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戲耍土匪
兩位大漢的對話,作為築基大圓滿的宋征來說,聽的可是是一清二楚,宋征躲在密林之中,低聲罵道:“這兩個可惡的土匪,竟然不想交人,今天你倆遇上作為正義青年的我,算你倆倒黴,看小爺我削不死你。”
宋征說完,身形仿佛化作了一道輕風,飛快穿梭在林間,緊跟在這兩位彪形大漢的身後,不見其蹤影,唯一能察覺到的,便是穿過後帶起的一絲輕風。
髯紮大漢打著心中的算盤,笑嘻嘻的沿著險峻的山路慢慢走著,而那光頭大漢,則搖搖晃晃的走著山路,讓人看著不由會將心懸起來。
在經過一處長約十米的獨木橋時,髯紮大漢停下了腳步,膽戰心驚的看著懸掛於兩崖之間的獨木橋,不敢繼續向前走去。過了片刻兒,山崖之間的山風變得更加劇烈,而那醉洶洶的光頭大漢終於趕了上來,周圍的樹木搖晃不止,光頭大漢搖晃的更加劇烈。
此刻,在這光頭大漢的身上充分驗證了“酒壯慫人膽”這句話,隻見光頭大漢搖搖擺擺的走向了那座獨木橋,還不由得轉頭看了看髯紮大漢,道:“大哥,你怎麽不走了,快走啊!再不走就誤了時辰了。”
髯紮大漢還未來得及反應,那光頭大漢的右腳已經踏上了那座獨木橋,光頭大漢悶哼一聲後,左腳也站在了獨木橋上,身體搖晃不止,看著似乎就要掉下去一般。
這時的髯紮大漢,大喊道:“你娘親的,你快滾回來,你不想要命了嗎?”
髯紮大漢不喊還好,這一喊卻使得光頭男子分了神,就在轉頭看髯紮大漢的時候,身體就四周的花草那樣搖晃了起來,光頭男子的腳步頓時就亂了起來,似乎不再聽他控製了一般,但他還是向前緩緩走著。
在淩冽的山風吹拂下,這光頭大漢的意識才清晰了一點,意識剛一清晰,他有些迷茫的看了看四周,驚呼道:“大哥,我怎麽在這獨木橋上啊!不行了,我腿軟了,大哥你快來救我啊!”
髯紮大漢這時也慌了,雖然他是十惡不赦的惡匪,但這也是性命攸關的大事,他不敢絲毫大意,小心翼翼的向獨木橋靠去,連大氣都不敢出,生怕這光頭大漢一個不小心掉進這千丈懸崖中。
“哎呦!”光頭大漢陡然大喊一聲,打顫的雙腿立即軟了下來,大漢一屁股坐在獨木橋上,帶著哭腔的喊叫了起來:“大哥,大哥,你快點來救我啊!我不行了。”
髯紮大漢一聽,怒罵道:“你這憨貨,少喝兩口酒能死嗎?這下你滿足了吧!”
“大哥,大哥,小弟錯了,小弟以後再也不敢喝酒了,你快點來救我啊!我的手也軟了,抱不住了。”
“你這憨貨想活命的話,就給老子抱緊點。”髯紮大漢怒喊道,同時加快了前進的腳步。
又是一陣淩厲的山風襲過,髯紮大漢咬了咬牙,一下躍上了獨木橋上,在山風的不斷吹動下,重心立即不穩,身體不停的慌了起來,但對於頭腦清晰,又練過武功的他,很快就掌握了平衡,緩緩向光頭大漢挪去。
而就在此刻,一道綠影突然出現在懸崖邊上,髯紮大漢心中一驚,驚訝的看著宋征,道:“你是誰?你想幹什麽?”
