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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2章紅梅圖、香雪海

  月三蓉等人隻為晉州所藏的劍氣。


  他們隻能遠遠感知這裏有五劍劍氣之一,無法真正的,確認在哪裏,這還需要稽天涯出力。


  稽天涯身係太極劍靈珠,且此行為他帶頭來的。太極劍氣珠化在他的體內,隻有他最明白。


  稽天涯並不知這些,來到晉州對與梅花有關的,如存在執念般,想要一探究竟,聽了兄台的話,眼裏更有雀雀欲試的模樣。


  月三蓉、君義奧不動聲色相視,莫非香雪海的梅香與五劍氣有關?

  兩人不動聲色靜觀後續,站在人群後方,靜待香雪海出現。


  香雪海為人,更確切來說為顧梅花的人。


  大官一怒之下丟了畫,晉州城有坐鄧慰山,山上住著梅花老及其女兒。梅花老經常帶著自己種的花來售賣。


  大官扔掉紅梅圖當夜,下了一場春雨,清晨,梅花老賣花,正巧走過大官門前踩到東西,低頭一看為一幅畫。


  梅花老拾起畫,拿回家,交給女兒親自照料。


  奇怪的是,紅梅圖沾過泥,浸過水,又曬過陽光以後,居然活過來。


  畫上凋零的梅花,重新抽出了花苞,一朵一朵又盛開。


  梅花老父女喜不勝收,將鄧慰山的梅花修成紅梅的樣子,引人們爭先恐後來山上賞梅,驚動了大官。


  大官來到鄧慰山,梅花老父女的房裏,赫然見到紅梅圖,又奇怪又生氣,一把將畫扯過,梅花老與他爭,不慎被大官打死。


  紅梅圖被撕成兩半,街坊鄰居得知真相,勸梅花女香雪海放下仇恨,也別管報仇,一心顧梅花。大官離開鄧慰山,不曾來。


  香雪海從此為鄧慰山的主人,一直流傳至今。


  稽天涯不由道:“香雪海能以平凡姑娘活到現在,可謂傳神了啊,蓉蓉,今天我們有幸得見香雪海,定要好好一會。”


  君義奧明白某人言語精簡,遂問:“稽兄,你怎會對鄧慰山的梅花有興趣,不會中意香雪海吧?”


  稽天涯就很想給他一拳,不過被秦一琯打亂。


  秦一琯喃喃的道:“相傳鄧慰山自從紅梅圖損壞之後,漫山遍野的梅花越開越盛,長年不敗,舒展冷豔姿色,傾吐清雅的馨香,流芳百世。


  香雪海之名漸漸遠揚,今日她親自來晉州散梅香,君兄稽兄,無論如何你們都得幫我留得一份梅香啊。”


  君義奧滿頭黑線,到口的話咽了數咽,抬頭見他與稽天涯神色如常,分明要一窺香雪海的真容。


  他咽口氣,從前有人說自己豬油蒙了心,他絕對不信,隻好道:“稽兄,你來這裏就沒有感到有什麽不一樣的麽?”


  稽天涯頭殼轉不過彎道:“什麽不一樣,我隻知道今天誓必要得到梅香。”


  “你夠了啊。”君義奧有種皇帝不急太監急,啊呸呸呸,是搬起石頭來砸腳的感受。


  他指著稽天涯說不得開頭,於是道:“商蓉你來,這貨讓我很難受想揍他。”


  月三蓉隻道:“靜觀其變。”


  稽天涯對君義奧那是有多少絆子下多少力,麵對月三蓉,態度立刻轉了三百六十度。


  他立刻問:“蓉蓉,是不是出了什麽事,很重要麽,能不能等到見過香雪海之後再繼續?”


  君義奧當即就想出手,不過忍下來了。打從開始就明白稽天涯會對商蓉留份心,真是的。


  稽天涯這二貨除開稽仲府就是滄桑樓,平時不就守著某人?算了別計較了。


  月三蓉隻問:“天涯來此地可有感受到變異?”


  “什麽變異?”


  “……用心去體會,可有生變。”月三蓉冷冷的看著他問:“來到晉州你沒有不一樣的感覺?”


  稽天涯閉目運轉玄淵心決,並無不妥,隻有很想見香雪海的心,於是欠抽的一笑道:


  “蓉蓉是不是你搞錯了,我並沒有奇怪的地方啊,別擔擱了,我們快快去見香雪海吧。


  我對她可聞名已久了呢,今天有幸得見,不容錯過啊,走吧走吧,小丫頭都擠進去了呢。”


  他說著話,拉著人就要往人多的地方擠去。


  月三蓉拂開好友的手道:“你去吧,我在這等。”


  “真的不去?”稽天涯再三確認,隨後搖頭道:


  “好吧,你在這等我,我與秦兄去一會,很快就會出來,到時你可別走遠了,讓我們好找。”


  “嗯。”月三蓉目送他與秦一琯去了月瑩莎留的位置,蠶眉深鎖。


  晉州的香雪海為江湖上的一號人物,可是這號人物,卻隻存在晉州,連城門都很少出,是無法出亦或不能出?


