柴君偉,此時也上了新聞,並把他的照片也掛了出來。
看到新聞的沈全有些不可思議,放下筷子,嘴裏包了一口飯也沒嚼。那件新聞居然是他的幹的,何林洪瞧見後‘切’了一聲說:“我當是什麽人,原來是這種人,真惡心和他天天呆在一起。”
沈全還是有些不相信,畢竟在監獄裏那會兒是柴君偉一直保護著他,他不信,“君偉那麽好的人,絕不會幹這種事。”何林洪聽完哈哈大笑:“就你這種人還信,QJ犯,早看他都不順眼,他這種人就不該不活著世上。”
一旁的保強附和道:“就是,這種人就該死。”
他們經常在這家飯店吃飯,平時來的都是附近的建築工人,飯菜便宜之外還有免費的湯喝。可誰曾想到何林洪的話全被坐在一旁的柴君偉聽在耳裏,他穿著工人的衣服,故意抹黑他的臉,一直低著頭吃飯,誰也沒料想到通緝的罪人就坐在他們身邊。
何林洪他們三人和往常一樣,昨晚義工時天色已經黑了,隻不過他還打了一份工,是去當零時卸貨工,忙完後已經是淩晨3點,就在回家的途中突然被人用麻袋蒙住頭,然後一掌拍到後頸,整個人都倒在地上。
等他冷醒時,發現他雙手綁著吊在一顆樹上,上衣被扒了,赤luo著上身在寒風中瑟瑟發抖,他蹦躂著身體搖搖晃晃,周圍一片漆黑,隻聽見風吹在樹葉上莎莎的聲音。他有些害怕,驚恐的喊著:“有沒有人?救命啊.……救命啊.……有沒有人?”
此時傳來一陣踩過樹葉的聲音,何林洪看不清那是誰,等到那人走進後抬起頭才發現是柴君偉,何林洪不知道他為什麽會這樣做,有些哆嗦道:“偉……偉哥,您……這是做什麽啊?”
柴君偉沒說話,雙眼釋放出殺氣盯著他,何林洪看到後毛骨悚然,咽了咽口水哀求道:“偉哥,我.……我不知道我哪裏惹了你,您行行好,看在我們是兄弟的份上,放我下來吧。”
“兄弟?”柴君偉冷笑一聲,亮出匕首在手中掂量了幾下,這一幕何林洪尿褲子痛哭著,臉上分不清是淚水還是被凍壞的鼻涕,他惶恐說道:“偉哥,求求你,放了我吧,我錯了,我真的錯了,我錯了,偉哥,求求你。”
似乎看到手無寸鐵毫無反抗的這些人,在柴君偉看來這是莫大的榮譽,風吹過傳來一股尿騷味。柴君偉皺了皺眉,然後把匕首尖放在他肚臍眼上,何林洪驚慌失措尖叫著,一頭的冷汗盯著肚子上的刀,他結巴著哀求道:“偉哥,偉哥,我真的錯了,別殺我,別殺我,偉哥,我.……我以後都聽你的,你讓我幹什麽我就幹什麽,別殺我,偉哥……”
“啊”何林洪感受到疼痛尖叫著,柴君偉隻是在他肚子上劃了一個小口說:“你太吵了”
“我……嘶.……偉哥……我不吵了,真的,求求你,別殺我.……”說完柴君偉在同一個位置上又劃了一刀,看著他說:“我說了,你太吵了。”
何林洪閉上嘴痛苦的不敢再發出一絲聲音,緊接著柴君偉就笑了,用匕首拍了拍他的臉說:“聽話,一會兒讓你舒服點。”說完就把刀放在肚子上用力割出一條長長的血線,他似乎特別喜歡聽這種絕望的哀嚎聲,肆虐的笑著享受此刻,開膛破肚的痛苦是常人難以忍受的。
柴君偉雙手染上鮮血,病態的笑聲用食指捂住他的嘴說:“噓,你不是說你胃不好嗎?那我給你拿出來好好地檢查檢查,哈哈哈.……”何林洪又冷又痛,虛弱的大口喘著氣,無力乞求著:“偉哥,求求你,不要再折磨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