宋征笑嘻嘻的指著自己,道:“我?我就是我嘍,你以為我是你嗎?至於我想幹什麽,我隻是來找人的,不過這人好像與你有些關係。”
髯紮男子看著宋征那副表情,背心一涼,一股不好的預感瞬間湧上心頭,本想趕忙回到懸崖邊上,可是他剛戰戰兢兢的挪了一小步,宋征將站在了獨木橋末端,使了三成的力道,朝獨木橋踹了一腳。
剛一踹完,整個獨木橋晃動不止,髯紮大漢尖叫一聲,趕忙坐下,緊緊地抱住了獨木橋,而那光頭大漢喊得更是厲害,一股腥臭隨著山風頓時彌漫開來。
宋征鄙夷的看了一眼光頭大漢,笑道:“這也太給力了吧!就這麽尿了?哈哈。”
髯紮大漢眼神中雖然滿是恐怖之色,但當聽到宋征的話後,臉上頓時浮現了疑惑之色,心中定是在想“給力”這一詞到底為何意。
待獨木橋逐漸平靜下來之後,髯紮大漢問道:“這位少俠,你我二人未曾謀麵過,為何要為難我兄弟二人。”
宋征一聽,似笑非笑的看著髯紮大漢,又是給獨木橋一腳,道:“你以為小爺閑的沒事幹,跑到這裏跟你玩啊!給你說,小爺今天就是來找你的。”
獨木橋又一次搖晃了起來,光頭大漢尖叫不止,襠部早已濕漉不堪,而髯紮男子似乎明白了宋征的意思,一改求饒的語氣,冷喝道:“你就是來找那小妞的吧!不給錢,你休想換人?”
“呦?”宋征驚異一聲,接著說道:“我就算給你錢了,你也不會將人交給我吧!”
髯紮大漢心底突然湧起一種自己的想法被人看透的感覺,頓時一驚,有些語無倫次的喊道:“你,你,怎麽知道?”
宋征嗤笑一聲,笑罵道:“你就是有頭無腦的飯桶,最悲催的不是你做了土匪,而是做了這麽蠢的土匪。”
“小子,你休得囂張,你敢和我黑風寨做對嗎?”髯紮大漢聽出了宋征嘲笑的意味,表情趕忙變得嚴肅起來,開始拿黑風寨來押宋征。
可是,此刻人人品大爆發的宋征怎能教這句話震住,宋征不屑的一笑,道:“你這是在威脅我?你二人好大膽子,竟敢在我地盤上擄人,既然你二人想找死,那我就成全你。”
“如果你不想救那小妞,你就盡管殺了我們吧!不過你們浠水村休想再安寧。”髯紮大漢帶著威脅的語氣說道。
宋征看著這髯紮大漢死到臨頭,還擺出這麽囂張的表情,心中頓時不悅,喝罵道:“草泥馬,你真以為小爺不敢削了你倆?小爺我最討厭威脅我的人,奶奶的你既然找死,就別怪小爺心狠,草。”
就在宋征喝罵聲剛落時,青紋長劍立即出現在了手中,宋征奮力一揮,獨木橋頓時傳來了一陣斷裂劈開的聲音,一道清晰地裂縫沿著獨木橋上的紋路裂開,整個獨木橋向下降了一分,髯紮大漢大驚,趕忙抱緊了獨木橋。
而那光頭大漢屁股底下又流出了一道腥臭的黃水,光頭大漢帶著哭腔的求饒道:“少俠,饒命啊!我可沒有威脅你啊!而且綁架那小妞都是他的注意,與我無關啊!”
宋征冷笑一聲,喝罵道:“我最討厭像你這種人了,就算你怕死,你要講講義氣吧!”
宋征罵完,又看著髯紮大漢,冷嘲熱諷的說道:“哎…………我真替你悲哀,遇到這樣的兄弟也算是你的運氣,哈哈。”
髯紮大漢老臉一紅,惡狠狠地看了一眼關頭大漢,緊緊抱住獨木橋,並未再說什麽。
“好了,小爺我也不在這裏浪費時間了,是生是死,就看你倆的造化了。”宋征說完,狠狠地在獨木橋上一腳,隻聽“哢”的一陣脆響,獨木橋一沉,裂紋變得更寬,隻要這兩人稍稍一動,這獨木橋必會斷裂。
兩人的驚呼聲特別洪亮,宋征帶著玩味的意思,笑了一聲,腳下勁風立即出現,綠光衝天而起,眨眼之間,宋征就消失在了山崖上,隻留下了二人害怕的吼叫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