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百六十章 叱吒風雲而色變
嶽雲周身之上,散發這森然的殺氣,那種若有若無的氣勢,在這一刻又凝固了起來,凝聚成肉眼可見的白氣,這種白氣來源於嶽雲體內,就像是高速運轉,體能的水分被蒸發出來,形成白氣。
羅藝雙眼一眯,嶽雲身上那股虛無縹緲的氣勢,讓羅藝也是心驚膽戰,汗水順著羅藝的麵頰落下,感歎道:“難怪郭淮和孫陽這兩個小子打不過你,死在你手裏,這兩個小子也不算太委屈!”
嶽雲雙手拿著銀錘,催著戰馬向著前方走去,每走一步就像是音樂**的低音,整片大地都顯得寂靜,眾人都看不到嶽雲這雙眼睛,萬裏晴空的太陽!已經冉冉至正午,正麵天空就像是撒了鮮血,照應這下麵的大地,格外的宏襯,鮮血的修羅場,戰馬嘶鳴!硝煙彌漫。
這一切的一切都已經和嶽雲和羅藝隔絕,這片戰場就像是隻剩下兩人一樣。
“吼!”嶽雲猛然抬頭,黑色的頭盔下,浮現出一沒亮色,這雙瞳孔就像是黑夜中的貪狼,綠油油的令人心生膽顫。
“嗚呼………嗚呼…!”羅藝臉色也是一驚,胯下的戰馬也在不聽的躁動,顯然被嶽雲的氣勢所震道。
“我說了…………此路………不通!哈!”血影,真真正正的血影,嶽雲手中的銀錘揮舞而出,周身上的白氣在這一沒血錘揮舞下,像是變成了紅色的腥氣,轟殺而去。
羅藝雙眼一眯,喃喃自語道:“血氣!這小家夥………不對………………哈”
羅藝也不愧是眼界老道,一眼就已經看穿了嶽雲的氣息不是那至高之氣,當即催馬而上,大喝道:“左右合力!務必不能放過這隻乳虎!”
“諾!”
十八個黑影都向嶽雲殺去,而嶽雲可管不了那麽多,一錘而上,直殺羅藝麵門。
羅藝臉色一寒,雙手持槍,橫立於頭頂,叮上嶽雲雙錘。
”轟…………叮當………撕拉…………!”
塵土飛揚,刀光火影,兵器的撕拉聲,率先撐不住是羅藝胯下的戰馬,呼鳴一聲,差點沒有站穩,連連後撤三步,這才穩住身形。
“鎖鏈!”兩騎兵,手中各是拿著黑鏈,一人一頭,騎著戰馬向著嶽雲鎖去。
嶽雲臉色一驚,棄了手中的銀錘,將其掛在馬下,單手拔出懷中虎頭大刀,刀身之上凝聚這白氣,一刀揮砍而去。
“叮當!………哢嚓!”
刀口應聲而斷!露出一個,U型的刀口!嶽雲臉色一驚,趁著機會,兩邊的士兵便是合力,準備將嶽雲圍起來。
站在後麵穩住身形的羅藝,哈哈大笑道:“小子!此精鐵打造,任你如何的用力,也砍不斷他!今日你命休矣,為這片屍骸的將士們!贖罪吧!殺!”
數十個燕騎拿著彎刀便要直取嶽雲咽喉,這一刻嶽雲感受到無盡的寒意,他感受到了,那種地獄的入口,萬千鮮血淋漓的士卒,伸出斷指殘臂向著嶽雲抓去,要將他們籠罩在那一片冰冷的黑暗中。
嶽雲像是累了,他已經沒有力氣了,身上的力氣在這一刻消失殆盡,這一刻他想起了自己的弟弟,自己的父親!還有自己的…………母親。
出征前!母親親自為他洗好了戰袍,親自為他穿戴,看著雄姿英發的嶽雲,拍了拍他肩膀上的灰塵,語重心長道:“雲兒!活著回來!為娘為你做烤肉吃…………!”
“母親…母親………母親…………啊!”嶽雲在此睜開自己的眼睛,雙目通紅,一條條血絲在嶽雲雙眼中冒出,如同一條條血蛇,那虛無縹緲的氣息又回來了,比之剛才又強盛了不少。
“叮,嶽雲突破武力!基礎武力值加1,武力值100,當前嶽雲武力值117!”
“喝!”嶽雲棄了手中的虎頭刀,單手拉起了鐵鏈,用盡了全身力氣,雙手之上白色之氣在不停的飄散,雙臂之上的青筋如牛筋一般,嶽雲一手抓著一個,單手輪了起來。
“叮鈴……叮鈴!”鐵鏈在這一刻轉動開來,兩邊死死控製嶽雲雙手的士兵,在這一刻手中的鐵鏈手控從他手中劃出,更有兩人直接被甩了出去。
鐵鏈鞭打在戰馬上,緩緩衝來的士兵,在這一刻被打翻在地,有的不敢上前,連連後退,這一切的一切都被羅藝看在眼裏,心中暗罵該死:這小子突破了!這戰場反倒成了這小子的磨刀石!
“過來!”嶽雲掙脫了鐵鏈,一手拉過那死死不肯士兵,雙手各是拿著鎖鏈,套在他的脖子上,雙臂猛然一用力,這一刻嶽雲的頭巾飄落下來,三千青絲飄落而下,鮮血的凝固在頭發上,將這頭發凝成一股繩。
“啊……嗚………嗚啊………啊…救………救!”被嶽雲套在脖子上的燕騎,臉色發紫,雙手不停的轉折鐵鏈,想要將其掙脫開來,然而並無多少用處,脖子上的鐵鏈越來越緊,緊的他雙目上的血絲越來越大,氣息越來越小,最終實在是承受不住這巨力,斷氣而亡。
其中原先還有幾個要救人的燕騎,被嶽雲一人一錘,打的體內血氣翻湧,一口鮮血吐出,躺在地上昏迷不醒。
嶽雲隨手將屍體扔在一邊,麵無表情道:“老匹夫!該你了!”
羅藝心中那叫一個疼啊!這燕雲十八騎每一個都是他的命根子啊,如今一死一傷,他能不心疼嘛,勃然大怒道:“小匹夫!欺人太甚!今日不殺汝!難解我心頭之恨!殺”
“打狼打狼頭!今日先拿你這老匹夫開刀!”嶽雲催馬而上,一人力敵這十八人,打的倒也不分上下,難解難分,但總歸是嶽雲占了上風,這十八個人被嶽雲壓著大。
站在後麵的郭侃撫摸著胡子,半響道:“傳我令!左右錯殺,趁著老將軍控製了那員小將,你等速速抓緊時間!”
“諾!”
郭侃看向嶽雲感慨道:”叱吒風雲而變色,如此人物為何非我秦國之子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