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9章 我是她爺們,我會負責任
你能接受我嗎?
我雖然脫口問出這樣的問題,但內心裏並沒有指望郝茹能夠立即給出答案。
因為我知道,不管她現在怎麽說,以後都肯定會出現反複和後悔的情況。
我盯著郝茹秀美的雙眼,語氣堅定地說道,“茹姐,我江楓不是個不負責任的人!既然今天我們有了肌膚之親,茹姐,隻要你願意,你想這樣保持下去,那你從此就是我江楓的女人,而我也一定會對你負責到底!”
我捧著她那張已經哭成淚人一樣的嬌嫩臉頰柔聲說道,“相信我,我絕不是個占了便宜沾了腥,拍拍屁股下了床就不認人的醃臢貨,我必須,同時也願意,對你承擔應有的責任!”
我並沒有直接講出和她結婚這樣的承諾,因為我知道,即便我說出口,郝茹也一定不會同意,更不會相信!
那種話倒顯得我是在做戲,在隨便用一些動聽的言辭忽悠她而已。
我和她的實際情況,就宛若地球的南極和北極,彼此之間的距離相隔太遙遠!
不僅僅是我們雙方年齡相差了七八歲,更主要的是,郝茹她還是一個單身母親,有一個五歲大的兒子…
而我,既給不了她可靠穩定的生活,甚至暫時無法從經濟上幫助她…
所以,甚至我說出和她一起共度難關的話,都已經顯得十分蒼白無力,更別提什麽結婚的承諾了。
退一步講,就算是我不在意這些,郝茹呢,她能麵對那些有關無關人員的風言風語而無動於衷麽?
能在別人指指點點的議論和鄙夷的目光下若無其事麽?
能在需要我幫助的時候,我卻捉襟見肘,掏不出幾塊大洋,而一點兒不失望是生氣嗎?
…
太多的疑問,填滿我和她之間,就像忽然在彼此的心裏,出現了一道心靈上的天塹!
在我眼中,她的現狀甚至比汪監還要困難!
汪監,畢竟是沙山女監的高層領導,就算靠她一個人的收入,帶著一個患了抑鬱症的女兒,還是能簡單度日,也能攢下錢給小小看病。
相比之下,郝茹作為一個副科級幹部,從收入上看,和普通獄警並沒有太大差別,而她也是獨自一人帶著孩子熬歲月,似乎倒更加反襯出她的艱難了…
說一千道一萬,我和她之間橫亙著許多艱難險阻,也注定了郝姐不可能光明正大地接受我的愛和角色。
但,就算不能和她結婚,我也會幫著郝茹渡過難關,陪著她走完人生中艱難的歲月!
不用解釋什麽,因為她已經是我江楓的女人了!
“相信我,茹姐,我說能做到就一定想方設法去做到!”
我看著她,語出如刀,斬釘截鐵。
“從今往後,你的困境就是我江楓的難處,我隻有一個要求,不管遇到什麽問題,你都不能瞞著我,聽見了嗎?必須告訴我,我們倆一起去麵對…”
我看著她,雙目中柔情似水。
這一刻,我覺得自己真的就是郝茹的男人,能幫她撐起半邊天的爺們、當家的!
“嗚嗚,嗚嗚嗚~~~江楓,楓啊…你,你真好,你怎麽就這麽好呢?”
郝茹嗚嗚地哭著,藏在我胸膛裏的頭顱埋得更深了,滿頭秀發披散下來,仿佛一隻躲進沙丘裏的鴕鳥,不敢麵對外麵世界裏的危險似的…
我知道,郝茹不信,或者說不敢相信我說的話,我的承諾!
她寧願藏在自己的夢想和我用甜言蜜語營造出來的虛幻世界裏,寧願在這場夢境中再也不醒過來!
我心中不由得有些悵然。
哎,這男人啊,還真的需要管住自己的下半身!
管不住的結果就是,爽是爽了,但隨之而來的責任很可能並不是那麽容易承擔的。
誰曾想到,我和郝茹,兩個以前沒有一點兒感情基礎的男女,在特定的環境裏,特定的心境中,特定的情緒刺激下,忽然變得親密無間,你中有我、我中有你了呢?
而,除非是那種情感淡漠或者心性殘忍的人,一般來說,男女之間若是有了肌膚之親,多多少少都會在心中留下些感情的。
至於情感的深厚程度,以至於是否能夠發展到廝守終生,這個的確因人而異不好一概而論。
對我來說,我既然要了一個女人的身體,就會盡力對她負責,隻要我江楓能做得到,我便會努力去做!
最早對林芬,之後對嵐瀾,現在對郝茹,我都是一貫如此,從未改變。
隻是,前兩段感情都是她們負我而去!
即便現在,我依然無法確定,郝茹是否終有一天也會走向那條令我傷感無限的不歸路。
我起身,去衛生間漿洗了一把毛巾,出來仔細將郝茹全身上下從頭到腳擦了個遍,精心得就像嗬護一個易碎的瓷娃娃。
郝茹不哭了,她乖乖地半躺在沙發上,任由我如同照顧一個嬰兒似的在她身上輕輕擦拭著…
“茹姐,我們出去吃東西吧,哎,和你在一起啊,可是真心費體力啊!”
又歇息了一會兒,我拉起她的手,輕聲開著玩笑。
“壞蛋!”
郝茹嗔怒地數落了我一句,嬌羞無比地點點頭,“你說怎樣就怎樣…”
哎,這一刻的郝茹,在我眼中就是那朵世界上最美的花!
我甚至懷疑,經過這次短暫相處和肌膚相親,我是不是已經開始愛上郝姐了啊…
外麵早就華燈初上,我們兩個都已經饑腸轆轆,甚至似乎已經能夠聽到腸胃在肚子裏打架的聲音。
“茹姐,咱兒子呢,啥時候帶我看看他啊?”
既然我已經算是郝茹的男人,就當然要負起男人的責任!
而這些責任之中,第一要務就是要幫助她照顧好孩子。
“哎,孩子被我送回姥姥家了…”
郝茹幽怨地歎了口氣,我的話似乎讓她的情緒有些低落。
在T市,姥姥家的說法是以孩子為參照物的,實際就是說,孩子被送回郝茹的父母那裏了。
“哦,這樣啊…”
我想了想問她,“郝姐,明天正好是雙休日吧,把孩子接出來,我們帶他去遊樂場玩個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