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三百七十六章 韓楓質問
韓毅看著糾結的梁林,為了避免他狗急跳牆,韓毅還是要打個棒子給個棗,韓毅揉了揉自己的手腕道:“孤也不是強人所難之人!這樣吧,隻要你保護孤的兒子回來,你是去是留孤絕對不會阻攔,並送就一車黃金,讓你與妻子兒子團聚,如若你想繼續建功立業,隻要功勞夠,顏淵閣必然會有你的位置!你看如何!”
韓毅已經開出自己最大的籌碼,如若他還不願意,換白文豹也是一樣去!而且韓毅不擔心梁林會對付韓冥,暫且不說羅仁!光是嶽雲和秦用兩人就夠梁林喝一壺了,韓冥武力值也是不低。
梁林沉思半響,對著韓毅抱了抱拳頭,露出一絲詭異的笑容:“韓王不怕再下臨陣倒戈嗎?”
“我相信將軍在家國大義上,不會不明白這粗淺的道理!而且……………!”韓毅說到這裏,拿下手中的酒杯遞給梁林道:”將軍既然說到這裏,再下就知道將軍絕對不會這樣做!“
“哈哈哈哈哈哈哈!”梁林癲狂一笑
“哈哈哈哈哈!”韓毅看著,也是跟著笑。
梁林猛然拿起韓毅手中的杯子猛然一口而盡,當即大呼痛快,看向韓毅道:“如若你是我第一個主公!我也不用背上降將的名號了!放心吧!交給我了!“
梁林說完,猛然出了大帳,奔著前麵而去,當梁林走的那一刻,韓毅臉上的從容消失不見!取而代之的乃是一臉蒼白,隻有當了父親才知道膽心叫什麽。
兒行千裏母擔憂,這句話韓毅是徹徹底底的領悟到了。
如今已經是淩晨了!鵝毛大雪侵天而來!韓冥穿著重甲,脖子上圍著圍巾!背後披著熊皮,就連戰馬上也包裹著厚厚的毛皮!以免被這寒冷的天氣給凍壞了。
飛廉帶著麵具,看著韓冥到:“小心點!打不過就跑!”
韓冥身後的眾多士兵微微一愣,這是飛廉的名號他們可是聽過!三晉之戰這家夥硬生生殺出一個殺神的名號!平時沉默寡言,從來不主動說話,今日這……………
韓冥看了一眼飛廉,一雙冰冷的眼睛,罕見有一瞬間溫度,當然隻有這一瞬間,韓冥盯著飛廉,半響道:“謝謝!”
“走!”韓冥招呼完之後,猛然催馬而上,嶽雲和秦用並不覺得這有什麽,可韓冥身後的一員青年小將,目瞪口呆,這是他認識韓冥這麽久,第一次聽到有點溫度的話說。
“駕!”一批批戰馬出了大帳,這一隻看似隻有八千人的鐵騎,踏上了他們的征途。
黑色的長線在這一片寰宇間留下了自己的足跡,戰馬和人每呼著一口氣便是化為明顯的水蒸氣,可見這天氣是何等的寒冷。
飛廉也是愣著了,當時他甚至懷疑自己聽錯了,虎目通過麵頰盯著韓冥遠去的背影,他為了心中的執念而去,希望他能夠成功吧。
“飛廉!”典韋按著懷中寶劍,虎目盯著飛廉。
飛廉卻是回複了往日的神采,看向典韋一言不發,像是等待他的下一句。
典韋也早已習慣了飛廉的毛病,當即道:“大王叫你過去!”
“嗯!”飛廉輕聲應和了一聲,便是走了過去。
大帳內,一團團篝火燃燒而出!四周空氣的溫度慢慢提高!比之外麵暖和的可不是一星半點,韓毅坐在篝火旁烤著手!兩邊還有美酒,韓毅一見飛廉進來,韓毅指著麵前的位置道:“坐吧!”
“諾!”飛廉也沒有覺得有什麽不妥,直接做了下來。
韓毅看了一眼飛廉,麵色平靜道:“冥兒走了吧!”
“走了!”飛廉如實道。
“嗯!”韓毅點了點頭,虎目看向飛廉道:“下去吧!將後麵的尾巴清除掉!這件事情你做孤最放心!“
“諾!”飛廉當即大步而出!這一夜上千個狼影出動,但凡有可疑的人,無論他是不是,即可斬殺。
“典韋!”韓毅拿起一旁大美酒,麵色凝重道。
“末將在!”
“可在冥兒身邊安排人了!”韓毅神色平靜道。
“安排了!”
“很好!三日一小!五日一大!不可斷!”韓毅麵色平靜道。
“諾!“
“退下吧!”韓毅揮了揮手道。
典韋也不在遲疑!當即退了下去,大帳此刻雖然溫度很高!但韓毅卻感覺如履薄冰。
“父王!”隻聽得一聲呼喊,韓毅猛然抬頭,一看來著竟然是韓楓,當即道:“天冷了!過來坐吧!”
“多謝父王!”韓楓正欲解下懷中的寶劍!這是規矩,接近韓毅身前除典韋!飛廉!惡來三人以外其他人都解劍近身,韓楓正欲扔劍,韓毅當即揮了揮手道:“過來吧!不用解!外麵風大容易著涼了!”
“多謝父親!”韓楓說到這不由自主心中暖暖的,這是信任,長怎麽大韓楓也第一此和韓毅有獨處的機會。
韓毅看了一眼自己這個兒子!轉眼之間,這個兒子已經長的十分魁梧了,倒是有幾分隱忍和穩重之感。
韓毅伸出自己的手拍了拍自己兒子的額頭,說起來他們長這麽大,韓毅常年在外征戰!親近自己這幾個兒子的句話真的不多!
韓毅拿出一旁烈酒,微微一笑道:”敢喝嗎?”
韓楓卻是沒有對言,單手接過,將其一飲而盡,頓時隻感覺五髒六腑火辣辣的,極其的舒服。
韓毅微微一笑,看著韓楓耳根子,當即哈哈一笑,揉了揉他的腦袋道:“這些年,你在你母親身邊,索性還有些男兒的熱血!難得!難得!”
“父親!你這些年未親近四弟其實是為了保護他對嗎?年年宮裏的月俸四弟哪裏都是最少的!這也是父王保護四弟的一種!或者說!我們兄弟眾人!父王真正偏愛的是四弟!”韓楓借著酒意,酒壯慫人膽!將困擾對年的問題問了出來,似乎話到嘴邊,猛然抬頭到:”父王將君臣之義給了大哥!父子之情給了四弟!我呢?我什麽都沒有!說到底!我和我母親不過是三晉聯盟的政治犧牲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