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二百零六章 謝安出城
“殺………殺!”當楊義臣等人衝出大營中!發現這裏大多都是空營。
“將軍這裏都是空帳!”
“將軍!我們這裏也是!”
“不好!中計了!快撤!“楊義臣臉色難堪,猛然調轉馬頭。
“想走!太晚了!”薛仁貴手拿著方天畫戟,身穿一身白甲,虎目直盯著前方的楊義臣,勢要拿下他。
楊義臣臉色大變,猛然道:“撤!撤快撤!“
“敵將哪裏走!”郭子儀!薑維兩人手拿著兵刃,在月光下照耀的寒光淩厲,兩人合力之下,斷了楊義臣的去路。
“混賬!”楊義臣氣罵了一聲,但也沒有太過惱怒!這樣的結局他早就知道了,也不在乎,神色淡然道:“當真以為我楊義臣怕你們不成!要戰便戰吧!”
“找死我便成全你!”焦讚神色一怒,正欲催馬上前,便見得麵前寒光閃過,薛仁貴手中的兵刃直擋在焦讚的麵前,看向前麵的楊義臣神色淡然道:“魏娘娘有命!讓我等帶你回長安!還望楊將軍配合!“
“魏娘娘!”焦讚一聽神色一愣,這魏娘娘還能有何人,除了早些年間嫁給韓毅的魏嫣雨,還能有何人,這一刻焦讚知道自己的仇是報不了了。
楊義臣也是一愣,當即道:“大公主好意再下心領了!然大丈夫當死於邊野!馬革裹屍,吾豈能做貪生怕死之輩!兄弟們!殺!“
“冥頑不靈”薛仁貴當即催馬而上,手中的兵刃化為漫天的星光,籠罩這薛仁貴的四周!隻見這一招雷霆萬鈞,凶猛如虎。
薛仁貴周身上血氣大盛,猛然一戟!隻打向楊義臣的胸膛。
楊義臣自然是不甘示弱,倉皇間,手中的銀槍舞到極致!一朵!兩朵!三朵!槍花綻放開來,對著薛仁貴的大戟籠罩而去。
“叮!楊義臣死戰屬性發動!武力加3,基礎武力值96,當前武力值99!”
薛仁貴雙眼一眯,猛然大下,這一招動如雷霆,快如閃電,隻打的楊義臣氣血翻湧,最終一口老血吐出,飛落下馬摔得個氣血翻湧。
基礎武力值在103以上的薛仁貴,連技能都沒發動,打這個基礎武力96的楊義臣還不敢跟玩一樣。
楊義臣在回頭時,咽喉處已經多了一柄鋒利的戟尖。
薛仁貴裏冷哼道:“綁了!”
“諾!”
最終李靖和薛仁貴兩人兵分兩路,一路向北,由薛仁貴統領!繼續運送糧草,另一路向運送這五千多的士兵向著公孫衍大營去了!先暫時將他們控製住再說。
韓毅在軍中焦躁了整整五天,當第六天薛仁貴將糧草運來的時候,韓毅心中的一根弦總算是掉了下來,看向趕來的薛仁貴,韓毅當即質問道:“怎麽回事!為何糧草足足晚了半月!”
“大王!都是末將之錯!”焦讚知道瞞不下去!隻能一五一十的將事情說了出來。
“哼!大王!此人辦事不利!當斬”李孝恭麵色嚴肅,糧草乃是軍隊的命脈!這家夥耽誤了那麽久!殺他都是合情合理。
焦讚此刻跪在地下也沒有多說什麽!他本就是降將!此次又耽誤了糧草的運輸!按照法令!理當處斬。
“大王!焦將軍也是將功抵過了!如若不是他連夜回城通知太子!太子也不可能及時的將糧草送來!依我看!算了吧!“薛仁貴打著哈哈,也算是為焦讚求情。
“軍法不容!如若此次徇私!大王的威儀何在!將士們又如何重視軍法!“李孝恭麵色嚴肅道。
韓毅一聽,眉毛一立,看向焦讚,當即將他扶了起來,神色嚴肅道:“將軍忠義無雙!得將軍真乃孤之幸也!”
“大王!末將………慚愧!”八尺高的大漢,說哭就哭了出來!倒也是性情中人。
“這樣吧!三日之後!吃飽喝足!焦讚你為先鋒!如若率先攻上城牆便是免去你的罪過!如若不然!軍法處置!”韓毅神色嚴肅道。
“末將謝大王不殺之恩!”焦讚一聽命保住了!當即鬆了一口氣。
韓毅虎目看向城牆,神色顯得憂愁!說實在的,戰爭沒有勝利的一方!隻有失敗的一方!這場戰爭在打下去!也沒有什麽意義,韓毅看向眾人當即道:“各位將軍!誰願意去魏軍走一遭!替孤當當說客!”
“這………!”一杆武將當即熄了火,讓他們殺敵他們還可以!但讓他們當說客!說實在的!不行。
武將這裏韓毅就帶了三個人!郭嘉!劉基!還有就是謝安!原本指望著他們出謀劃策,奈何孫武太給力!打通鄔城關!又奇襲拿下候馬!整個魏國的主力都被困在這裏!三人幾乎沒有什麽發揮的餘地。
郭嘉看了兩人一眼,當即道:”大王!要不再下去吧!”
“嗯!”韓毅正欲點點頭,後麵謝安當即上前道:“郭大人乃是大王身邊的重臣!況且魏軍搖擺不定!還是讓再下走著一趟吧!“
眾人將目光凝聚在風度翩翩的謝安身上,實在是對這員弱不禁風的儒生感到有些擔憂,韓毅撫摸著胡子,手指滴滴答答的敲打著桌麵,半響道:“既然如此!就這樣吧!蒙戰!楊延輝!此行你們二人前去護衛先生吧!”
“末將得令!”
“得令!“
兩員小將上前一步,神色淡然,但心中有多少的慌亂誰也不知道,說實在的謝安能不能成功韓毅還不清楚!戰國的水有點深!各國的士兵對自己的國家有著非常深刻的歸屬感!這種歸屬感是刻到骨子裏的!韓毅一時間有些吃不準,當然以最小的代價換的最大的利益!這也是韓毅樂意見到的。
“大王請在城外布下美酒和肉!以便再下行事!”謝安當即道。
“這沒問題!糧草剛到!受傷的戰馬要了也沒什麽用,殺了吃了正好!“韓毅點了點頭,表示滿足謝安這個條件。
“多謝大王!“謝安理了理自己方衣服,雙目依舊十分淡定,不緊不慢的騎著一匹黃馬,向著城牆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