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序
五年了!數不清有多少次欲言又止,提筆又住的時候了。 這段時間,腦海中一直盤旋著“要為青春寫首歌”的念想。期間,我也斷斷續續寫了好些緬懷青春的文章,但大多都是無病呻吟,因而也一直被稿社退稿。也許是自2009年9月22日晚20點32分54秒,那本《十八歲的天空》寫完後,直到我現在這種狀態,腦海中的那股念想越發強烈起來。每每看到關乎青春的“記憶”,我必然會熱血沸騰。常常的,一頁我們曾親手相傳過的稿紙,一首我們曾共同唱過的歌,甚至記憶中的那次回眸,決絕的再見,都會勾起我無盡的念想。但我知道“睹物思人”的下一句,永遠隻能是“物是人非”! 我知道,再!也!回!不!去!了!那些給我以鼓舞,催我自新的日子再也回不去了;那些因為不經意間觸碰了她的手,就會緊張興奮一整天的日子,再也回不去了;那些因為她撅了一下嘴,就會傷心難過一整天的日子,再也回不去了;那些以為抱一下,親個嘴就會懷孕的日子,再也回不去了…… 然而,那些年,那些人,那些事仍然曆曆在目,召之即來,揮之不去。 “做你的弟兄真是人生一大悲事”,薛海棠還是會那樣一刻不停止地損我,“瞧瞧你周圍,哀鴻遍野,但凡跟你扯上半毛錢關係的,誰沒失戀!” “這倒不假”,謝航又一次與薛海棠穿起了一條褲衩,“看看我們兄弟三個,衛生紙比誰用的都勤快!照這樣下去,我們什麽時候才能解放雙手啊?!” “還有啊,說你還別不愛聽”,薛海棠說,“你這人特重色輕友!遠的不說,就說你筆下出現過的女生,加起來可以繞地球一圈半了吧;男生呢?鳳毛麟角!自以為把自己寫成了韋小寶,實際上在別人看來頂多就是個李蓮英!尤其還為某人寫了好幾千字的情書,好幾萬字的小說!一想到這,我的心一下子就拔涼拔涼的了,什麽時候能寫一寫我們兄弟三人風花雪月的事,我就感激涕零了。” …… 刹那間,我的思緒好像斷了線的風箏,被疾風牽引著,無邊無際地延展開來。以前我一直抓著這個故事的結尾,總醞釀不出故事的開頭,現在貌似突破瓶頸就在眼前了。 “我再想想”,我吹起額前的那撮留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