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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9章血骷髏,朱雀境中境恩仇(一)

  玉露西風隨緣,南淮玉女見情;落與中原沉浮,翻湧幾時可休?

  君鶯蕊有些後悔,開始與月三蓉見麵相對過。


  再三的接觸、從旁人得來的消息,所說的為君義奧中意者為月族族女,更是滄海遺珠。深有體會的感觸,無不證明自己心動了。


  她的話還沒說上幾句,就被稽天涯打亂。


  原因很簡單,稽天涯可不是君義奧,不會看著月三蓉受她冷嘲熱諷的刁難。


  他們從前有過節,趁君義奧交代馮鶯姐弟事情之時,兩人與朱雀境外圍,一鬥淋漓,驚天動地黃沙開路。


  南淮君氏於同骷仙境,素有神棍之名,她看事物很準,手起招式更是奧妙非常、玄機莫測。


  稽天涯收服流漓功法,雖然流漓失去許多靈元,但是隻為沉睡並未消失,有了功法,又有蒼龍鑰加身的,他打起君鶯蕊來暢快如意、飛虹如光、氣勢如虹竟然還能不落下分。


  月三蓉剛剛要去勸架。


  秦一琯、墨炫左右將人拉住,君鶯蕊太過高傲了,人是個高高在上的,讓外人看她們在一起,無不有相對一場的架式。


  針鋒相對的氣勢,悄然在她們的中間形成。


  既然稽天涯會出頭,那麽他們有必要給君鶯蕊一個教訓。


  警告不是她的得不到。


  否則,以她的行事作風,再這麽高傲又目中無人、目無尊長下去,月三蓉遲早會吃虧。


  君義奧抬頭,飛身而起攔下稽天涯的一擊,勸下君鶯蕊問:“君姑娘為何與稽兄相鬥?”


  其實不用問,稽二貨就是個一門心思在某人身上的,她與之相爭,怎麽離得開這事?


  可是她好歹為鏡南宗的代表啊,自己走了君舟他們的性命,還需要她帶回去呢?


  君義奧有點鬱悶,著實八風吹不動,踹著明白當糊塗,一步踏到底。


  君鶯蕊看了眼他,又對月三蓉說:“月姑娘上回的我們較量過,你盡全力堪擋我數成力,此回倒是得了天大的機緣啊,稽天涯都能與我鬥的不落下風,可喜可賀。”


  “你若是隻想說這個”稽天涯雙手抱胸笑道:“恭喜收下可以走了,不用送,我不會客氣。”


  “天涯。”月三蓉輕輕拉住了好友,對她道:“姑娘來找我有事嘛?”


  君鶯蕊帶著輕笑道:“我們沒有好好談談,進來願遂遺址後,又是分開沒有機會,既然見麵了,那重新認識一下吧?我叫君鶯蕊,是同骷仙境南淮君氏君族嫡二女。”


  “我手上還有一位兄長君莫哲。南淮君氏以兄長接續家主位,而我自小參透天鑒術。”


  她邊說邊笑,笑中雖有冷以及不近人情,但是高傲隨著輕笑,消失了許多,不再如開始的淩厲。


  許是相對過,漸漸打散了她的高傲。


  月三蓉輕嗯聲,又有些納悶。縱觀從前,與她並不熟悉,為何她會要說這些呢?

  人站立於朱雀境前,看著南離門前往來的江湖人,不由蠶眉微動。


  莫非她中意了君公子?

  月三蓉與她相對。


  她眼中的冷不如萬年寒冰的寒,卻有花火四射之意。


  “滄桑樓,樓主挽商君之妹,滄海遺珠月三蓉。”


  “哈。”君鶯蕊眼帶笑,難受半分不減,道:“上次匆匆一別,不想再見竟然還能成為朋友,世事果真變化莫測,倒讓不同命運的,我們也有緊緊相連的時候。”


  稽天涯雙手抱胸,往前站:“你是恨不得我們死吧?真是很奇怪,明明我們並沒交情,你為南淮君氏的公主,為何找蓉蓉套近乎啊?莫非是…”


  他說到這兒停止,至於是什麽任憑人去猜測,那意思倒讓所有人回味無窮了。


  君義奧主特別想鑽地縫。


  君鶯蕊他惹不得,一個處理不好,會為鏡南宗帶來天大的麻煩。


  某人更是個冰雪聰明又冷情疏離的,隻要認定了的事兒,決不放手。


  稽天涯…算了,遇上商蓉的事,這二百五不來亂,那就奇了。


  “那個…”他還沒說完。


  君鶯蕊輕笑說:“稽仲府並未擠身同境仙境,在稽嘯州則安分點兒,我不介意把你留下。”


  稽天涯去了君義奧的身邊,重重的一拍他肩,使他說不得道:“姑娘啊,上回我問過你相同的問題,你該不會是忘了我們到底是敵是友了吧?如此反複又無常,難道還要打?”


  “難道我會怕?”君鶯蕊就要往前衝。


  君義奧甩開他的手,攔在了前方,帶笑說:“君姑娘不如賣再下一人麵子,別找稽兄商蓉的麻煩?我們是同盟,有什麽出去外麵再鬥?”


  “這沒你的事退下。”君鶯蕊女王範十足:“我不想與他鬥,奈何他嘴上不留德。”


  稽天涯好笑,對冰冷的人開口:“蓉蓉,你說我們要不要與她來場正麵相鬥,定孤支的那種?”


