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6章 他完了

  合楓園。


  車子一停,蘇芷就趕緊下車了,手裏的垃圾一路拎到樓上,卻根本沒發現。


  秦郯沒下車,也沒叫住她。


  他了解她,這個時候還是讓她靜一靜比較好。


  “回基地。”


  謝權掉頭離開小區往基地的方向開。


  基地門口。


  秦曉因為進不去,隻能用車堵著大門,等著小表哥回來,萬分虔誠的道歉。


  等的那叫一個抓肝撓心。


  謝權開過來的時候,沒想到還有個車堵著,在拐彎的時候,差點就撞上了。


  他稍微後退了一點,按下車窗瞪了秦曉一眼。


  秦曉哪裏還顧得上謝權什麽眼神,趕緊坐進後座,跪在後座上,給秦郯道歉。


  “對不起小表哥,對對對對對不起小表哥,我給你跪下了,磕頭了,你別生氣,我自罰,怎麽都行,隻要你別生氣,我是真不知道你們那麽饑渴,在山頂就嗯嗯嗯了。”


  真的。


  謝權沒服過誰,也就是一個秦爺。


  現在他服了秦曉了。


  如果隻是前半句,這事也就過去了。


  自己爺也不會真的和秦曉計較那麽多。


  畢竟都是一家人。


  但後麵這個,明顯是自己作死。


  秦郯連眼神都沒施舍給秦曉一個,依舊是看著窗外,冷冷的吐出兩個字——


  “謝權。”


  謝權抖了抖,趕緊下車把秦曉揪出去,然後到大門口,給老七一個信號,老氣急忙忙的趕出來。


  “權哥。”


  “車開走,然後將表少爺送到後麵關幾天。”謝權將秦曉綁了一下,扔到了後座。


  “.……”老七趕緊照辦,一溜煙的跑了。


  這情況,還不跑,找死。


  秦曉一改往日的嘰嘰喳喳,在後座乖乖的躺著,老七把他扛到後麵關起來的時候,也沒有反抗和出聲。


  老七雖然有疑惑,但不敢問,做完就回到前麵基地了。


  秦郯已經上樓,謝權終於是能緩口氣了。


  老七問:“權哥,表少爺又怎麽惹到爺了?”


  謝權將事情簡單的說了一遍。


  老七摸著光禿禿的腦袋,瞪大雙眼說道:“權哥,冒昧的問一句,你為什麽要帶他去?”


  謝權:“.……”他踏馬也想知道。


  合楓園。


  蘇芷直接洗了個冷水澡。


  在這個天氣,饒是身體再好,還是打了個哆嗦。


  她毫不在意,圍著浴巾從冰箱裏拿了瓶冷的礦泉水,咕嘟咕嘟,幹完了整整一瓶。


  這才感覺自己,冷靜下來了。


  造孽啊!

  她怎麽就和他親上了?


  她現在都能透過現場看本質了?


  他要是那張帥的完美無缺的臉還可以理解。


  怎麽這張臉還能讓她意亂情迷呢?


  啊啊啊!

  她抓了抓頭發。


  真是要瘋了!!!

  基地。


  秦郯衝了澡,換了身衣服,喚上謝權去秦氏集團。


  謝權有些擔心,“爺,要不睡一會兒再去?”


  “無礙。”


  謝權閉了嘴。


  爺可是好幾天都能不睡覺的怪人。


  他擔心多餘了。


  秦氏。


  秦郯剛出來電梯,孫暢就迎了上來,“總裁,人都到了。”


  秦郯點了頭,直接去了大會議室。


  謝權小聲問了孫暢一句,孫暢說:“秦昱深入職,那些離開的老董事,又被秦昱深帶回來了,雖然沒有股份了,但以秦昱深和總裁一樣的股份,沒法攔著。”


  謝權冷嗬,“那些人好好養老還不行,愣是送上來找死。”


  孫暢點點頭,表示讚同。


  今天的會議。


  就是秦深帶著老董事過來攪合攪合的。


  楊寄荷秦渺和秦修都沒將這件事放在心上。


  所以秦睦等旁係都沒有出席。


  秦郯之所以還參加這個會議,就是想看看秦深還要整什麽事情出來。


  以及讓秦深深刻明白一個道理。


  秦郯在主位落座,謝權和孫暢一左一右候在身旁。


  秦深特意坐在了秦郯對麵的位置,可以好好的和他對峙。


  兩邊,就那幾個被秦郯迫使去養老的董事。


  他們,都是站在楊寄荷那邊的,所以才會將股份轉給秦深,已經替秦深站場。


  秦郯冷眼掃過所有的董事,不想浪費時間,率先開了口:“所以,養老,不願意?”


  幾個董事皆是渾身一顫。


  他們跟著秦修打天下,一直活到這個歲數,看遍了商場的浮浮沉沉,卻還是會被秦郯這個毛頭小子的氣勢所壓迫。


  還是會莫名的,生出,害怕。


  沒人說話,秦郯看向了對麵的秦深,很冷。


  這個冷,鋪滿了整個會議室。


  在場的所有人都感受到了,甚至還悄悄的抱緊了手臂。


  但秦深毫不在意,甚至還笑了笑。


  秦郯盯著秦深半晌,這才開口:“秦昱深,我還是那句話,你想要秦氏,我可以給你,但如果你是為了她,想攪亂秦氏,給我下馬威,那你隻能做夢了。”


  秦深翹起二郎腿,還是那副不在意的樣子,“秦總這話怎麽說的,我可不是你說的來為了誰幹什麽的,我就是單純的來任個職的。”


  秦郯的目光依舊很冷,冷的在場的董事們都已經後悔來到這裏了。


  而且他們還不知道這兩人打什麽啞謎。


  也不敢問。


  秦郯坐在主位上,脊背挺直,雙手放在腿上,上位者的壓迫力將整個會議室緊緊包圍。


  過了一會兒,才開了口:“秦氏,就是我說的算。”


  這話一出,所有人大氣都不敢出。


  包括秦深。


  但他總比那些人和秦郯親近。


  也有嘚瑟的資本。


  “秦總好大的口氣,說這話之前,還是先把我的股份帶走才是啊,要不然,你這話說的沒力度。”


  秦郯一張臉冷著,那道疤痕看起來,比平常恐怖了許多。


  比起秦深的著急,他倒是顯得不急不緩,威懾力十足。


  “秦昱遠,背後有人,不代表能肆意妄為。”


  秦郯起身,整理了一下西裝,丟下一句:“你們,若是站在他的那邊,可以,但養老,想都別想了。”


  彭!

  門關。


  但會議室的冷意依舊在來回浮動。


  導致沒人敢喘大氣兒。


  秦深的臉色越來越黑。


  最後氣的拍桌離開會議室,氣勢洶洶的推開了秦郯辦公室的門。


  他無法相信。


  秦郯竟然知道自己後麵還有別人。


  這怎麽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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