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7章拋磚引玉,接應同修
月三蓉、君義奧對視,能出變故的除開陳偈,別無他想。
紫寧雨環視一圈,玄武境為當初,同骷天帝應對荒神的地方;此地非但沒有靈寶、靈決。
隻要前來,不小心應對動輒得咎,甚至喪命。
她安撫好玄武影;讓一境之主複位;滅去過渡靈元的陣法;消除灰色玄武天敵後;玄武境諸事走上正軌;缺水之事已經解決;也不會讓北坎門的水,滲透入玄武境。
完成諸事,她與月三蓉、君義奧、墨炫點頭,此境事畢,北坎門的風波正起。
他們的靈識,回到北坎門花崗岩的小院中,睜開眼,見到稽天涯、朱常餘雙眼充血守護。
稽天涯見到他們醒來,立刻拉起月三蓉相告他們已經離開七天。
期間,陳偈醒來傷月娟後,跑到北坎門外開殺。
竹劍、步夜明追趕的,數日不曾回過消息。
秦一琯的情緒波動太大,被紫寧仇掌暈;處在昏睡的邊沿。
睿山的動作一心隻為接攬江湖人,擴大離凡道的範圍。
北坎門並無靈寶;江湖人的主意打到最後一塊寶地,中間的同骷台。
需要得到此台,精貴又逆天的傳承,則得滿足兩個條件。
江湖人紛紛將矛頭,轉移到他們八人,甚至滄桑樓、黜鱗宮上麵。
他們隱隱有與江湖成為對立的局勢。
月三蓉剛醒神兒;就聽好友一通念哪,有些呆愣愣的,沒有反應過來;杵在當場做寒冰。
君義奧對人的木訥勁兒搖頭,擄清當前要事,吩咐道:“稽兄黃金豬為我們護持良多,又要操心外事,消耗過大,還是先休息去吧;商蓉我們也先休息。”
“天蹋有個子高的頂著,你數日來不斷燃燒命元,還以為我不知麽?”
“江湖人有時間,要找上門的遲早會來;我們以不變應萬變吧,陳兄有竹劍去關心,我們更不必擔心;北坎門再大也為睿山的,他對其他勢力會下狠手,但對滄桑樓麽?嘿嘿”
月三蓉白了眼過去,中斷他的話。
稽天涯手支下巴問:“蓉蓉,是不是去了玄武境,內中的麻煩解決沒?”
月三蓉手起月寒術,經過傳達給好友及朱常餘知曉道:“詳情如此。”
稽天涯轉身消化:“你真是的,君無悔說的對,先去休息,這麽重大的事,竟然隻讓我護法;下回你再敢把我擱著,親自上陣,告訴你即使走了我也會跟來……”
月三蓉默默接下好友的吐槽不語。轉身要回去休息。手就被那人拉住,不解轉頭。
“嗯?”君義奧笑的燦爛說:“商蓉,我陪你一起吧。”
紫寧雨看他們一笑,去找紀小草等江湖人,北坎門還是她為主,即使消耗完成任務,也不如另外的人多,她有必要了解陳偈去了哪裏,並且先去關心秦一琯的昏迷。
墨炫等人也散去各房小憩。
月三蓉渡步回房時隻問:“你好似有番算計?”
君義奧挑眉一笑,陽光又邪魅的臉上有溫文及淩厲道:“果真什麽都瞞不過你;不過你的消耗頗大,先聽話休息。”嘭聲響,房門被他打開又關上,他窩著人在懷細細打量。
“你”月三蓉對他沒由來心玉加快轉動道:“先起來。”
“老實交代,燃燒命元作甚?”他哪會給她機會問:“這麽重要的事連眼都不眨?”
“情況緊急。”她臉上微熱,偏開頭殼說:“我們還有諸事,你別鬧。”
“哼哼”君義奧逮人哪會輕放?“商蓉,我哪裏鬧了,你在想什麽呢,臉色都紅了?”
“我沒有。”萬年寒冰要起來。
他與人緊密相連,貼合的密切道:“是嘛,那你的心玉為何不穩又脆弱無比?”
“你”清冷的人很想掃掌下去,隻好道:“運功,消耗過度。”
“嗯?你最近越來越不老實。先被別人吸引心神,又再三不對自己負責濫用功體。”
君義奧好整以待問:“說吧,應該怎麽處罰?滄桑樓的族規可是明文規定過,嫡傳犯錯可是會受戒鞭以及關禁閉的?莫非來到這兒,你竟然枉顧族規不成?”
月三蓉瞪他說不上話。這人如無賴,整個就沒正逕。
好好的說燃燒靈元,跑題到滄桑樓去幹什麽?
他似乎明白人要傳達的意思,輕笑的眼裏倒出人的影子,把頭殼放正,一本正逕的問:
“怎麽了,我問的為正事,你從滄桑樓出來的,難道還會不知滄桑樓的規矩?”
“我知道”她很想問:你扯上月族來想幹什麽?
“哈”他盯著人,嗓音低低的問:“既然知道,那麽你說犯了什麽錯吧?”
“嗯,燃燒命元是為對性命不公;草率冒進;身體發膚受之父母,你不忠不孝,需要”
他停停回想,滄桑樓的處罰是什麽,轉遍腦海終於在最重要的數條裏,搬來對症下藥:
“罰抄族規千遍;受戒鞭三百;並且關禁閉三年,徹底反省有改才可留滄桑樓觀察。”
他笑眼如星,閃現深如海洋的亮光,與人相視,問:“對不對?”