  墨炫想起了什麽,嘴角微彎,站在人後,一副看戲的模樣,頓讓在場之人放肆的過分。


  餘下兩主仆,也是看戲的成分頗多。


  如果不知君鶯蕊是來找月三蓉的磋兒,那麽白白糟蹋了他們在一起的時光了。


  這讓君義奧更加的難堪了。


  君鶯蕊大抵在鏡南宗與南淮君氏沒兩樣。這時更有要鬥上一鬥的心。


  “蓉蓉?”稽天涯扯人衣袖,口氣沉沉的道:“你就不能說句話,能凍死她去她早死了。”


  “天涯閉嘴。”月三蓉有些無語道:“再多話我丟了你。”


  “別別別。”他最害怕人說這話了,那樣自己別想吃到好果子道:“你做主啊你做主,我不多語了還不行?你可真是的,子樓兄在這裏,看你還敢不敢胡來,也好在這兒隻有我,哼。”


  君義奧連忙道:“商蓉……”


  “君無悔……”君鶯蕊命令道:“你若不退我不介意讓你們一塊上。”


  君義奧見沒了稽天涯攪和,硬著頭皮頂上:“君姑娘想幹什麽明說吧?”


  她看了眼,他深邃的眼,藏著鋒芒、埋著深情;平時的溫和,因為惹到了重要的人,所以不再節斂。反而有與天齊肩、與地比深的天高地闊。她到口的中意生生吞了下去。


  她終於明白了,原來喜歡一個情份分給了別人的人,是一件多麽可恥又可笑的事。


  君義奧並非不明白她的心,打小都是虎過來的,人情事故怎會不明白?

  月三蓉淡淡的罷卻這場無量頭的糾紛道:“君姑娘,天涯唐突請見諒。你來此地有事否?”


  你鬥也鬥了,打也打過若沒什麽事了,就可以走了。這裏不歡迎你的到來。


  她看著月三蓉的冷漠,都如閃閃發光,心不知不覺,拿人來對比,發現自己真的贏不了。


  “你錯了,我…”她的話沒說完。


  君義奧打斷道:“君姑娘,我看你也隻是好戰分子作祟,才會找上稽兄鬥。我告訴你稽兄這段時間火氣大,你也就收手吧,再打下去恐傷和氣,我交代馮鶯數語你們就去尋寶吧?”


  君鶯蕊轉臉問:“君無悔的意思不與我們同進了?”


  他點頭,帶笑道:“我與商蓉墨兄稽兄等人要去更深處。”


  她有些錯愕的望了眼他又看向月三蓉無動於衷,一時百感交集。


  馮鶯帶著小弟上前,笑的圓滑道:“君姑娘,墨公子開始跟我們在一塊時,就有過想離開的念頭,他們進入此地頗通自然門道,也許會有更多的發現,我們也快進去吧?”


  “對對對。”君義奧連忙接道:“馮鶯,江湖人以及獨孤奉君氏的門生弟子有勞你關心。”


  “我知曉了。”馮鶯點頭道:“你與月姑娘放心去吧,我會將人帶領好的。”


  君義奧道:“那便勞煩你了。”


  馮鶯:“客氣了。”


  君鶯蕊道:“君無悔快去快回這裏的寶物的確不簡單,你可別忘了還有獨孤奉君氏。”


  君義奧道:“我知。”


  君鶯蕊離開前,回頭戀戀不舍的看眼君義奧後,才進入倒懸的朱雀境。


  馮鶯走時,去了趟月三蓉的身邊道:“你好似受了傷?”


  月三蓉微抬眸子,不動聲色道:“多謝關心,已經無礙。”


  她從懷裏拿出一瓶傷藥,遞了過去輕笑說:“難怪挽商君會擔心;君無悔的黑惡之氣並非尋常的靈藥可以治療,這瓶主治黑惡之氣所傷的藥,為我無聊時專門研治出來的”


  “嗯?”月三蓉推卻道:“我傷已好多謝關心。”


  “此為外敷的,並非內服,月姑娘可放心,並沒有苦味更不必口服如參湯苦澀。”


  “不必。”月三蓉淡淡的道:“好意心領。”


  她看了眼君義奧。


  後者接過傷藥,對她說聲:“多謝,鏡南宗諸事全靠你了,這裏交給我來吧。”說著連拉帶拽的,把人往馮荊的身邊推道:“馮荊好好照顧你的姐姐,不可讓人受了傷明白嘛?”


  “是,君公子。”馮荊依然有從前的傻白甜,還帶淩厲,拉人離開:“姐姐我們走吧。”


  他們在朱雀境外相聚過;君義奧簡單的交代,近期內不回鏡南宗主持要事,權全交給馮鶯處理,並且轉告了君舟將所有獨孤奉君氏的弟子,能招來的全部集中在一起。


  君舟連連點頭會遵照交代。


  六人目送他們離開後,相視一笑,稽天涯、秦一琯調笑的望向君義奧後去了,月三蓉的身邊,進入朱雀境。


  隻有得到朱雀鑰的人,才知真正的寶物在何方,這個地方為墨炫的主場。


  墨炫走在前頭,望向他們帶絲戲謔,沒有道破。


  朱雀境中包容的武功、心決、傳承,比之任何一地都多。


  他們進來看到這些人爭的緊,有的刀劍相對、有的兄弟相爭、更有靈冊、玉簡一分兩半。並未深究,緩緩從中走過。


  奇怪的是,他們進來,沒有一個人看得到六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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