  她突然有個念頭,在腦海揮之不去。


  君義奧與她所想略同。


  紅梅圖、香雪海,其中定有關聯,否則梅花老之女,怎麽抵得過,漫長的悠悠歲月?

  平凡老百姓可沒有那麽長的壽命呐。


  君義奧運轉天鑒術,有一道五劍氣亙古存在晉州,卻找不到準確的方位。


  晉州最有名的隻為香雪海吧?

  他睜開眼,對上她微冷的雙眸,開口:“商蓉,你說有沒有可能,香雪海為五劍劍氣之一?”


  她點頭,卻露出更多的疑惑,既然香雪海為五劍劍氣,那麽離凡道怎麽可能不來找?

  兩人對視,留下自身訊息,以便回神的稽天涯四人找到,化光離開晉州鬧市,去了鄧慰山。


  鄧慰山在晉州偏遠的一處山丘。


  兩人來到時,梅花枯萎的飄零,梅樹正在腐朽,天空更是留下濃重的黑惡之氣。


  君義奧運元化散黑惡之氣,看著空空如也的鄧慰山,連忙運轉天鑒術,片刻後睜眼道:“馮晦剛剛帶著煞衣衛離開。”


  月三蓉冷緊眸微露疑惑,為什麽馮晦如此巧合的剛剛就離開?

  君義奧不解道:“我們是否要再查看?”


  他也不等回答,抬腳就往裏進開口:“商蓉,這裏許久沒人涉足了,我們猜想非常正確,梅花老父女早已死去。”


  月三蓉從後麵跟來,道:“五劍氣之一能在前刻才被馮晦取走,是離凡道的手段亦或,是跟蹤我們才找來晉州?”


  “我猜為後者。”君義奧小心翼翼往前走開口:“如果馮晦能找到,那麽不可能在我們前刻。”


  馮晦高調且張揚,目中無人且高傲自大,自視清高且飛揚跋扈。


  如果知道晉州有五劍氣,那麽早就取走了,哪裏會在這時,才來取?


  何況離凡道大張旗鼓的,往滄桑樓找五道劍氣呢?

  月三蓉不再說話,也承認他所說。可這樣一來,就為自己等人的行蹤暴露了!


  君義奧費解,他們的行蹤自從滄桑樓出現,就沒有遇上阻礙。


  不對,他們在馬車上,聽到了陣陣大雕的聲音。他眼露吃驚的看著她,想起了什麽。


  月三蓉道:“如何了?”


  君義奧道:“我已經知了我們的行蹤是如何暴露的。”


  “與大雕有關?”


  “你怎麽知道?”


  月三蓉道:“猜的。”


  君義奧有些發虎,某人可真是,說話都不留麵子啊,讓他心裏癢癢的,不過,能與某人在一起,無論怎樣都是快樂且安心的吧?

  月三蓉沒有得到回答,清冷的雙眸看過去,別開頭剛想往裏進,腳下絆住了,於地麵親密接觸前刻,又被人如抓貓,從地上帶起。


  他痞痞的道:“商蓉,你別著急啊,稽兄的太極劍氣又不關你的事,那麽著急幹什麽?那是他的過往,應該需要他來想辦法啊。”


  “你放手。”月三蓉有點怒,怎麽自己就會在這個時候被絆倒,太沒天理了。


  她冷淡的容顏,頭回有嬌羞閃現,並非為人而為出醜了。


  “嗬嗬”他笑著開口:“我放手,你就會掉下去呢?”


  君義奧其實很想跟著一起掉下去的吧,這樣才能更好的相處。


  不過,某人嬌羞的容顏很好看,倒也不願就此放過,將人扶好。


  他略不自在的站開點位置,打個哈哈道:“商蓉,我們去那裏看看吧,怎麽樣?”


  他說完立刻往前走了段距離。


  他覺得某人不會跟來,回頭就見人冷冷的如冰焰,從後一腳一印的往這裏走來。


  君義奧真心笑了,閉上眼,多年飛天虎地的深邃五官,有絲比五官更深邃的輕快上揚,不隻過,他不知那是什麽。


  月三蓉看著那人的麵相,隻感心不是自己的,如刀剜的生疼卻無鮮血溢出,更無淚。


  有一股通天的怒,似乎這股怒意,不是衝著眼前人,而為衝著不明的因果,未知的從前。


  她在後麵伸手捂住心口,心境的心玉更如天然屏障,護持意識不被記憶的獸吞沒。


  君義奧似有感,轉身走向她,似在走向人間,可卻早早的在人間存在。


  他不明所以的道:“商蓉,你怎麽了,是不是哪裏不舒服?”


  月三蓉看著那人,按下不明所以的曾經問:“你剛剛似乎在笑?”


  笑的很從容,笑的很灑脫。他回答:“我隻是為你有轉變而開心。”


  她問:“有什麽好開心的?”


  也許我在你眼裏總有不同了吧。


  君義奧沒有說出口,換了個問題道:“為何你會如此難過,發生了什麽吧,要不要緊可有大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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