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四百三十章 水
七日的時間說長不長,但說短也不短,一百個士兵兵分兩路,一路挖土,和帶領樣土回來,依次擺放在地麵上!
第三天
八條大溝依次被挖的寬大,梁林親自帶人按照奴隸的要求來挖,幾個士兵累的是滿頭大汗,麵色難堪的盯著奴隸,清了清嗓子道:”挖好了你看看!”
奴隸卻是不以為然,沒有搭理著幾人,看著這八處的長勾,猛然伸手去抓裏麵的濕土,當八處一一被他打量好了以後,神色平淡的盯著眾人道:“樣土呢?”
“在這裏!“梁林揮了揮手,手下的士兵當即把樣土拿了出來,放在奴隸麵前,稍停半響奴隸猛然指著一塊比較黑的幹土道:“這是哪個方向的!”
“正東南方”隻見一名士兵擦了擦身上的黏土,這土黏黏的,裏麵像是有水,這士兵卻也是看不出來。
奴隸微微一笑道:“這就對了,以你的點為基礎!向東南,東,東西,西四個方向繼續挖!”
“四個方向!“梁林麵色不解道:“怎麽變少了!“
奴隸淡然一笑道:“北方肯定是沒水了,另外向這四個方向依次派遣斥候,繼續取出樣土,將四周的景色告訴我!”
“這還要挖多深,還像這樣嗎?“梁林指著下麵的土溝,麵色凝重道。
“不用!”奴隸拍了拍手上的灰塵,神色淡然道:“隻需要以那個士兵抓住的點,向四個方向擴散300米,挖出裏麵兩米的土壤即可,另外在向四個方向長達一裏地的土壤裏取出樣土就行了!”
梁林按著懷中的寶劍,眼中閃現出一絲不解,後麵的完顏晟看了,無奈的搖了搖頭,神色凝重道:“沒用的!這裏是狼神詛咒過的地方!你們放了我!我可以饒你們一命!”
“去你大爺的!”鄧愈眉頭一鎖,猛然一腳踹了上前,拔出懷中的寶劍,神色漸冷道:“在和老子廢話!信不信老子砍了你!”
“嗬嗬!與其這樣侮辱的死,還不如來個痛快的!完顏晟此刻倒也不怕他,當即大喝道。
“找死!”鄧愈正欲拔劍砍殺這完顏晟,隻見秦用和嶽雲兩人連忙阻攔鄧愈,示意他不可,鄧愈眉頭一鎖,心中的怒氣有些咽不下,當即冷哼道:“你等著!老子遲早殺了你!”
韓冥按著懷中的寶劍,看著漸漸升起的太陽,眉頭微微一鎖道:”換一百人!”
“諾!“兩邊的士兵沒有過多的遲疑,翻身騎上戰馬,快速的向前方奔騰而去,完顏晟的前車之鑒被耶侓李胡看在眼裏,看著按著懷中寶劍的鄧愈,耶侓李胡眉頭微微一鎖,在看向那個奴隸的方向,耶侓李胡舔了舔自己的嘴唇,神色顯得有些凝重。
第五日,因為任務量減輕的原因,這次的速度倒是快了不少,而這次取出的土壤,除了西邊以外,其他的都土壤都濕潤了不少,甚至有的土壤上帶著水。
“這是什麽地方的土壤”奴隸看了一眼濕潤滴水的土壤,言語中所帶著興奮。
“東南方!一裏地外!“
“有什麽景色!”奴隸強忍著壓著嗓子,麵色帶著一絲笑意道。
“遠處看去有樹林!”士兵如實道。
“找到了!東南方!”奴隸站了起來,指著前方,神色淡然道。
“你在想什麽!東南方有什麽東西!就憑這幾塊土和景色就能看出來!”羅仁這幾日沒少忙前忙後,對於這個奴隸的行為,表示充分的質疑,這裏不止是他,大部分的士兵都有這種怨言。
“讓我來拿開你的帽子,看看你是人是鬼!“鄧愈說完,大步而上,伸出自己的大手。
“七日約定還沒有到!閣下是想要違約嗎?“奴隸當即後腿半步,眼中帶著質疑之色。
“你………!”鄧愈一時間被他嗆的說不出來話,但也無可奈何,隻能惺惺的收回手。
“出發!”韓冥沒有多說,翻身騎上戰馬,向著東南方向跑去。
這一路走來一個個人困馬乏,太陽陰毒的照耀在人身上,體內的水分快要被蒸發幹淨了,士兵們為了維持體力,一口又一口的往自己嘴裏灌水,最終整個水袋都縮水了一大半。
韓冥抬頭看著漸漸越來越清晰的樹林,四周炎熱的天氣在這裏都降下了不少的溫度,眾人都感覺比之前舒服了不少。
在往裏走三百米挖出,一到溪水浮現在眾人的眼前,水源清澈!鄧愈急不可耐的率先下馬,伸手喝了一口,入喉甘甜,好一個清澈的水源。
“好水!好水啊!“鄧愈一興奮,直接拿水潑撒到自己臉上,身後的士兵在也忍不住了,催馬而上,大口的喝了起來,所有的士兵都在發泄自己內心的興奮。
韓冥也是如釋重負,打量著四周的情況,上頭怕是有一頭河,而順著這條河走,就不用擔心水源的問題,用不了多久就可以走出了這片無人區。
“給我死!”正處於興奮狀態的韓冥聽得後麵的風聲來不及多想,當即翻身下馬,索性沒有受傷,單手拔劍,回身看向偷襲自己的敵人。
這耶侓李胡不知道在哪裏撿到一個白骨匕首,割斷了自己手中的繩子,原本想要劫持韓冥,以此為要挾,讓韓冥放他們走,但現在卻是出乎意料。
別無他法的耶侓李胡猛然拉向一旁的奴隸,手中的匕首抵在她的咽喉處,神色凝重道:“你敢過來我就殺了她!”
韓冥眉頭一鎖,虎目盯著耶侓李胡,神色淡然道:“放開他!“
“放我們走!”耶侓李胡小小的身子顯得瑟瑟發抖,而那個奴隸卻也是不甘動。
“三!”
”放了我們!”
“二!”
“這是你逼我的……!”耶侓李胡說完便要揮刀殺出,可是此刻他拿匕首的手臂被那個奴隸雙手抓著,雙手猛然用力,反應過來時候,整個人的身下都處於半空中,條件反射的耶侓李胡,猛然伸手抓向這個奴隸的外套,隻聽得:“撕拉……嘩啦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