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百一十一章 奔襲戰法
“咳咳………咳咳…………!“薑小白激烈的咳嗽了一番,對著一旁的易牙揮了揮手。
“退朝!”
“諾………!“眾人彎腰90度,緩慢的向外麵退去。
殿外
“大王今日這是怎麽了!為何如此的反常!前麵還喊打喊殺,怎麽現在…………!”鮑叔牙拎起自己的衣角,麵色不解。
而在一旁站著的張齊賢,可謂是經曆了死亡的擦邊球,背後驚的是一身的涼汗,在來冷風的吹動下,顯得格外的冰涼,一時間不知道說什麽
“誒!丞相出來!我們去問問丞相!”
數十個大臣圍了上前,鮑叔牙率先忍不住道:“丞相!今日大王…………!”
管仲摸了摸胡子,回頭看了一眼,半響道:“怕是大王身邊的人!這幾日大王越來越憔悴,怕是和那幾個番邦的女子脫不開關係!”
“這………這可如何是好啊!我們可………!”幾個大臣在一旁著急道。
而在眾人身後一直沒說話的鄒忌上前一步,做了一個沒脖子的動作,管仲一把按住他的手,搖了搖頭,時不時還回頭看一眼,有沒有被人看到。
“各位大人!當前之事,不易在出事端,我們還是將稷下學宮的事情忙完再說,至於這後宮的幺蛾子,再下也有一法,不知道能不能成啊”管仲摸了摸自己的胡子,眼中也有擔憂之色。
“丞相有何良策!速速到來啊!”眾人連忙道。
管仲摸了摸胡子,平靜道:”各位可還記得婦好女將軍!”
“這…………丞相何意啊!”
“我觀此女子文武雙全,德才兼備,如若大王迎娶他,我等在連名推薦她為後,必然可以震懾這宮內的妖人!”管仲背手而立,神色嚴肅,對於這宮內的事情,他的手管不了,隻能請一個大神做鎮了。
“這…………”眾人遲疑了一番,一旁的晏嬰摸了摸胡子,神色擔心道:“這件事情可不好辦啊,先不說大王能不能看上婦好將軍,光是婦好將軍那個脾氣,怕是和大王合不來啊!而且不知道婦好將軍願不願意啊!”
“這件事情關乎國體,婦好將軍乃是一個識大體之人,這點事情她必然明白,而且為了我齊國百年大業,這件事情耽誤不得了!”管仲也是無奈的搖了搖頭道。
文管這裏一團和氣,一致對外,而武將這裏可就沒有那麽和諧了,整個武將都分成了兩班,以田忌和田單為首。
田忌身後都是齊國老將,身後為匡章、田盼!田嬰、檀子、觸子、田臣思、申縛、段幹朋等等…………
而田單身後也是不少,大將高長恭、高思繼、田穰苴、齊國遠、焦讚、後羿、蚩尤、慶忌、蓬蒙、高洋、等等……………
田忌看了一眼田單,隨即道:“小弟還真是好生厲害,現在就和本將軍平起平坐了啊…!”
“大哥又何必怎麽挖苦我呢!你我為齊臣,各憑本事吃飯,這大將軍之位,當有能者居之!”田單就像一個笑麵虎一樣,任憑田忌如何嘲諷,他都不在乎,他真正在乎的乃是最後的勝利,現在逞口舌之力,沒什麽用。
“你…………!”
“告辭!”田單可不管田忌,拿起手中的兵器,便向前走去,神色淡然。
田忌在後麵,雙手緊緊的握著,咬牙切齒的看著田單,身上的殺意若隱若現。
“將軍我們現在怎麽吧………!”後麵的田盼謹慎的看向田忌。
“還能幹什麽!隨我去兵營!“田忌可不會給田單可乘之機。
田單領著身後的武將,來到了大營之中,看出著下方的武將道:“各位對於此戰的失敗!有何看法!”
“將軍那諸葛亮的八卦陣………實在是…………!”下方的一個副將欲言又止道。
“不錯!諸葛亮的陣法的確厲害,但我們此戰失敗的點不在這裏,魯國之戰,韓毅派出他手中的兩張王牌,韓擒虎和韓信,而且這一戰,韓毅又打出了一張王牌!”田單拿著竹簡,在這裏開始分析道。
“將軍說的可是曹操!”後麵的田穰苴道。
“不錯!曹操!”田單拿起自己的竹簡,一筆一劃的寫下曹操的名字。
“曹操本是韓毅身邊的小吏,從邊城一直跟著韓毅,而此戰也是他的成名之戰,也怪這個宋江的命不好,你們看!這一戰劉植死死的守住城牆,給曹操贏得了大量的時間,韓信!韓擒虎兩軍合計一共十五萬人,天下名將韓毅派出了兩位,算上這曹操,就是三位,在這短短不到一個月的時間內,完成了奔襲之戰,速度之快前無古人啊”田單扔下手中的竹簡感歎一番道。
“將軍我們現在不去練兵,在這裏分析這個幹嘛啊!”高思繼麵色不解道。
“我們現在的兵馬,不比韓毅弱,我們需要做的便是要了解韓毅,知己知彼方能百戰不殆,而我們也要學習韓毅這種戰法,你們看這個奔襲之戰,還有吳起的水淹十萬楚國大軍,韓信的火燒秦國的十萬大軍,這一切的一切都需要我們去分析,而且我明確的告訴你們,宋江的死,直接導致我們的失敗,從原來的優勢變成了劣勢!”田單神色嚴肅道。
一個月滅掉十萬大軍,對齊兵的心理打擊非常大,這也是他們戰敗的主要原因,沒了士氣,這仗也沒法打。
“眾將士聽著,衝今日開始,本將軍開始轉變戰法,所有的士兵要適應奔襲戰,我們要以速度取勝,本將軍也告訴你們,以我之強攻敵之短,以此不斷消耗敵人的實力!”田單麵色嚴肅道。
“將軍十萬人奔襲!是不是不太妥當啊,而且這十萬人受戰馬的限製太大了!”焦讚擔心道。
“時間就是戰場上勝利的必要因素,我們不能在拘泥以前的戰陣之法,我們要的就是一個奇字,兵法出奇製勝,一味的穩當,那是守城的作法,敵人一但露出的破綻,就給我狠狠的咬,不咬下來一塊肉,絕對不能鬆口,明白嗎?”田單按著桌子,沉聲道。
“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