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百零五章 戰定不退
韓屯蒙虎軀在抖動著,雙手再也無法用力,原來緊緊握著的手在這一刻鬆開,兵器掉落在地上,頭上的汗水染濕了地麵的青石板,
“卑鄙!”韓屯蒙虎目充血,恨的是咬牙切齒,可是這一刻他已經是無能為力了,虎目看準魏舒的方向,回身便是一擊重腳,勢要踹到魏舒。
魏舒一看,雙手和十,擋在胸膛前。
“啪!”
魏舒整個人都被踢退了數十步,此刻的魏舒如同一個沒有大腦的野獸,咯咯的一人笑起,魏舒甩了甩自己的手,看了一眼手臂上的傷口,上麵還留著鮮血,可見韓屯蒙有多用力。
魏舒舔了舔手臂上的鮮血,像是在品味一道美食一般,鮮血順著他的舌頭傳入他的味蕾,血腥味在魏舒的口腔中炸裂開來,傳入他身上的每個細胞,像是在刺激他的大腦。
“呲呲……!”魏舒緩慢的拔出懷中的寶劍,眨巴眨巴嘴道:“有意思!真的是有意思!我想殺了你一定會非常有意思!”
韓屯蒙看著魏舒,發梢阻擋了他的視線,雙臂被廢,完全無法動談,唯一能夠用的便是自己的雙腳。
魏絳騎著戰馬看著發狂的魏舒道:“二弟!不要弄死了!要活的!”
“放心吧!大哥!待我斬斷他的四肢,令他不能動彈,倒時候在交給你!”魏舒扛著手中的青銅劍,對著魏絳擺了擺手,看向下方的韓屯蒙,一笑道:“你說是不是啊!”
韓屯蒙看著魏絳,他的笑容就像是地獄中的餓鬼,看的讓人觸目驚心,就像是地獄裏的鬼,魂,開始向他索要性命。
“困獸之鬥!韓屯蒙你放心!我會很利索的,讓你感受不到痛苦!”魏舒冷笑,單手那劍衝殺上來。
韓屯蒙雙眼一眯,暗罵該死,自己雙臂完全不能用,但漸漸的韓屯蒙能夠感覺自己的手臂,還是可以用上力,但用力的代價就是,肩胛骨單手粉碎。也就代表著他隻有一次,一次過後,怕是…………
“老子先挑了你的腳筋!”魏舒雙眼一眯,冷哼道。
“那就看看!誰殺誰!”韓屯蒙手上並無兵器,筆直的向著魏舒衝殺而去。
“啊…………啊…………!”韓屯蒙如同一隻下山猛虎,衝殺而上,雙目痛紅,快速的抬起自己的左手,雖然動作緩慢,但依舊還是可以動。
“哢嚓!”骨折的聲音,傳入了眾人的耳中,肩胛骨的位置已經碎成了碎片。
“死!”鋪天蓋地的殺氣向著魏舒籠罩而去,韓屯蒙的這兩個手指,就像是黑夜中的兩根長矛,直刺魏舒的左眼。
而魏舒的寶劍,目標乃是韓屯蒙的左腿,關鍵時刻眼看這韓屯蒙要遲來,急忙改變的軌跡。
“噗嗤!………………啊!………哢嚓”
一擊過後,韓屯蒙呼著重氣,跪在地上,頭發散亂,每呼吸一次,他都感覺到已經的疲憊,身上的絞痛令他已經快感受不到了,左臂已經不見,順著傷口開始向外流著鮮血,染紅了這一片大地。
“啊………!啊…!我的眼睛!”魏舒捂著自己左眼,來回在地上撲打,痛不欲生。眼角上的傷口染紅了他的半個臉頰,痛的魏舒大喝道:“我要殺了你………殺了你!”
魏舒坐在戰馬上,一看為舒受傷,連忙跑上去道:“二弟………二弟……你怎麽樣!”
“我要殺了他………殺了他!”魏舒大吼道,但嚷嚷了沒幾聲,便是昏迷過去。
“混蛋!我要殺了你!”這一刻魏絳忍無可忍道,拔劍便要砍殺韓屯蒙。
“魏…………!”龍賈剛想上前勸阻,但瞬間便是聽了下來,他感受到了四周士兵對韓屯蒙的惶恐,像是在畏懼,如若不殺他,怕是無法鼓舞氣勢,倒也沒有阻止。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戰定不退!本將無能!但也不好苟且偷生!犯我邊境著!殺無赦!”韓屯蒙抬頭吹開自己的頭發看向魏絳冷哼道。
“找死!我砍了你!”魏絳說著拔劍便是砍去。
“哈哈哈哈!我在地下等著你們…過不了多久的…………!”韓屯蒙嘲諷道,也像是無比的自信。
“死………!”長劍揮殺,一顆大好人頭落於地麵,濺了魏絳一臉的鮮血。
龍賈麵色艱難道:“如此邊陲小將,安能如此!怕是此戰難打啊!”
魏絳冷哼道:“將此人頭顱裝箱,送給大將軍領賞!”
“諾!”
魏絳此刻餘氣未消,看向上方的龍賈道:“你我接下來怎麽辦!”
“在此等候大將軍之令罷!享受著最後的安寧吧,接下來就是暴風雨的來臨!”龍賈感歎道。
龍賈下了戰馬,來到韓屯蒙的屍身前,感歎道:“也算是一位豪傑,雖然沒有名震天下,但汝之風骨令我傾佩,戰定不退………………來人收集他的屍體,安葬了吧!”
“諾!”
此刻在山顛之上,一位老者坐在岩石上,看著天空中不斷劃過的流星,隻見紫星之下,一個金黃之心緩緩升前,在圍繞其身旁的星星都暗淡了不少,
在眾星之間,劃過一道又一道的流星,老者一看,原來風輕雲淡之色都不見了,整個人都站了起來,眺望著上空的流星雨,撫摸著自己的胡子,感歎道:“戰爭要開始了!統一之戰也不遠了,期盼已久的太平盛世,總算是到了!”
“哈哈哈哈哈!不曾想先生竟然也能看出門道,老夫佩服,不知道先生名諱,學生鄒衍特來拜會!”此刻的鄒衍不在向原先那樣,瘋瘋癲癲,隻知道討酒喝,現在穿的衣冠楚楚,頭發梳理的一絲不苟,可謂是人模狗樣………不對是有模有樣。
老者回頭看了一眼鄒衍,一笑道:“孺子可教也!”
說完便是跳下了百丈之高的懸崖峭壁,鄒衍當即大驚,剛要上前阻止,但已經來不及了,連他在岩石上的東西都不見了,剩下的就是他用來推算的幾個石頭罷了,就這樣鄒衍都蹲下來,研究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