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33章 妞是不是姓蕭?
對墨芷舞這樣的問題,我沒辦法回答。
而且,就算我知道答案,也不可能承認什麽的。
女人吃起飛醋來,可謂醋海滔天,我可是見識過的,曾經洪蕾和嵐瀾,分別以不同方式和我各種發飆,以至於我的身上傷痕累累,傷心太平洋無數次。
隻好歎口氣,苦笑道,“芷舞,這就不是我能回答,或者我該回答的了,畢竟,她到底對我是什麽感情,這個你該自己當麵問姚靜。”
“我當麵問?我問得著嗎?她知道我是誰啊?唉,也是,我墨芷舞算你什麽人呢?名不正言不順,甚至連情人都算不上,也許哪天就莫名其妙消失了,再也見不到了…”
說著說著,芷舞竟然哽咽了,雙手捂著臉嗚嗚抽泣起來,仿佛真的發生她所說的情況一樣。
我紮著兩隻手,半晌無言。
女人心,何止海底針啊,簡直就大西洋底一粒沙!
彼此黯然,墨芷舞又突然停住哭泣,抓起我的袖子在自己臉上抹啊抹,鼻涕眼淚各種液體,全都擦在我胳膊上,好像不這樣發泄一番就不足以解恨。
折騰半天,芷舞又沒事兒了,變得胃口大開,將我和她的早餐全都吃掉,最後打著飽嗝,挑釁般地盯著我說,“臭楓哥,死楓哥,我把飯都吃了,一片麵包渣都不給你剩下,餓死你算了,哼,看你還有心思勾搭小妖精!”
“不是小妖精,是姚靜!”我正色道,“發音不一樣,芷舞,你的普通話不標準!”
“噗嗤!”
墨芷舞笑了,狠狠捶了我幾拳,說,“行了吧,唉,真是拿你沒轍…算了,你有幾個女人最難受的不應該是我,而是…嘻嘻,應該是嵐瀾吧?你的正牌壓寨夫人!反正人家也沒打算和你結婚,更不奢求能夠終生廝守,你啊,想著以後怎麽和嵐瀾解釋這些數也數不清的女人吧!”
我苦笑,狠狠搖頭,苦逼的也是沒誰了!
總算,墨芷舞沒事兒了,我卻又開始擔心姚靜,不知道她那邊心情怎樣,現在還來不來西京?
甚至,一氣之下直接回去京城?
墨芷舞看出我有些心生不寧,幽幽道,“楓哥,要不你還是想辦法和姚靜取得聯係吧,我看你啊,身在曹營心在漢,人在我麵前,心早不知道飛哪兒去了!而且這樣也的確對不住人家,小丫頭一片癡心跑來見情郎,結果卻被我給轟走了…嗨,算了,我不摻和你們的事兒了,正好我要去找一趟洪大哥,給你點時間自己解決那個小妖精好了!嗯,一天時間夠不夠,要不,兩天吧,反正現在六子歸案,乾通方麵已經亂成一鍋粥,底層博弈恐怕也就這樣,接下來該上麵動手了,我估計,暫時你可以清閑兩天的。”
“沒必要,我不去!”
“快得了吧,一看你就是口是心非!”
墨竹舞推我,“去去,換衣服,我們一起出門,唉,這男人啊,就是靠不住,什麽時候能管住自己的心啊,那時候也該天荒地老,入土不遠了!”
被墨竹舞催促,很快換好衣服,那輛勞斯萊斯卻誰也沒有開,靜靜臥在庭院裏,老實的就像一隻小貓。
英姿颯爽,墨芷舞最後對我說了一句,“楓哥,做什麽事兒悠著點,你的胳膊總是還有傷,別瘋得太過火了啊!嘻嘻,波一個,拜~~~”
目送她上了出租車,一溜煙消失在視野中,我的心情說不出的紛亂繁雜。
忽然之間,我好像成了一個大閑人,是這個世界上最可有可無的那一個!
想必,現在蔣淑山、田伯光以及李侃,正配合大胡子張哥一起布局,審訊六子等犯罪團夥的核心成員,深挖狠掘,勢要找到能夠打痛乾通水處理的實錘。
而陳倩這幾天都沒有和我聯係,不知道是不是西京女監異地互查工作已經全麵展開,忙得不可開交,所以也顧不上問我。
至於英婕,這個性格堅強、特立獨行的服裝設計師,西京英氏家族的大小姐,也有兩天沒搭理我了,不知道在幹些什麽。
而洪蕾和喬小娥已經離開西京去了T市,連帶著給母親守完三七的猛將哥,也被我安排缺了T市,一是盡快熟悉新環境,二來也保護洪蕾和小娥嫂子還有胖丫的安全。
於是,我竟然在這樣一個凜冬的上午,再次成為孤家寡人,偌大的西京市,竟然找不出一個可以出來坐坐,陪我嘮嗑喝酒的閑人!
似乎,也隻有去找姚靜了?!
隻是,上官曉倩的電話已經關機,而姚靜的手機號碼我根本不知道,也許她就沒有辦,我該到什麽地方找她們呢?
思考再三,我給上官曉倩的手機發短信,告訴她,看見短信一定和我聯係,有非常重要的事情要和姚靜麵談,萬勿忽略。
就這樣,我在西京的街頭逛到日上三竿,兩腿都有些軟,最後思來想去還是去了虎哥的橫衝直撞酒吧,實在不想一個人呆著。
但即便如此,我也沒有等來姚靜和上官曉倩的電話或者短消息,倆丫頭好像就這樣憑空消失了,非得跟我玩躲貓貓!
虎哥這裏人並不多,必須的啊,有幾個客人會在大晌午來酒吧這種地方買醉呢?
好久不見,虎哥的態度格外熱情,二話不說,先拉著我直接吹了一瓶小瓶裝虎牌啤酒,這才抹著嘴角,嘿嘿笑著問,“喲,額說兄弟,撒時候回咱西京的?李哥知道不?”
“前幾天回來的,虎哥,這不案子的事情太麻煩了,我和李侃忙得火燒猴屁股,都快被烤熟了,實在沒時間和你這兒敘舊,多擔待啊!”
“多大個嘶(事)!”
虎哥豪爽地哈哈笑起來,伸手捶了我一下,神秘兮兮地說,“夥兒,你昨晚是不是沒好好睡…嘿嘿,幹了幾次?”
尼瑪…
我的汗都下來了,虎哥這廝也太豪氣了吧?這都能問,而且,他是咋看出我那個了?
不過,還真別說,人家猜對了,我是沒忍住,就算胳膊有傷,而芷舞丫頭破瓜沒兩天,也沒有放過她,床特麽都快被我們折騰塌了。
“說啥呢?”我很不滿地瞪了虎哥一眼,“哥,咱不帶啥都打聽的好吧?這事兒用不著你操心!”
“嘿嘿,行!不過,我還有最後一個問題,就一個!”
“啥問題,你說!”
“昨晚上跟你…嘿嘿跟你嘿.咻的那個妞,她是不是姓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