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9 燈哥前來洽談
楊天酬小大膽小五小八十一他們一組。莊楚楚小七和四位新加入的夥伴一組，分頭分發傳宣傳絲巾。
間或也有外國人路過，小七說：“這外國人跟咱們也沒什麽不同。隻是長得奇怪了些。語言不一樣。發絲巾他們也知道伸手來接。看見了也會伸手來要。”
莊楚楚笑著說：“或許在外國人眼裏，還覺得是我們長得奇怪了些。”
發絲巾其實也用不了這許多人，莊楚楚把絲巾分給了那幾個商行的兄弟，吩咐他們在街上發，她拉著小七逛商鋪去了。小五自覺得跟了上來。
三個人從這個商鋪出來，又拐進那個商鋪看看。還是隻逛不買。倒是每次出來進去，就會拿眼角餘光掃一下在街上分發傳單的那四位兄弟。
那四位兄弟，有兩人開始在那竊竊私語，有人從身邊經過，也不主動發送絲巾。剩下那兩人，還跟初時一樣，見人就發一條。
遇上國人了，有時還簡單地說上兩句。遇上外國人了，倒是不會說話，隻拿手點點絲巾上麵的圖和字，讓外國人自己看。
莊楚楚記下了那兩位兄弟的名字，一位叫勝勇，一位叫尤大智。
中午回商行和青陽一起吃飯。廚房做了過水麵，又做了些菜肴。莊楚楚和小七昨夜宿醉，今早上也沒什麽胃口，吃得很少。
這會兒胃口好了，也餓了。倒是一人吃了一碗過水麵。
吃完飯，莊楚楚跟青陽說：“把勝勇和尤大智留下繼續發絲巾吧，剩下兩位兄弟就不用來了。”青陽知道是淘汰了那兩位兄弟。悄悄問莊楚楚為什麽。
莊楚楚說：“那兩位兄弟隻適合做員工，自律性差一點點。我和小七出去逛了沒一會，他倆就鬆懈，在那聊天。”
青陽點了點頭。
青陽說：“今天上午，老秋給我推薦了他侄兒三海兒，三海兒一直在門麵幫襯老秋。小夥子是不錯，挺機靈的。就是年輕了些。今年剛二十一，去年剛成親。你看要不要也讓他過來。”
莊楚楚說：“讓他過來吧。老秋舉賢不避親，說明這三海兒也確實有點兒能力。能力不在大小。年輕人也要給他機會。”青陽就把三海兒也叫了過來。
下午。莊楚楚小七把一幹人帶到了離商行幾條街外的自由貿易市場，讓大家夥在這兒發傳單，她則帶著小七小五逛市場去了。
市場上人很多。
自由貿易市場上賣啥的也有，古玩玉器、二手家俬、皮毛皮草……莊楚楚幾個左邊看看，右邊逛逛。
逛的也很多人。各種膚色的人都有。
逛了一圈回來，看見楊天酬小大膽包括勝勇尤大智三海兒還在發絲巾。楊天酬身邊圍了一群人，在聽他介紹十裏桃林的特色風光。
莊楚楚走到勝勇尤大智和三海兒身邊，問怎麽樣，幾個人說絲巾發了不少。三海兒問莊主：
“聽小八說你們還做了宣傳海報。其實應該把海報也拿過來立上，這兒人多，我見有些老外組的團在這兒逛，也說不定有一些願意去遊玩的。”
莊楚楚點了點頭。其實她在這個自由貿易市場轉了一圈，也是發現了這個事情。兩人想法不謀而合。
這兒街上大部分都是商行或者商鋪。進出的都是一些本地人或者是一些來談業務的人。恰恰這個貿易市場來遊玩的人還很多。不光有老外的團。別的州過來的人也不少。可能這也是邊界的一個特色吧。
莊楚楚就派小八和十一回去把那兩個宣傳海報拿過來。
海報拿過來立好後，果然有很多人來看。莊楚楚和楊天酬一人守著一個講解。小八三海兒等人就在周圍發絲巾。
三海兒在周圍遛遛達達，一會兒，把一個人帶到莊主跟前：“莊主，這人是專門帶國外團旅遊的。後麵跟著七、八個老外呢。我跟他講了下十裏桃林，他有點意向，你和他好好談談。”
三海兒則去跟那七八個外國人周旋。站海報跟前跟老外比比劃劃。
那人介紹自己叫孫長明，熟人都叫他燈哥。燈哥說自己帶團有幾年了，一般跑西歐一些國家。每三個月
跑一次，一次帶團出來就玩一兩月。
莊楚楚一聽就來了精神，說：“玩一個兩月就可以到處轉轉。你帶團去咱們十裏桃林照顧照顧我們，新開的旅遊地。”
燈哥說：“十裏桃林沒去過，倒是也聽人說起過，說是建得不錯。隻是一直也沒去洽淡。”
莊楚楚說：“我就是十裏桃林的老板，這次也正好帶人出來遊玩順便宣傳宣傳。咱倆正好把事談成。”
燈哥點頭說好。
莊楚楚單刀直入：“燈哥，你帶團去別的景點給你多少回扣？”
燈哥說：“兩成。”
莊楚楚說：“我給你兩成五。你隻要帶團過去。走的時候，回扣立時結清。”
燈哥說：“莊主爽快。我就愛和爽快的人打交道。”
燈哥問莊主：“莊主你不在十裏桃林，我去了十裏桃林怎麽接洽？”
莊楚楚說：“這個不用擔心，我寫個便簽，會詳細說明，你去了直接交給十裏桃林的金掌櫃就行。就是金掌櫃偶爾不在，你交給十裏桃林任何一管事的都有用。十裏桃林上下，都認得我的便簽我的筆記。”
燈哥說：“以前的路線跑太久了。有兩處合作得不甚愉快，這次就砍了它，走趟梅山十裏桃林試試。”
莊楚楚拿出便簽，寫上：來人是燈哥，國際帶團遊的。凡他帶來的團，正常結算。走時，按兩成五提費。另：國際友人來了。要力邀他們吃好點的魚。落款莊楚楚。
燈哥看了這最後一句吃好點的魚，兩人心領神會，相對一笑。
莊楚楚問燈哥：“你們跑外麵的還有哪些人？共有幾拔子？”
燈哥說：“一共有七拔兒，各跑不同的線。”
莊楚楚說：“燈哥，你把他們都給我介紹過來。能不能談成是我的事，介紹一個我謝你二百兩茶水錢。”
燈哥同意了，他今下午剛接的團，帶著出來轉一圈，晚上回去安頓好了，他就帶人過來。兩人說好在駟馬奔騰商行踫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