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七十八章 收獲頗豐
炎風華猛地甩手,龍之力瞬間爆發,砰的一下那劍靈就被甩了出來。
一個少年滿頭尖刺朝天發,身穿灰布破爛袍,皮膚煞白,臉龐清秀,雙目卻是攝人的血紅。
這一幕把馬修平都看呆了,從之前的表現炎風華早已看出,馬修平並不知道自己的劍誕生了帝靈,不然就不會拿來做運人的飛劍了。
估計是這把劍經過了什麽特殊的機遇,最後被馬修平以那抹血激發,徹底誕生。
這灰袍少年謹慎地盯著炎風華,緩緩後退,眼神之中充滿著敵意。
炎風華這才發現,不知道是不是因為馬修平帝靈白蛟的影響,這個少年的身上有著不少蛇類的特征,比如脖子上淡淡的鱗紋,有些鋒利的尖牙。
這麽說起來,某種意義上來說和自己還是遠親?
不過這也純屬她自己腦部,炎風華種族是巨龍一族,其遠親要說也是蜥蜴,和蛇似乎也沒特別大的關係……
“你,過來。”
炎風華淡淡的說,聲音很輕,卻蘊含著不可拒絕的威勢。灰袍少年聽見這話,眼露掙紮,似乎是想跑,卻又有些無法拒絕炎風華的命令。
看到這劍靈的樣子,炎風華也是有些好奇,拿著血劍的手稍微輸出了一點能量,灰袍少年虎軀一震痛吼一聲,身軀都變得有些虛幻了。
而且她還發現一件事,那就是這把劍,似乎變不回原來的顏色的。她還記得這把劍本來並不是紅色,是被馬修平塗了血才變成的這種血紅血紅的顏色。
這麽看來那塗血就是讓這把劍變化的契機,整把劍都升華了。
看了一眼顫抖的劍靈,又看了一眼底下的馬修平,炎風華嘴角露出了一抹詭異的微笑,她突然想起來,言傑好像有一把刀,叫做龍血刃。
“你……你想幹什麽……”
馬修平有些害怕,他突然有一種不好的預感升起。
炎風華做的事情很簡單,她把那把血劍浮在了空中,左手畫了一個奇妙的符文,用力一推那符文就飛到了劍上,接著整把劍開始瘋狂的震動,還出現了一道道閃電。
“不!”
馬修平一聲怒吼,凝聚起可憐的一點點能量朝著炎風華飛去,卻被炎風華看都沒看一眼,一揮手又打落了地麵。
而要塞之上的那些人,實力不夠的看到餘音都能震死人的劍被炎風華玩具一樣抓著,動都不敢動。
實力強的人又各懷鬼胎,不願意和炎風華正麵交戰成全別人。
所以這馬修平就隻能可憐兮兮的看著自己的劍,被炎風華給切斷了和自己的靈魂聯係。
噗的一口鮮血噴出,馬修平這一次是真真正正的重傷了。
這把劍之前雖然不是什麽品級特別高的劍,但卻是從他是修真者的時候起就一直陪著他的本命之劍。
平時也是珍惜萬分,隨著他的實力增長,這把劍隻能退居二線當成飛劍使用,但他也沒有動過丟棄的心思,反而經常用能量溫養。
也正是因此,才有機會誕生出劍靈。
隻是這個努力,現在也要便宜別人了。
如果劍靈誕生的早一點,馬修平和他一番交流之下,說不定能激發出這段記憶,讓劍靈對馬修平產生依賴之情,和炎風華拚個魚死網破。
但是這個劍靈的誕生時間太過於巧妙,又被炎風華直接切斷了聯係,這個劍靈完全是無記憶的狀態,馬修平就算站在他麵前,他都不認得這是誰。
隻見炎風華用龍火將這把劍迅速淬煉以後把劍靈收進了劍中,丟進了儲物空間打算戰鬥結束再處理。
而這個時候,那馬修平又是一口鮮血吐出,更可怕的是他的身體突然開始幹癟,沒過一會兒就變成幹屍一般。
炎風華打了一個響指,那被粉色火焰包裹的白蛟已經變成了一塊晶體,徹底和馬修平斷開了聯係。
這麽多年了,這個可憐的妖修,可能是史上第一個被人搶走妖神係統的人了。
而這也成為了壓垮他的最後一根稻草,本就重傷的他終於撐不住,斃命當場。
和血劍一樣,把妖晶收入囊中,炎風華看向了要塞。
她這一次可以說是收獲頗豐,獲得了妖神係統的結晶,而且還是和龍係相近的蛟係妖晶(你這巨龍真的和蛟是相近的嗎),說不定能修煉出和帝靈虛影相似的能力,讓實力大漲。
而這把蘊含劍靈的劍,稍加煉製改造,就能成為一把專屬於她的絕世神兵。
她的心情一下就變好了,但是就算如此,心中的仇恨卻一點都沒有減少。
轉頭看向要塞,要塞上的人看著炎風華的視線,一個個都如同驚弓之鳥,怕的不行。
她還記得自己的任務,破除要塞之上的防禦為帝國的防線爭取時間,吸引妖神會的注意力,在此之上削弱妖神會的戰力。
和帝國這邊各路高手都被人拖著不同,炎風華這邊可是沒有人來製衡她的。像剛剛那個倒黴妖修這種修為的人,給她做熱身都有點不夠。
這樣的人跑到這個地方來,那簡直就是狼入羊群,胡作非為。
手中龍火升騰,炎風華一拳打在了要塞的防禦壁之上,這就是言傑他們最後一次看到的龍火了。
雖然這要塞也算是花了點功夫,但畢竟還是短時間內倉促打造出來的次品,無論是本體防禦還是能量罩的防禦和帝國這邊精心準備的都不能比。
炎風華一個發力,火焰爆發之下直接就將防禦打破了。
身上燃著滅世龍火,帶著滔天的恨意,炎風華如同一個魔王一般降臨在了這要塞之上。
她突然心中想起什麽,之前一直在想用什麽材料來淬煉自己這把劍,現在想想,麵前不是就有很多合適的材料嗎。
炎風華將那把劍抽了出來,這個時候的劍在炎風華的熔煉之下,已經是成為了一把透明如紅水晶一樣的藝術品了,馬修平的氣息、血液等等已經全部被當成雜誌剔除,現在的劍就是一把新生的胚胎,等待著填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