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08章 我敢,你敢嗎?
不由分說,那些早已義憤填膺的刑警兄弟,龍騰虎撲,幾個健步已經衝進乾通那些混混中,甚至沒有等對方反應過來,便將我指著的那兩個家夥扭住雙手,押了過來!
“啊~~~你們,你們想要幹什麽?!警察,警察殺人啦~~~”
那個最開始反應過來,衝我喊叫的家夥再次狂叫著,而另外一個,則麵如土色,嚇得根本說不出一句話,雙腿不斷哆嗦,幾乎癱倒在地上。
很快,兩人被帶到我麵前,這時候,不但舊浪網,包括搜狼、千度、網一…各大媒體的這些記者、采編,已經紛紛湧了過來,占據能夠搶到的好位置,各種攝像攝影器材全都對準我們幾個。
深吸一口氣,我一把揪住那個明顯是混混,並且已經被嚇傻的家夥頭發,將他的頭抓起和我的臉一起對準攝像頭。
“身正不怕影歪,你有膽子和我江楓一起對著攝像機鏡頭嗎?你不是委屈嗎?不是說我害了你們,讓你們乾通公司沒有業務,沒有收入,發不出工資,吃不上飯,最後隻能穿著破衣爛衫來找媒體訴苦嗎?你敢嗎?敢和我一起麵對億萬電視機前、網絡前的觀眾嗎?你給老子抬起頭,你敢嗎!”
那個家夥拚命低著頭,一句話也不說,就是不敢對著攝像機。
心中有鬼,半夜敲門,我敢,我不怕人肉,但他不行!
“你叫什麽名字,在乾通公司什麽部門上班,工作幾年了?請你告訴我,告訴千千萬萬的觀眾,你的工種是什麽,你們平時工作的內容包括哪些?乾通的福利待遇怎麽樣?你的主管領導叫什麽名字?你說,說啊!”
說個屁!
他能知道嗎?
我已經算定,這些被臨時拉壯丁拉來湊數的家夥,什麽也不知道。
就算多少了解一些乾通的情況,但這些細節,他是絕無可能回答上來的。
恐怕乾通那個高人也沒有想到,我竟然真的敢豁出去當著億萬觀眾的麵抓人,我不想活了!
是,我豁出去了,所以他們失算了。
也許在這些人眼中,法不責眾,首先是我們一方來辦這個活死人喪,辦白事攤場,我們在搞事兒,而他們乾通則弄出一些家夥哭訴,造成混亂,顛倒黑白…這種情況下,警方壓住事態還來不及呢,怎麽可能還敢當眾抓人,並且對著攝像機說這樣當堂對質的話?
一著不慎滿盤皆輸,真相麵前,孰是孰非,一目了然!
這家夥哪兒能說得上來啊,別看丫也有將近一米八的身高,一臉橫肉,看著似乎挺牛逼,不好惹,但現在,被兩名已經快要氣瘋了的公安幹警押著,都嚇得快要癱軟在地上了。
我似乎聞到一股騷臭味道,說不定這貨都已經嚇得大小便失禁。
冷笑,我放大聲音,再次怒吼,“你不敢了吧?說啊~~~你們這些家夥剛才不是很囂張嗎,不是說我江楓是罪魁禍首嗎?不是說我逼你們嗎?那好,現在給你一個當著全國人民申訴冤情的機會,你怎麽不說了?你慫了?你怕了?對嗎!”
抓住他的頭發,我發力將這張臉抬起來,對著那些長槍短炮,“請大家看清楚這張臉,請公檢法的同誌們,請所有堅持正義的網民朋友們,記住他,人肉他,然後發出來這貨到底是誰,是不是乾通方麵的正式員工,為什麽我的問題他一個也回答不上來!”
再次冷笑,我渾身肌肉已經繃緊到極致,“我可以將自己的所有情況說出來,你卻不敢,請問,這是為什麽?因為你心懷鬼胎!嘿嘿,俗話說君子坦蕩蕩,小人長戚戚,你別說不是君子了,就算小人都夠不上資格,你是誰我已經沒有興趣知道,不過我相信,不僅僅是我,包括千千萬萬富有正義感的老百姓都已經明白你是誰,你丫就一人渣,就是助紂為虐,因為幾百塊錢被乾通雇來顛倒黑白,造成社會動蕩的王八蛋!”
這次,再也沒有一個人敢說話,甚至那些原本圍在各路媒體麵前,曾經氣勢洶洶想要毀了我的混混們,已經開始有人慢慢向後退,說不定下一刻就會作鳥獸散,四散而逃。
誰也不傻,他們肯定明白今天這事兒鬧大了,要是還跟這兒死磕,那我手裏的這個傻貨就是前車之鑒,就是他們未來的下場。
我再次舉起槍,怒吼一聲,“都特麽不許動,你們,你,你,還有你,全都站在那裏別動,誰動我開槍打誰,不信你丫的就試試看!”
立馬,沒有人敢動了,連大母腳趾頭都靜止。
比起我一槍幹死他們,或者打斷一條腿,被警方抓走關幾天根本不算事!
我鬆開手,將這個已經快要癱軟如泥的壯漢扔到地上,又順手指了一個混混,“你,過來!”
“啊~~~”
那小子立馬方了,根本沒等張哥的手下動手,直接跪在地上,哭得鼻涕一把淚一把,嚎叫著,“政府,政府饒命啊,真的不關我事,我特麽都不認識,不不,根本沒聽過什麽乾通水處理啊,我就是被壞人騙了,貪心一天五百塊錢報酬,被人家強行拉來湊數的啊…”
我點頭,又用手槍指了指他身邊的人,那小子更利索,立即跪在地上,隻說了一句話,“我,我和他的情況完全一樣,我們就是村裏的小百姓,我幼兒園都沒上過,乾通也不會要咱啊!”
“我也是!”
“政府,我坦白我錯了!”
“警察同誌,我就一傻逼,我被豬油蒙了心,我下次再也不敢了!”
也許他們都看出我真的豁出去了,快瘋魔了,所以,每當我槍口或者手指指向的地方,一個個全都學者別人的樣子,直接跪了下來,捶胸頓足,後悔不迭,就像自己真的是三歲孩子,被人家給賣了…
嘩啦啦,沒用三分鍾,除了白事攤場前那一半看傻的混混之外,圍在各路媒體附近的家夥已經幾乎全部跪下,就像多米諾骨牌效應一樣,隻要有一個帶頭的,其他人便紛紛效仿,似乎誰也不想當那個出頭鳥,回頭再把我惹急了,一槍爆頭就虧大了。
於是,現場突然呈現出一種詭異來,而我則眯著眼,死死盯著某些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