月三蓉有點呆萌,為什麽滄桑樓的規矩,他記得比自己還熟了?
不是,他在滄桑樓學業時,分明玩與闖禍並行,哪裏還能記著這些被丟在後腦勺的規矩?
人是冰雪聰明的,一會兒反應過來他在滄桑樓還是很用心,呆呆的道:“你?”
“我說的對不對?”他窩著人輕搖搖。
“嗯。”月三蓉悶悶的偏開頭殼。
“哈”他鬧過陣後,對人說:“接下來,你需回滄桑樓做這些事,別忘了沒完成不許出江湖。”
月三蓉有心反駁,但頭腦轉過了彎,望向他又呆了。
他看人目光專注,俯身親吻前昔。
嘭,門就被稽天涯砸開了。
他立刻放開人不再壓製。
稽天涯快步走來,怒意衝天起,抬手給他一拳,拽滿臉通紅的人起身念:
“好你個無賴徒登子,我剛剛還認為,你哪會如此好心要我們去休息呢,原來是在這兒等蓉蓉啊;你不怕月族族規或者月老先生的戒尺,那我不防提醒你往後沒事離蓉蓉遠點。”
君義奧對這貨相當捉急,怎麽哪都有他來亂?
剛想出手教訓,窺見萬年寒冰酡紅的臉上有微笑,淡淡的梨花渦印出胭脂醉。
迷人之餘,若籠罩於月光下,靜謐不失風雅;質樸更添新妝。
由於人清寒入骨,瘦骨嶙峋,笑在臉上如同印在水中央,逆洄也罷、順流也行。
如嫡仙的人,不染塵埃又有紅塵上身。
君義奧傻樂的盯著人,拳頭印子也不顧消,一個勁兒的憨笑不停。
稽天涯的小火山暴發了,感情人被他調戲,他還不知悔改,今個兒有機會,把他打死去:“君無悔,我信了你的邪;蓉蓉哪是你輕薄的;我告訴你沒有聘禮與紅妝你休想動人。”
“你還想生米煮成熟飯,將來隨便來個阿貓阿狗就把蓉蓉丟了是不是,我打死你去。”
月三蓉掩下樂子,於旁邊坐著,含笑看墨炫、朱常餘到來。
“月姑娘”朱常餘不解稽天涯鬧哪樣問:“不是說好休息嘛,他們為什麽又打起來了?”
“嗬嗬”墨炫樂的不輕,與人模樣相同,對稽天涯啼笑皆非。
“咳”朱常餘見他們兩人的笑意非常,隻道:“他們不會吃醋吧?”
月三蓉眼見休息是不可能了,隻好道:“無礙,任他們去吧。”
朱常餘後知後覺,也是笑稽天涯的那股,防賊似的防君義奧的勁。
三人坐旁邊,還能聽到稽天涯不斷的念:君無悔左有君鶯蕊,右有馮鶯,連帶月族的小丫頭,加上黜鱗宮的翎羽,還要再動蓉蓉;這麽多人你吃得起嘛?
又聽到拳頭聲聲響,君義奧氣急敗壞的勸他放手,再打下去一腳把他翻飛出去。
稽天涯反正是,正反是,打他不需要理由。更有個正當的手段,哪會放過?
嘭嘭嘭,拳頭聲不絕於耳。
墨炫修長的眉目,看人還坐於旁邊發呆,道:“商蓉回神。”
月三蓉無辜的眸子對上他尋問:“如何了?”
“你即不需要休息,那我們則來商討接下來需要如何處理吧。”墨炫當即把人的心神引過去:“重中之重接應竹劍步夜明;我有意親自走一趟,你們留在此地等我的消息。”
朱常餘忍下笑意,玄武境諸事,他沒出力,更是坐享其成,道:“墨兄,還是讓我去吧,我看得出來這些天你們過得不容易;黜鱗宮諸事有人接手;我也沒有為大家做什麽”
兩人不約而同看向,月三蓉的神情已經走遠,隻好問:“商蓉,月姑娘,怎樣了?”
“無”月三蓉若有所思問:“北坎門寧雨最為熟悉以及能掌控。你們對各自的地盤”
墨炫寒鴉當空繞道:“你與她許久不曾相見,她即為玄武境主,想必你們有許多話說。”
朱常餘訝異看眼,兩人理所應當,一語定音道:“月姑娘墨兄還是讓我去吧。”
“我多帶幾個黜鱗宮的門生弟子去接應,遇上麻煩也好讓他們回來通風報信。”
“你們不必擔心,我要躲避荒神和江湖人輕而易舉,會接應陳公子及竹劍步夜明回來。”
拋磚引玉,接應同修。月三蓉不再堅持,叮囑道:“朱少主,江湖人對我們越發銳利,不可冒然行事。”
他點頭道:“我知你的意思,我當過少主明白怎麽處理。等我的消息吧。”
“陳公子倘若無法歸來,你務必頭一時間相告我們知曉。”
“放心,我心裏有數,他的狂態難不倒我;我還是一境之主,對迷失的他手到擒來。”
“路上小心。”月三蓉含笑道:“出現變故隨時傳消息於我們知曉。”
“嗯。”朱常餘與紫寧雨、秦一琯目光交匯後,離開花岩崗,找尋陳偈等人的行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