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六十五章 被家暴的女老師的反殺 (31)
!!““””躺在沙發上睡的正香的妺喜,突然就感覺到了危機的來臨。
唰的一下,睜開了雙眼。
一切都平靜的可怕。
卻看見天花板上的台燈,卻已經搖搖欲墜,以一種突破的常理的速度向著她砸了過來。
從床上彈起來,往邊上一躲。
當成功的躲開了下落的吊燈之後,
卻發現周圍所有含有鐵的物品,全都像是失了控一樣,不約而同的向著自己砸了過來。
像是失了控,卻又像有人特意操控一樣。
目的性極強。
不是向著妺喜的頭,就是向著心髒眼睛這些要害的地方。
一時間。
房間裏乒乒乓乓,叮叮當當的響了一陣。
正在努力著躲避這些長了眼睛有了意識的勺子叉子還有煙灰缸。
大的那種台燈啊,這種東西大塊頭就不用說了。
畢竟他塊頭大就容易發現。
可是那種針啊,勺子叉子的。
你還真不容易發現。
若不小心跟你來一下。
哦豁!!
完了!
先疼一陣再說吧。
關鍵是房間的大門,還死活都打不開。
費了半天勁。
最後終於放棄了。
從身上摸出一把大大的開山斧頭。
看了一下門,再看了一下窗戶。
詢問了一下講哪個弄壞賠償的比較少一點,經濟損失低一點之後。
果斷的選擇了砸門。
mmp!
雖然砸窗戶的成本低。
可是這裏是二十七樓。
自己要是從這裏下去……
不敢想不敢想!
粉身碎骨套餐來一套?
別鬧了。
直接砸門吧。
三下五除二的將能給砍成了個稀爛。
然後就看見了門外端著個餐盤,一臉我受到了很大的驚嚇的客房服務員。
“你、你好,這位客戶,這、這是你點的……晚……晚餐嗎?”磕巴巴巴巴的將話說完。
虛汗已經出了一身。
雙腿也是抖動的不成樣子,也就是毅力還算OK。
沒有當場尿褲子,這是他最後的尊嚴。
“哦,那啥,最近新買了塊斧頭,想試一下斧頭夠不夠鋒利。對了,這酒店的門多少錢一扇?我這兒雙倍賠償,實在不行三倍也行!”扛著一把斧頭,妺喜有些尷尬的撓了撓頭。
說來也奇怪。
這門一打開。
裏麵的所有家具全部都恢複了原狀。
乖乖巧巧的待在自己應該有的地方。
好吧!
雖然隻是淩亂的灑落在地上。
可是也比剛才和妺喜針鋒相對的樣子,好了很多很多。
“沒……沒關係,顧客你先等一下,我去和前台商量一下具體的賠償事宜。”
說完。
端著自己的盤子就開跑。
硬是拿出了那種百米衝刺的勇氣和速度,沒一會兒就不見了蹤影。
“再見!”微笑著揮了揮手。
突然。
妺喜發現了這些事情的不對勁。
門窗的損壞事宜居然是要和前台商量。
這服務員有問題啊。
將手裏麵的斧頭收回了身上,就向著那個男人離開的方向狂追去。
果不其然的。
在追趕的路上,發現了被丟到路邊的服務生的衣服。
她就說嘛。
哪會有這麽奇怪的服務生?
一打開門就站在那裏,也不是要敲門的狀態,根本沒有敲門的意思。
見到自己拿了個大斧頭,居然有點不心慌。
雖然看起來是在抖動,給人感覺也很慌張。
可是自從開了門,那些攻擊自己的家具電器就全部停了下來。
也沒有了再進行攻擊的意味。
這第一次,第一次可以說是巧合,可以說是一不小心。
可是當巧合發生了很多次。
那巧合就必須得引人懷疑。
是不是有人故意想要做些什麽?
亦或者這個所謂的巧合,隻是人故意安排的。
很顯然。
自己遇到的巧合是有人故意安排的。
在不知不覺間。
這場你追我趕的遊戲已經從城市的邊緣來到了一處人跡稀少的密林。
之前看見的所謂的服務員,現在已經換了一身休閑的衣服。
正氣定神閑的站在那裏,雙手插在衣兜裏,看著狂奔而來的妺喜。
見到妺喜慢慢的走進。
他反而勾起了一抹迷人而又危險的笑容來。
“歡迎光臨,我最親愛的大小姐。”張開雙臂,以一種飛蛾撲火的姿態迎接著妺喜的到來。
好像是對於這一曆史性的一幕,早已經期待已久。
就連伸手迎接的動作都是齊全,做過千百回一樣,危險又迷人。
“你到底是誰?繁花是你的人,對吧!”並不是用的疑問句。
妺喜的與其十分肯定。
“哈哈哈……”
聽了妺喜的話,男人不但沒有回答。
反而是十分癲狂的笑了起來。
就像是精神病院裏剛出院的病人,遇到了自己感興趣的東西。
眼底閃爍的那種瘋狂的光芒,簡直讓人感到膽顫心驚的。
等笑夠了,男人才艱難的撐起身體,看著妺喜:“我的大小姐,這才過了多長的時間,你居然就將我忘得這麽幹幹淨淨的!”
說完。
行了一個西方最為標準的紳士禮儀,“鄙人不才,正是五百年前,被你從家族中丟棄的那個小男孩,你說我天賦異稟,這家小廟容不下我這一尊大佛,如今我自己回來了,怎麽樣高不高興?”
臉上帶著得體的微笑。
一舉一動行為,行為和之前那癲狂的模樣完全不一樣。
完全是判若兩人。
“五百年前的時候居然也能記得這麽久,你還是個男孩子!”妺喜看著男人,輕蔑的一笑。
語氣要多不屑有多不屑,就像是和地底下最為卑微的螞蟻說話一般,眼神裏充滿了驕傲和貴氣。
根本沒有逮著一絲一毫的尊重,或者是珍視。
將男人忽視的徹底。
這一局都徹底的激怒了男人!
五百年前他就是一個微不足道的小人物。
被人忽視,被人打壓,甚至被人丟棄,他都是能夠忍得。
因為那時候他弱。
弱肉強食,這個世界上本來就是物競天擇,適者生存。
他自己弱小,怨不得別人。
可是如今他都努力的站到了這個世界的頂峰。
為什麽妺喜這個從一開始,從出生就含著金湯匙的人。
到了現在這種即將死亡的地步,都還能夠這麽冷靜的,依舊對自己不屑一顧。
憑什麽呀?
男人笑著笑著。
眼底出現了一絲瘋狂的意味。
看著妺喜,緩緩地勾起了嘴角,露出了一抹邪氣的微笑:“大小姐,你依舊是這麽高高在上,那就別怪我把你拉入泥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