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8 是解藥?還是刀?
阿夏去了候四家中找候四。眾人己急不可耐了。看著阿夏來了,候四忙問阿夏:“你們首領怎麽說?”
阿夏說:“我好說歹說,我們首領終於同意了。”
“同意了?”
“嗯!”
大家一下子感覺心從高空中,慢慢地降了下來。
“我們莊主怎麽樣?你見著了嗎?”候四問。
“見到了。挺好,沒哭沒鬧,還跟我說了幾句話。”
“那怎麽放人?”
“你們弄兩車酒,送到大石塊跟前。哪位是大老板?”
候四趕緊把青陽介紹給阿夏:“這位小爺就是。”
“我們首領想見你一麵。你去了,正好把你的人帶出來。”
青陽趕緊點頭答應,小七也想去,其他人也想去。但阿夏說了,隻能大老板一個人進去。叢林裏,沒有首領的許可,誰都不能進。
其他人就商量著借送酒,在大石塊處等待,青陽一個人進。
青陽說:“放心吧!我一定把莊主安全帶出來。”
幾個人便駕著馬車,先去分部拉酒,裝好酒後,直接駕上馬車和小夏一起,往叢林那邊趕。
莊主還在叢林裏,多呆一會就有多呆一會的危險。得趕緊把她帶出來,方為上策。
馬車一路疾馳,趕到大石塊跟前,阿夏讓大家把酒卸下來,說一會兒會帶人來搬酒。他則帶著青陽進了莽莽叢林。
在叢林裏穿行了好一會兒,阿夏帶著青陽來到了阿迪阿乇人的居住地。阿夏將青陽介紹給了阿拉奇都古撒西莫首領。
阿拉奇都古撒西莫首領嘰哩咕嚕地說了一段話,阿夏忙著翻譯:“我們首領說你的酒好!東西好!你是朋友。”
青陽趕緊說:“對,朋友,以後咱一直是朋友。”
阿拉奇都古撒西莫首領又說了一大段話。阿夏翻譯:“首領說,你的人他本來看上了,準備留做他的女人,但因為你是朋友,所以絲毫未動。”
青陽趕緊表示感激。說等回去了,再另送首領兩壇上好的酒來。阿拉奇都古撒西莫首領,點了點頭。說了句話,讓阿夏翻譯。
阿夏說:“首領說,人就在房子裏,讓你自己進去。” 阿夏用手指了指不遠處最大的那間木頭房子。
木頭房子裏麵,被一層竹簾遮擋著,裏麵什麽也看不見。包括四周的那些低矮的木頭房子,都是同樣如此。青陽叫了一聲:
“莊主。”
莊楚楚此時關在木房子裏,聽見青陽的的叫喊,她答應了一聲,但她此時沒有能趕緊離開此地的欣喜,她此時此刻,己經有另一種更為強烈的欲望。
那種欲望燃燒著每一片骨頭,每一寸肌膚,那種欲望讓她渾身酥癢,難以克製,難以忍耐。她覺得她每一刻都走在瘋狂的邊緣,每一秒都會爆發。
青陽聽見莊楚楚的叫聲,掉頭向木屋走去。阿夏攔住了他,阿夏說:“你就這樣進去?”
“那還要怎樣?”
阿夏一臉鄭重:“你的人己經被喂了尼尼羅門香草汁。”
“怎麽了?”
“那是我們部落幾百年傳來的催情藥,隻怕,你的人現在藥性己經發作了。”
“你們?”
“那個尼尼羅門香草汁起效慢,應該是你們找我的時侯就己經喂下了。我們這抓來的女人都會喂藥,有的放在肉裏,有的放在水裏。吃過後,就都能心甘情願地伺侯我們首領了。”
阿夏說:“不過你放心,我們首領沒有動她。”
青陽鬆了一口氣。
阿夏接著說:“這個尼尼羅門香草汁雖然起效慢,但藥效後勁很足,根本沒法控製。非得把欲望發出來不可,根本沒人控製得住。”
“那是你的人吧?那你正好和她恩愛一回了。剛才我們首領說了,那房子借你用用。”
“不行!”
“怎麽不行?那不是你的人嗎!”是青陽的人,但不是他的夫人。這點也沒法和阿夏事先說太清楚。
“真的不行。那有解藥嗎?給我解藥。”青陽問
阿夏搖搖頭:“沒有解藥。我們祖上傳下來,就沒有解藥。我們也不需要解藥。”
“那怎麽辦?”
“隻有兩種方法,要不,你當解藥,要不,你就刺她一刀。流些血出來。”
“流些血出來可以?”
“嗯,你刺她身子上,放出些血來,她就能清醒過來。”
“放多少血?”
“大概就這麽一杯左右就行。”阿夏用手比了比。
他從腰間掏出一把小刀:“來,刀給你。是要當解藥,還是用刀,你自己看著辦吧!”
阿夏對著那些阿迪阿乇人一陣嗚哩哇呀,那些阿迪阿乇人喜笑顏開,跟著他往出口走,去搬酒去了。
兩車酒不少,場地上,剛才嗎那嘰啦的那一群阿迪阿乇人走了個幹幹淨淨,那個阿拉奇都古撒西莫首領也不見了。不知道是鑽進了其他的小木屋,還是也去搬酒了。
青陽看著手上的刀發呆。
他當然不能當解藥,他曾經跟小七說過,他是君子,他會守護他們,他不會做越軌出格的事,他不能違背誓言。
何況!小七是他的結拜兄弟,待他如親兄長一樣,小七信任他,小七依賴他,他不能對不起小七。
青陽很快就做出了決定:他要狠狠心,拿刀刺莊主些血出來,等她清醒些了,他就把她背出叢林,去找小七他們。
青陽拿著刀。拉開栓,打開門,走了進去。
隻是他剛一進去,就看見一副從沒見過的景象:莊楚楚臉色緋紅,眼神迷離又勾人,她的衣服己經解掉好幾個絆。露出雪白的脖子和一片粉白的胸脯來。
“熱!我好熱!”莊楚楚渾身扭動,像一條蛇一樣躺在地上的獸皮上。
下一秒,她把下麵的裙子踢掉了。曼妙的身姿,雪白的大腿。整個身上,就剩下一件隻剩一個絆沒解掉的上衣。
青陽下意識把門關住了。事實上,現在外邊也沒人會看見。
莊楚楚看著青陽,兩眼放光:“你~過~來~”她的聲音添了些柔,又添了些浪,還添了些野,變得極具挑逗和誘惑。
青陽的身體起了某種不可抗拒的反應,但他心裏一直默念著:“我是刀,我不是解藥。我是刀,我不是解藥。”
青陽拿著刀,一步一步堅定地向莊楚楚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