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二百一十九章 包黑子
獨孤令撿起手中的玉佩,連滾帶爬的起身,狼狽的帶著兩頭朱跑了回去,看著他們落荒而逃的身影,沐英麵色擔憂道:“大王!獨孤信乃是伯爵!更是三大將門之一!宮裏還有三位獨孤娘娘…我們這樣未免多樹敵人了!”
韓晨瞟了一眼沐英,左手耷拉在他的肩膀上,麵色顯得沉默,看著獨孤令遠去的背影,背手而立:“我處在這個位置上!最不少的便是敵人!宮裏哪位給我多了個弟弟!這已經明擺著在對立麵了!”
“屬下多言了!”沐英當即行禮告罪。
“無妨………”
“今日多謝兩位救命之恩!大恩大德!小女子無以為報!”女子緩緩起身!拿著韓晨給的袍子!緊緊的裹著自己的玉體!免得露出。
韓晨看了一眼女子麵色不解道:“如今已是夜晚!女子皆是歸家!你倒是膽大!”
“啟稟公子!我家父親咳嗽的緊!這次出街尋找醫匠!不曾想…………!”女子臉皮煞白!顯然被嚇的不輕。
韓晨看著四下!黑燈瞎火的,看向一旁的沐英道:“也罷!今日閑來鬱悶!府內的公案都移入宮中了!你同我先將這位姑娘送回家!請些醫匠!在一同回府吧!”
“單憑殿下吩咐!”沐英騎著行了一禮,看著這小女子道:“姑娘請!”
月色柔光!照耀在這三人臉上,那女子騎在馬上!沐英和韓晨兩人便是牽著馬匹走在這路上。
“前麵的小賊!你給我站住!”隻聽得一聲呼喊!原先那落荒而逃的獨孤令,集結了昔日的狐朋狗友,零零碎碎加起來足足有數十人!一個個腰穿華帶!身後每人至少跟著兩個彪悍的侍衛。
隻見一人嘲笑道:“唉!我說令兄!你長年捉鳥擒鹿的,不曾想今日卻是被兩個野小子給打了威風!倒是要笑死我等了!”
“哼!你們不要管!隻管給我打!打死了!我負責!一會我請你們吃酒!”獨孤令不知道怎麽的!,找來了一柄青銅劍掛在腰間!像是有了十足的底氣!神色也越發的凶惡!可惜的是這家夥的腿被沐英給打斷了!現在還需要那兩頭朱攙扶著呢?
“放肆!我看打斷你兩條腿都是輕的!”沐英整個人都是一怒!今日這氣無論如何的也是咽不下。
韓晨看著找死的獨孤令,嘴角微微上揚揉了揉自己的手腕,看向一旁的沐英道:“文英!多久沒有上過戰場了!”
“唉!已經有半年沒有上戰場了!這骨頭已經快生鏽了!”沐英不由自主的舔了舔自己的舌頭,顯得有些嗜血。
“恩!打斷他的雙腿!讓他一輩子離不開床!”韓晨麵色淡然,漫步而去。
“末將明白!“沐英緊隨其後,身上的氣勢如奔騰的烈馬!身上的殺氣也是愈演愈烈。
那身後的女子,看著這一群人有些擔憂和害怕,但看著韓晨和沐英這兩人毫無畏懼!竟然有些癡迷,心道:這兩人這是何等的身份!這是戰場上退下來的將軍子弟!等等!剛剛這位公子稱呼他為殿下……莫不是。
“給我!上…………!”獨孤令一揮手,數十人便是對著韓晨兩人籠罩而去。
這些家奴多為欺善怕惡之人!有些也是從軍營裏滾下來的!被他人收為家奴!這日子倒也是比在軍營裏過的舒坦些。
韓晨和沐英兩人猛然衝上!拳拳到肉!時而可聽到骨折呼喊之聲!一些家奴打不過!情急之下拿著磚頭石塊!想給兩人一個悶頭一擊,但韓晨和沐英兩人可是在萬人殺伐的戰場上滾下來的,眼觀六路耳聽八方!這已經不是本事了!而是一種本能了。
每一擊之下!都顯得蓄勢待發,四周的攤鋪也被打落的七零八落!時間一長!動靜也就大了些。
獨孤令看了,麵色一急道:“都愣著幹什麽!不是平時都挺能吹的嗎?怎麽今日這般沒用!平時養著你們是幹什麽的!浪費米錢嗎?給我打!”
“啪!”一拳頭下去!最後一個彪悍的家奴被韓晨一拳頭打暈了下去,韓晨和沐英兩人身上多為淩亂,看著耀武揚威的獨孤令和另外三個官宦子弟,麵色不解道:“你們乃是何人!”
“你………我告訴你!我父親乃是楊素!為當朝將軍!你要敢動我!我父親饒不了你!”
“對!我父親是賈詡,大王麾下殿前將軍賈複!乃是的親叔父………!”
下麵的兩人也是自報家門!一個是什麽名士!在此次科考之中隻差一名!便可當朝為官!不甘心的他!便在這長安城內鬥雞走狗!想想能不能混一個幕僚當當!來年接著考!也不枉自己苦讀一場。
另外一人!是一個什麽將軍的兒子!韓晨也懶得問。
這一下牽扯的可不少!獨孤令看著這幾個孬種!當即不屑,要是這些能夠唬住韓晨!他還至於來找他們嗎,大怒之下,解下腰間的配劍,看向一旁的朱四,當即道:“你!去!給我砍死他!到時候我給你一盒金餅!”
“這…………這……!”那家奴平常欺負人也是算了!可在殺人卻是沒有過的。
“深夜至此!何人喧囂!”隻見為首四人,手按刀兵,身後跟著幾個小兵!在眾人之中,站在一個矮胖子!在這黑夜中!如若不是他的眼球和隱隱約約見的白牙!還以為是那個鬼呢?
韓晨看向來者,不用猜都知道是誰!整個朝中那麽黑的,而且還掌管著長安治安的除了包拯還能有誰。
他來了!這件事情倒是還解決了,韓晨背手而立,虎目盯著包拯道:“包大人!你來的正好!這裏的事情就交給你了!“
包拯依靠著微弱的月光,看清韓晨的麵容,當即上前道:“臣!見過太子!”
“太子……”此言一出!滿座皆驚!獨孤令的錯愕!楊!賈兩個公子!心裏將獨孤令罵的狗血淋頭,而後麵的女子卻是麵麵色嚴峻,並無多少詫異!顯然她猜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