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三十七章 夢派氣功
“夢王,白天下,你的實力比我們的情報上要強上不少,狂帝的技能也是出乎我的意料,難怪他們擋不住你們。”
朝著聲音的方向看去,一道紅色的人影緩緩飄了過來,可以看見這人一身紅色長衣,頭發和眼睛也是紅色,而且長相還和言傑一模一樣。
“怎麽又特麽是你啊,你煩不煩啊,陰魂不散啊,哪裏涼快你上哪呆著去啊,你不是老說你自己是無辜的嗎,我現在給你這個機會啊,你現在老老實實撤走,我也不說你什麽,大路朝天各走一邊。”言傑看著新罪說道,他現在是真的一個頭比兩個大,之前就一直在想為什麽新罪這麽久了還不出來,而現在出來了又感覺難對付的很。
“就像你不可能來幫我一樣,我也不可能這樣的。”新罪很有紳士風度的說,雖然長相和言傑一模一樣,但是給人的感覺卻完完全全是兩個人。
言傑啐了一口唾沫,他本來也沒打算真的勸服新罪,他又不是什麽嘴炮達人,而且說放過他也隻是說說而已,血海深仇哪裏是能放下的?
哦,不好意思,這邊聊的有點太歡了,忘記那邊還有一個哥們正在頂著攻擊了。
白天下硬撐了一會兒,也是被打出火氣了,雙手捏訣,食夢貘的頭頂又出現一隻食夢貘,隻是這一隻身上隱隱的帶著一些灰色的能量。
這隻新的食夢貘出現以後,也是一把抓住了那紅線,隻是這次並非抵擋,而是抓住以後用力一扯,那紅線居然直接被扯彎了,這一幕看的新罪都懵了。
扯彎了以後,食夢貘再用力一扯,把那紅線送進了嘴裏,接著用力一吸,整根紅線都被食夢貘吞了進去。
寂靜,死一般的寂靜。
妖神會這邊也傻了,帝國這邊也傻了,就連新罪也傻了。
沒有人想得到,這宛如破天滅地一般威勢的技能,居然被食夢貘給吃了。
帝國這邊適配者們花心思製造出來的雷電防護罩,看起來都有點多餘了。
“你……”
新罪剛想說什麽,白天下做了一個十分詭異的姿勢,用雙手合成花萼狀,把花萼手放在腰間,在雙手掌心聚出了一個光球,一個紅色的光球。
“不好!”
同樣又是一句不好,隻是這次說的人是新罪自己。
隻見他一個轉身向後方妖神會的方向飛去,而白天下嘴裏念念有詞:“夢~~~~~~”
就在這第一個字說完的時候,新罪剛好飛到了那火焰風暴被分開的位置,打了一個響指。
“派~~~~~~”
白天下的第二個字響起,言傑已經捂住了臉表示自己不認識這個人,司老一臉疑惑的看著白天下不知道他在幹啥,而城牆上的一眾年輕人都是跳起來歡呼加油。
在妖神新罪打了一個響指之後,那原本保護住妖神會軍隊的紅色薄膜開始變形變成了一個巨大的四角錐,而妖長和飛魂在看到新罪打響指的瞬間,就同時撐起了一個防護罩,雖然沒有新罪的防護罩強力但是也比沒有強。
這一下撤去防護罩,妖神會這邊被火焰風暴燒死了不少人,言傑的血符又是一波大豐收。
“氣~~~~~~”
白天下的聲音再度響起,新罪將那紅色的四角錐擋在了身前,這個巨大的四角錐剛剛好將所有的妖神會成員都擋在了身後,還順帶削弱了一波火焰風暴,滅了滅火。
“功!”
隨著最後一個字的落下,白天下將手中的光團向外推出,那光團變成了一道巨大的紅色射線,直衝新罪的方向。
那威力強大到空間都被扭曲了,如此之長的距離,一秒鍾都沒有就飛到了新罪的麵前,那光波打在新罪的牆壁之上,兩者碰撞砰的一聲巨響,巨浪在地麵和空中肆虐,一道道的颶風將地表炸的坑坑窪窪,一道道能量劃破防護罩打在了地麵上的妖神會軍隊中,又造成了不少的傷亡。
新罪用力一推,將那四角錐往前推一點,試圖抵擋住白天下的這一招,可是剛往前推一點,接觸的能量強度又變強了,讓新罪毫無反抗之力。
“這……這是不是有點誇張過頭了。”司老感覺自己之前這麽多年都白活了,這一天之內他見到了他本來一輩子都見不到的事情。
原本以為言傑就已經夠驚人了,沒想到這白天下更加驚人,不愧是言傑的師傅啊,果然是名師出高徒,除了犯賤的能力以外,這戰鬥力更加讓人信服。
“混蛋!”
新罪終於按耐不住心中的怒火,本來是來示威的一擊,結果被敵人吞噬不說,原封原樣給他還回來了,他心中明白,白天下這是報之前妖長用鏡子將七彩能量返還給言傑的一箭之仇呢。
現在這個樣子,無論是新罪還是妖長心中都納悶的很,之前的七彩能量言傑分毫未損,自己一方的絕影還差點被打殘了,現在又來搞這一出,實在是有點欺人太甚了!
新罪是什麽人,雖然最近存在感很低,但人家可是正正經經的妖神!
那是概念級別的存在,雖然這紅色光波是他自己的力量改造而來的,但也不是那麽容易就能擊敗他的。
新罪控製著四棱錐的四個麵變換了方向,變成四麵的尖尖角都對準射線的樣子,就好像把那射線包裹了起來一樣。
接著新罪左手朝前一按,那四棱錐的四個角也各射出了一道紅色的光波,打在白天下的氣功波之上,又形成了巨大的爆炸。
爆炸的餘波將妖神會這邊的人都掀了個倒,而帝國這邊司老趕緊帶著言傑飛到防護罩之前,用能量擋住了這餘波,讓餘波在接觸防護罩之前就被打散,沒有辦法對防護罩造成傷害。
而這一擊就讓司老明白這到底是什麽樣的戰鬥,饒是以他獨步天下的實力,麵對這爆炸的餘波,都感覺手上有些發麻。
他已經記不清自己多久沒有感受到這種受到威脅的感覺了,隻是覺得額頭上有些冷汗在往下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