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賭局
朱彥麟這句話一說,沈淩心感覺自己的腦海已經全是空白,身體好像不受自己控製,倒向一邊。她心裏隻想問一句為什麽,為什麽要這樣對她。
還沒倒下,一旁的朱彥哲趕忙將她摟進懷裏,將她慢慢的放在沙發上。
沈淩心緩過勁來的時候,發現自己已經被朱彥哲抱在懷中。
她一睜眼就能看到他那五官輪廓分明而深邃的臉龐,離得這麽近,近到甚至還可以聞到他身上的味道。
就像是夏日的清爽,讓她感覺好多了。
“說吧,為什麽這麽做,想要什麽?”朱彥哲靠在沙發上不屑的說著。
“我沒有想要什麽,隻是……”朱彥麟話還沒說完,就被朱彥哲打斷。
“昨天我已經要了她。你也清楚我的性格,從今以後,她就是我的私人物品,沒有人可以碰,懂了嗎?”朱彥哲厲聲道。
說完,朱彥哲看著沈淩心,發現她好像有些心不在焉的樣子。心裏頓時有些氣憤,瞪著她道:“我這還委屈你了?”
“當然。”這個地步沈淩心也顧不上什麽了。
“怎麽?做朱家大少爺的女人還委屈?”
“我本來是要被二少爺風風光光明媒正娶的,我才不想當情人。”
“不想嗎?不知道多少人想當我的情人呢。”朱彥哲看她又恢複原來的樣子,也是不禁笑道。
朱彥麟發現自己兩人選擇性的無視了,也是幹咳了幾下。
聽到朱彥麟的聲音,沈淩心的笑容也是垮了下來,一想起這個自己的未婚夫居然會給自己下藥,內心就是一陣的淒涼。
但她也知道,這個時候自己沒有辦法,在龐大的朱家麵前她隻不過是一個任人擺布的玩偶罷了,無論她怎樣,也隻是無力的掙紮。
但是她還是想不通,朱彥麟這樣做到底有什麽目的,難道這一切都是一個局?可是她這樣一個沒錢又沒勢的女人,能被怎麽利用呢?
“一個女人而已,大哥不必這樣。”朱彥麟搖了搖頭笑道。
“我討厭麻煩。”朱彥哲瞥了眼朱彥麟道:“直說吧,你想怎樣。”
話已至此,朱彥麟也就不賣關子直說道:“之前我們不是比過一場車嗎?那次我輸了,讓我心煩了好久。這次我們還是賽車。”
“行,就這個。”朱彥哲十分痛快的就答應了。
沈淩心看著這兄弟倆定下的賭局,仿佛就跟她沒有關係一樣,她隻是一個賭注罷了,沒有人會在意她的想法。
朱彥哲站起身,把她像是拎小貓一樣拎起。沈淩心像是一個做工極好的提線木偶一樣,隻能任他們擺布。
“隻要我贏了,那我就娶了她,她還是我的未婚妻。不過要是大哥贏了,那大哥也要娶了她。”
“這次這麽絕?”朱彥哲嘴角一揚,微微笑道:“也行,這麽久了。我也是時候找個人陪陪我了。”
朱彥麟一聽驚喜萬分,不過掩飾的很好,沒有讓朱彥哲看出來。
沈淩心聽到這話也是心頭一震,她還以為這次自己已經被放棄,最多也就是當朱彥哲的情人罷了。
但是……這次的賭注居然是娶自己。就是說,不管如何,沈淩心也會是朱家的少奶奶。
幾人坐車來到朱家的私人賽道。
這時的朱彥哲已經換下西裝,身著黑紅色的賽服,看上去多了幾分狂野之氣。
看到跟在自己身邊的沈淩心,朱彥哲回頭看向她道:“怎麽樣,想讓我娶你嗎?”
“大哥……”沈淩心這話一出就已經後悔了,她想起之前朱彥哲對這個稱呼很不喜歡,立馬改口道:“朱彥哲,你真的願意娶我嗎?”
“是。”
“真的?”沈淩心還是心裏沒底又問道。
“我說話算話。”
朱彥哲回答的很簡潔,不過他回答的時候都沒有看向她,好像是在思考什麽似的。
“不管了,隻要你願意娶我,那我就無所謂。”沈淩心自言自語道:“隻要是嫁到朱家就好,我也不管是誰娶了我。反正……”
話還沒說完,隻見朱彥哲兩步邁到她的身前,把沈淩心摟在懷裏,又是這麽近,近到下一刻朱彥哲就能把她吃掉。
“你說你無所謂,嗯?”
“不是,我……我就是說,我對朱彥麟也沒感覺,所以他這樣我也無所謂。”
“你要是再說這種話……”朱彥哲勾起沈淩心的下巴,深深地吻了上去。
“現在懂了嗎,我說過你是我的,那你就是我的。”朱彥哲說完,還在沈淩心的耳邊吹了口氣。
沈淩心盯著他的眼眸,還是那樣深邃,現在帶著無與倫比的自信,仿佛已經勝了一般。可是一想到朱彥哲對她做的事,便將頭偏了過去,不敢看他。
這是比賽已經快要開始,朱彥哲拿過旁邊的頭盔,走到一半忽然停住道:“對了,你要是敢看朱彥麟那小子,回頭我會讓你知道什麽叫絕望。”
沈淩心打了個寒顫,這個大少爺果然控製欲極強……
這場比賽毫無懸念,因為這本來就是一個局而已,隻是朱彥麟想把自己送給朱彥哲的局。
不過就算已經知道了結局,她還是注視著朱彥哲的那車,從一開始的起跑超過朱彥麟一車的距離,然後差距變得越來越大,最後不出意料,朱彥哲一個完美的甩尾漂移,將車停下。
不知為什麽,這時沈淩心倒是鬆了口氣。突然,身邊有人提醒道:“沈夫人,現在您要去恭喜朱大少爺了。”
“您是?”沈淩心疑惑道。
“忘了向您自我介紹了,我是朱總的助理。您可以叫我李天航。”
“好,我知道了。”沈淩心點了點頭,走向了朱彥哲。
這時的朱彥哲才剛剛下車,將頭盔摘了下來,扔到車上,臉上還是那副自信的樣子。
“恭喜你朱彥哲……”沈淩心輕聲道。
朱彥哲盯著她,沒有說話,眼眸裏透露出一種奇異的光芒,好像要把沈淩心給吞噬一樣。
看的沈淩心渾身發毛,可是也不敢亂動,隻能在將頭深深的埋下,不敢看向朱彥哲。生怕他又會像剛剛在客廳那樣。
終於,朱彥哲看了半天之後,又是那熟悉又好聽的低沉嗓音:“等我一會兒,你也準備一下。”
“去幹嘛?”
“領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