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六百六十六章 先登死士
三人一組的先登死士配合的極其默契,兩人手拿長槍,另外一人拿著一柄盾牌和鬼頭刀,兩人衝殺之後,盾牌手左右遮擋砍殺,降低敵軍的攻擊,並保護兩人不受其中的傷害。
項渠揮舞著自己黑矛,迎麵而來撞上了三個士兵,其中前方的兩人出槍極其的迅速,像是看準獵物的毒蛇,猛然上前咬了一口,兩個寒光淩厲的長槍就像是毒蛇鋒利的獠牙,看的人頭皮發麻。
項渠虎目注視著殺來的兩槍,眉頭暗鎖,猛然席卷手中的長矛,大聲嘶吼道:“給我退!”
“哐當……!”一擊而過,兩個士兵頓時被震退數步,項渠見罷,猛然揮砍出手中的寒矛,冷聲道:”去死吧!“
“哐當……撕拉!”一槍之下,頓時火光死色,隻見後麵的盾牌手,快速衝殺上來,擋在士兵麵前,眼中毫畏懼之色,如若仔細看,會驚愕的發現,這群人殺人不眨眼。
“你找死!”項渠悶哼一聲,手中的長矛正欲極速刺殺而出,但後麵的兩杆長槍又衝殺上來,讓人不厭其煩。
鞠義在後麵看著戰場的變化,環抱在左臂上的手指滴滴答答的敲打著,就好似在深思著什麽,半響鞠義猛然扔下手中的令旗道:“強弩準備!看準敵方主將!準備射殺!”
先登死士雖然麻煩,但項渠到底是項家的子弟,骨子裏的血性還在!而且武藝不俗,手中的長矛上下掃動,盯著三人的陣營下,左右掃蕩,蕩開兩人的長槍,看著眼前的龜殼,項渠眼中閃現出一道冷意,雙手拿槍,雙眼通紅,猛然大喝道:“破!”
“哢嚓!”黑色的長矛化為一道黑影,直接洞穿了眼前的烏龜殼,項渠重吸了一口冷氣,雙臂上青筋暴起,在借助戰馬的力量,隻聽得盾牌破碎的聲音,隨即長矛突破了甲胄,鮮血如柱般噴湧。
兩邊的長槍兵看著戰死的同僚,似乎是看慣了眼前的生死,並沒有說過多的話,又是一槍掃了上去。
“弓箭手掩護!強弩兵動手!”鞠義一雙狼目注視著前方,眼中的冷意卻是愈發的明顯……
得了將令的弓弩手當即揮動手中的令旗,猛然大喝道:“準備!發射!”
“轟……轟……轟!嗖嗖嗖……嗖嗖嗖!”漫天的冷箭直射而出,看的人心頭猛然吸了一口涼氣,項渠和兩個士兵殺的正酣,手中的銀槍一掃,直接將兩人挑殺,眼中的笑意卻是愈發的明顯,還不待項渠高聲呼喝,一股寒意卻是籠罩了項渠的心頭。
“撕拉……!”弩箭正中項渠小腹,項渠整個人被貫穿,射落下馬,嘴角的鮮血自口中吐出,原本有項渠在,這隻兩千人的項家軍還能抵擋一二,但現在項渠一死,卻是在無抵抗之力,就仍由鞠義拿捏了。
鞠義揉了揉自己的手心,看向自己還剩下的三個令旗,鞠義揉了揉自己的手心,麵色淡漠道:“進軍!吞軍!”
“嗚嗚……轟轟!”戰鼓的聲音夾雜著號角聲,聲如雷震,響徹雲霄。
兩邊的先登死士在左右統領的帶領下,分裂出兩軍,每軍一千人,就像是兩個巨人的雙臂,死死的牽製住敵軍的咽喉。
兩軍一出,直接將項渠的兵馬和整個項軍切斷,就像是切豆腐一樣簡單,沒有主將的指揮,這隻兵馬異常的散漫,原先還可集中兵力去突圍,但現在卻是被鞠義吃的死死的。
鞠義見包圍之勢已成,當即揮手,大喝:“圍!殺”
鞠義說完,麾下的士兵像是心知肚明,周圍都主將當即下令道:“弓箭手放箭!長槍兵衝陣!刀斧手在後清理!”
一聲之後,數千名長槍兵操縱者手中的長矛,一個勁的往前突刺,那些四處亂竄逃跑砍殺的士兵,皆是死於著長槍之下,後麵的弓箭手心照不宣,弓箭手嗖嗖嗖的向著高空中射殺而去,中間手足無措的士兵紛紛隕滅在這箭雨之下。
先登死士圍繞的戰圈卻是越來越小!後麵的刀斧手在後麵做著清理工作,那些還未徹底死亡的士兵,皆是被這刀斧手收割了性命,最終整個戰圈皆是被先登死士所站立,依舊保持著原先的方陣,氣勢威武不凡。
不出多少時間,原先是項渠的軍陣,在這一刻卻是完全被鞠義占領,直接將敵軍大陣撕開了一個口子!項羽目前陣正在和隋國武將對戰!而大軍的指揮權卻是在孫叔敖手中,當漁陽這座小城拿下後,孫叔敖便是帶領大軍過來支援項羽,如今見鞠義這隻兵馬已經在前軍撕破了口子,孫叔敖又如何能夠坐的住,當即翻身而起,眼中多了一絲嚴峻,撫摸著自己花白的胡子,看向身後的虞子期不解的問道:“這是誰的兵馬!為何從來沒有聽說過!”
“先登……!”虞子期眯著一雙眼睛,上下打量著敵軍的的軍旗,眼中多了一絲疑惑之色,先登到底是楊堅第一次投入戰場,虞子期他們沒有見過也是正常的。
“聽聞隋國之中有一隻敢死部隊!乃是悍勇之士!恐怕說的就是這隻部隊了!”一直沒有出陣的荊嗣眯著一雙黑色的眼眸,眼中的戰意卻是怎麽也掩蓋不住!他倒是想知道!自己的控鶴卒,麵對這一隻先登死士,到底誰更加強悍。
孫叔敖眉頭暗鎖,半響道:“老夫且來會會他!傳令叫恒楚!鍾離昧兩人集合………!”
“且慢!”荊嗣麵色眼睛的看著眼前的戰場,虎目盯著戰局,若有所思道:“賀若弼已經投降了楊堅,他對我軍了如指掌!此刻在派遣恒楚二位將軍上,恐怕也隻有死路一條,還是我來吧!隻有控鶴卒能夠擋住這隻兵馬!
“也罷!荊將軍一路小心!如若需要支援,即刻來報!”孫叔敖看向荊嗣眼中滿是關切之色。
“嗯!”荊嗣也是應了一聲,至於支援,嗬嗬!荊嗣對自己的控鶴卒有信心,他不允許任何人踐踏控鶴卒的威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