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529 惡人穀
西域奇境還沒走到,在一個前不著村後不著店的偏僻野外,安吉遭遇到了一隊看上去不懷好意的冒險者,帶頭的冒險者看上去有些眼熟,安吉不由開口對這個人說道:"我是在什麽地方見過你嗎?你們這些人難道就是傳說中的山賊嗎?"
帶頭的華服公子開口說道:"別給我裝傻充愣,說實話吧,你和逐日門的人到底是什麽樣的關係?"
聽到華服公子提到逐日門,安吉當時就反應了過來,原來這些人都是有目的而來。
她對幾人說道:"既然你們都已經知道我和逐日門的事情了,那我就要問一下你們,你們和逐日門又是什麽關係?"
華服公子當時就怒了,他對安吉說道:"看來你還沒有弄明白現在是個什麽情況,你現在生死都在我們手上,還是乖乖配合我們回答問題的好。"
隨著華服公子的話語說完,一道困魔法咒直接就把安吉困住了。
此間維度的道士技藝困魔法咒真的是個神技,可以一定時間控製住目標,使目標無法使用回程和隨機等等卷軸快速逃跑。
而且在使用這個道術捉人留人的時候,真的很不錯。
現在安吉已經被困魔法咒這個道術所困住,華服公子自然也是一種洋洋自得一切盡在掌握之中的感覺。
麵對華服公子的威脅,安吉知道這件事情靠說肯定是沒有辦法解決的。
所以她下了馬,把馬魂收到了馬牌裏麵,然後施展了召喚血腥烏鴉。
突然出現的血腥烏鴉飛的很快,而且是直接在困魔法咒外麵出現的,接著血腥烏鴉就對著華服公子幾人亂啄起來。
這還不算完,安吉的三個骷髏兵也從地上爬了出來,然後對著華服公子打出了三連擊。
接著是雷雲風暴,這個魔法是安吉在此間維度第一次施展,然後就把華服公子一眾數十個人嚇的目瞪狗呆,慌忙亂躲。
等到眾人回過神來的時候,發現安吉不見了。
華服公子受傷最嚴重,畢竟硬吃了骷髏兵的三連擊,然後又被雷雲風暴的雷電給劈了一下。
此時見到困魔法咒裏的安吉不見了,華服公子立刻大驚失色,對身邊的幾個隊友說道:"看到人了嗎?"
從最開始被那個動作敏捷的烏鴉偷襲,到三個骷髏兵出現遮擋視野,然後是一陣狂風和雷雲加閃電,大家都是驚呆了,誰還有心思去注意那個女戰士到底怎麽樣了。
麵對華服公子的詢問,幾人都很懵。
安吉就這樣在幾人麵前消失了嗎?
消失是不可能消失的,安吉隻不過是施展了隱身術而已。
困魔法咒是個很厲害的道術不假,可是在安吉的攻擊之下,也沒能達到理想的圍困時間。
等到困魔法咒的光芒突然消失的時候,華服公子幾人才反應過來發生了什麽事情,隻是這個時候安吉已經施展了幽靈一擊,目標正是那個帶頭的華服公子。
老實說安吉就沒見過這麽能裝比的冒險者,出門在外連個像樣的裝備都不穿,一身沒什麽魔法力量的華服,好看倒是很好看,關鍵就是實用性質非常爛。
安吉也是下手不留情,她也根本沒想過要留情,直接一記震蕩矛就刺在了華服公子的心口。
華服公子當時就跪了,他不過隻是一個沒有多少生命力的脆皮法師而已,等級也還不到四十級,在安吉這一記幽靈一擊以及丹勁加持、還有精神力戰法加上基本劍法加持的偷襲之下,華服公子就算是個生命力很厚實的戰士,也是沒有辦法逃過這樣一記絕殺攻擊的,畢竟安吉這一記幽靈一擊還加持了極限震蕩,一秒數十次的殺伐重攻,所帶去的強效殺傷,足以粉碎華服公子的心髒,消耗掉華服公子的所有生命力。
隨著華服公子的倒下,其他幾個小嘍嘍也在驚恐之中倒在了地上。
他們甚至沒能弄明白發生了什麽事情,然後脖子就斷了。
原本數十個人的劫道隊伍,一時間隻剩下六個人,而且都已經嚇破了膽。
看著安吉顯出身影,這些人也沒有出手,反而驚恐怪叫著,轉身就跑。
安吉沒有追逐這些人,她吸收了華服公子幾人死亡以後逸散出的大量升華之力,然後又把幾人掉落的一些金票和物品收拾了,這才不緊不慢的騎著馬兒,向著那幾個逃跑的人追去。
不僅僅是為了解決這個麻煩,安吉更是準備從這些人身上打聽一下逐日門的事情。
其實之前她就想詢問那個華服公子,關於逐日門的事情,結果戰鬥就這樣開始了。
在這樣的野外,除了隨機卷還算實用,回程卷就不實用了。
回程卷沒有辦法在這種偏僻的野外施展成功,所以安吉很快就順著小路追上了幾個慌忙逃跑的人。
見到安吉追了上來,這些人根本無心戰鬥,連阻擋一下的心思都沒有。
幾人果斷使用了隨機卷,紛紛從小路上瞬移離開。
就在安吉覺得白追了的時候,一個冒險者慌忙的從野地草叢裏跳了出來,他的身後還有幾條三頭毒蛇在猛追。
這是一個非常倒黴的冒險者,隨機卷把他丟在了一個三頭蛇的聚集之地,而且這個地方距離他之前的小路並不遠,慌不擇路的冒險者一頭跑上小路,還沒開始慶幸自己終於擺脫了危險的三頭蛇,就遇到了更加危險的安吉。
冒險者認識安吉,之前他在隊伍裏的時候就聽人說過,他們將要麵對的人是一個叫做血手人屠安隊長的邪惡之輩。
就在之前的短短幾個眨眼時間,隊伍裏的好幾個兄弟被這個血手人屠弄死了。
現在又輪到自己會死了嗎?
冒險者這樣想著,不由悲憤大叫起來:"血手人屠,你這個逐日門的走狗殺人如麻,不會有好下場的。"
安吉卻是冷笑說道:"死到臨頭還是這麽多屁話,你老實交代你們到底是什麽人,找逐日門的人做什麽,我便可以放你一條生路。"
脖子上的鐮刀讓冒險者直冒冷汗,他絲毫不會懷疑自己要是敢有任何異動,這柄鐮刀就會毫不遲疑的切死他,所以他不敢有任何異動,甚至不敢拿出隨機卷使用。
隨著冷汗不停的滴落,冒險者終究還是沒能忍住這種巨大的壓力,他向安吉述說道:"我們是惡人穀的人,和逐日門行會一直都有深仇大恨,因為他們盜取了我們的行會重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