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8章 唇語攻擊
演員,是用來形容一個靠表演或者得直白點兒,靠做戲來維持生計的職業群體。
隻不過,現在演員的地位被無限抬高,是不是個‘角兒’都有人追捧,牛逼哄哄,一個個拽的跟二五八萬似的。
演員裏精於鑽研演技,品行高尚的稱為表演藝術家,而那些不入流的或者靠某些特定手段上位的家夥,則被稱為‘龍套’和‘被潛規則’對象。
當然,這些話題並不是我想和她現在討論的中心內容,我特麽也沒有這個**和丫的這些。
我的目的。隻是要揭露她的某些隱秘,從而找到女犯的弱點,從精神上一舉將其擊潰!
我隱隱感覺到,這件似乎和我八竿子打不著的事兒,其實就是一個陷阱,等著我或者汪監向裏麵跳的陷阱。
類似於一個多時前,司馬喬給我設下的圈套一樣!
而這一切,肯定都是那個幕後黑手在操縱。
罵了隔壁的,我還沒顧得上從司馬喬嘴裏摳出這些潛藏的蛀蟲,她們竟然卻沒完沒了一遍又一遍向我背後捅刀子,嘿嘿,我特麽還能忍嘛?
老子還就不信了,幹不死你們丫的!
我得出有人專門搞我這樣的推斷,完全是有跡可循的。
第一,出事地點不在一監區,而是選擇我並不熟悉的二監區,這就讓我在人為助力上然有所缺失。
其次,我相信隻要不是我出麵,這名女囚就絕對不可能起來就醫,實在不行就再次裝瘋賣傻,非要把我這個監獄裏特招來的心裏疏導教師逼到現場不可。
還有就是,對方接二連三選擇司法部調查組進駐沙山女監的這個敏感時期搞事兒!
嘿嘿,隻要消息靈通些,她們就會知道,現在犯人思想重塑和勞動環境周這兩個上級領導十分欣賞的提法,哪個不是出自我江楓的手筆?
她們如果不趁著這個機會打壓我,等到老子做出成績,羽翼豐滿,再想收拾我可就難了啊!
因此,讓我在調查組領導們麵前出糗,留下極壞的第一印象,就應該是幕後黑手所選擇的、或者自認為的最佳方式!
隻不過她們這次的如意算盤,注定要失算!
還是那句話,寶劍鋒從磨礪出,要是沒有這麽多‘苦我心智,勞我體膚’磨礪,我江楓還真沒機會迅速出頭,也沒可能這麽快發掘出監獄裏的某些陰暗麵!
我認為,沙山女監總體還是不錯的,但,這並不代表就沒有惡人惡勢力搞事兒!
我盯著這個女囚的雙眼,再次罵了一句,“你麻痹的,你個連逼臉都不要的下三濫,也特麽敢在我江楓麵前演戲?就不怕演砸了觀眾給你逼扔臭雞蛋摔破鞋?!”
我的話罵得十分難聽,連我自己都有點講不出口,但,我還偏偏要。
因為,我就是不想忍!
一而再再而三,特麽我要是不整點兒牛逼的動作,你幕後黑手還消停不了了!
這一刻,我並不知道自己的想法其實陷入誤區了,我越是表現得強勢,那些暗中隱藏的家夥就會越覺得心中不寧,更想要將我置於死地!
哎,我還是太年輕啊…
隻不過,當後來我意識到這一點的時候,我也並沒有後悔的‘覺悟’。
娘的,年輕,就特麽任性!
誰,還沒有年輕過一回呢?
當然,現在的我還不知道後麵會出現什麽險情,我隻是在按照自己的計劃去打擊、去碾壓這名跳出來生事兒的馬前卒。
“你,你,你作為管教,怎麽當眾罵人?我,我要投訴你、要控告你!”
哎,還有沒有點兒新意啊!
好像之前被我虐哭的金苗,也過類似的話…
看來,即便某些女囚心思狡詐歹毒,也還是害怕麵對管教啊!
特麽連跟我對罵都沒有勇氣。
我冷然一笑,“你叫什麽名字?”
“我,我幹嘛要告訴你?”
“你叫什麽名字?!”
我加重語氣,聲音又開始變得忽輕忽重,同時,我忽然探出手,不著痕跡地按在她的大腿處。
那裏有一處穴道,能夠阻斷血脈流暢轉動的穴道。
風市穴,大腿外側部的中線上,當膕橫紋上7寸處。
它算是大腿穴位中,最重要也是最厲害的一個!
風市穴主治中風、半身不遂,下肢痿痹、麻木,遍身瘙癢,腳氣等。
但,既然揉捏穴道能夠治病,反過來,也能夠令人‘生病’!
由於我背向監室大門,正好用身體擋住別人的視線,再加上我的動作十分隱秘,因此手指按在女囚大腿上,竟然沒有一個人能夠看到。
不過,別人倒是沒有看到,這名女囚自己可是感覺得很‘紮實’!
我眼睜睜看著,她一下子呼吸變得急促起來,而且麵色逐漸開始發青、變紫!
心中冷笑,我明白,這是過於封閉穴道,從而讓血脈不暢通造成的結果。
嘿嘿,也許她已經開始感覺到半身麻木,甚至都要失去知覺了吧!
“管教,管教你放開我啊!”
“回答,告訴我你的名字!”
她驚恐地喊出這句話的同時,我也開口了,而且我用的韻律和聲音頻率非常巧妙,直接一個字壓一個字,生生壓得她的聲音傳不出去。
或者,就算傳出去了,別人也聽不清她在什麽。
“你,你放開我啊,我受不了啦~~~”
“,叫什麽名字,快踏馬的~~~”
“江隊啊,求你了放開我吧…”
“告訴我,你丫膽子哪來的…”
我緊緊盯著她的嘴,不停地在讀唇語。
隻要她一開口,每蹦出一個字,我就同時也喝出一個字,一字不漏,生生壓死她!
累,真特麽累!
我不知道自己還能堅持多久…
內息在我心中狂暴奔湧,我再一次感覺到自己馬上就要脫力了…
哎,我還是功力太淺,沒能真正入到國術的大門內啊!
然而,即便後麵的搏殺再凶險,我江楓也必須拚一次!
好男兒當自強,我,已經沒有退路了!
我和她,兩人就這樣你一言我一句,分別哭喊或者怒斥著。
在別人聽來,我的聲音如同陣陣驚雷,而她呢,卻語言含糊不清,不知道在嚎叫些什麽內容…
豆大的汗珠從我額頭、麵頰滑落,我知道自己馬上就要油盡燈枯。
而這名女囚呢?
她…
我看著丫最後的苦逼模樣,終於…長出一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