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0章
顧念聽了這樣的話什麽都沒有說,他從來都不喜歡自己的兩個孩子,哪怕說他們是自己生活了,可是自己卻一點都不喜歡他,因為因為自己覺得他們兩個太不像自己了,太像他的父親了,而且他們所給自己帶來的沒有一絲一毫的好處,反倒是帶來了無窮無盡的麻煩,所以說他從來都不喜歡自己的兩個孩子,不管到什麽時候,他對那兩個孩子其實都沒有什麽好臉色,但是他卻知道這兩個孩子其實很喜歡他,總是喜歡坐在他身邊,哪怕說知道這一點之後,他對兩個孩子依舊沒有什麽好臉色,畢竟這兩個孩子因為他們的父親,所以說讓自己現在也不是什麽喜歡他們的樣子,說到底他們兩個孩子原本就應該是他父親在撫養著,可是他父親卻一點都不想管他們,所以說自己也就失去了管他們的興趣。
說到底這也是自己那個狠心到了極致的丈夫的錯,如果說他願意對自己的孩子稍微好一點的話,自己其實也不會這樣,因為自己是那麽喜歡他,如果說他真的對這兩個孩子刮目相看的話,最起碼的時候自己不會對兩個孩子那麽冷淡,哪怕是到了最後的時候,自己也會自己日兩個孩子,可是這兩個孩子的出生並沒有換來他父親一絲一毫的憐愛,反倒是讓自己逐漸的變得越發的臃腫起來,原本的美貌也是在一點一點的消退,所以說這樣的認知讓他感覺惶恐的覺得,甚至覺得這兩個孩子是災星給自己帶來了一點又一點的災難,說到底這兩個孩子不僅沒有給對自己帶來一絲一毫的寵愛,反倒是帶來了無窮無盡的麻煩,所以說他最近的孩子又怎麽能夠生得起什麽好心思呢,所以說看著這兩個孩子的眼神就不由自主的多了幾分厭惡,哪怕說這是自己的親孩子,可是就算是到了什麽時候自己所在乎的從來都隻有自己做丈夫。
如果說自己的丈夫都不肯多看自己異樣的話,自己還有什麽存在的必要呢,既然沒有存在的必要,這兩個孩子有什麽意義呢?自己當初的時候之所以願意把他們兩個懷下來,也隻不過隻是覺得這兩個孩子在的話,最起碼自己的丈夫對自己還有一絲的憐愛之心,既然那樣的話,他也許會回到自己身邊,哪怕說外麵的人再怎麽樣,可是他們之間終究還是沒有孩子,自己所生下來就是長死長與,所以說不管到了什麽時候,他們兩個始終都是要占一些地位和身份的,所以說既然是在這樣的情況下,不管他到什麽時候,隻有你在做些什麽,不該做些什麽,他心裏不是不清楚比誰都明白,所以說他知道他的丈夫會給他帶來一些什麽,他的這兩個孩子又給他帶來些什麽,所以說當時的時候對幾個孩子還是有著幾分耐心,可是隨著時間的增長他便看清楚了,其實自己的丈夫對這幾個孩子根本就沒有什麽想法,反倒是覺得這孩子影響了他們兩個之間的存在。
所以說他也隨著自己丈夫的心思發生了改變,覺得這兩個孩子待在身邊都是麻煩,說到底他連看著這兩個孩子都不願意又怎麽願意這兩個孩子待在身邊呢,下意識就想要該做他們,但是卻又想到這是自己的親生子女,如果說真的被感動了的話,其實自己也不知道究竟把他們塞到哪裏去,如果說給母親的話,母親一定會追問自己,自己這些年過得不怎麽樣,所以說母親一向對自己的事情很擔心,如果自己真的把這兩個孩子送到母親那裏的話,母親一定會擔心到極致,哪怕說是對這兩個孩子不好,可是對母親還是真心真意的,所以說想到這裏之後,便不由自主的多了幾分擔心,所以說他便一直把這個孩子放在自己身邊,哪怕是是放在自己身邊,他也沒有怎麽關心這幾個孩子,因為在他眼裏這樣的小孩子其實什麽都記不得,又怎麽可能會在乎這樣的擔心呢,所以說他也沒有怎麽關心這兩個孩子,就任由這兩個孩子自我生長,所以說他才沒有關係呢。
可是到了後來的時候,他發現這兩個孩子其實他在一起也是很親密的,而且越長越是珠圓玉潤,一方麵覺得他長得越來越像自己的丈夫,心裏麵自然是心生歡喜,因為自己的丈夫已經很久沒來過自己這裏了,但是另外一方麵則是今生為了和自己的丈夫,為什麽就這樣拋棄了自己呢?當初的時候不是說好一生一世一雙人,那麽當初的時候也是他先勾引自己的,所以說兩個人才會走到現在這一步,可是他現在對自己越來越敷衍了,越來越不願意來自己這裏了,所以說自己其實心裏麵都是清楚的,所以說自己心裏麵才越發的委屈,哪怕說是自己已經給他有了兩個孩子,難道他也不願意多看自己一眼嗎?難道待在自己身邊就那麽多委屈嗎?所以說不管到了什麽時候他始終都是不能接受自己的嗎?那既然如此的話,當初的時候為什麽要把自己變成那個樣子,自己一開始的時候並不是現在這副黃臉婆的樣子,而是有自己所喜歡的一切也是由自己想做的一切,可是自己現在變成這個樣子,難道他不要負責任嗎?
想到這裏之後,心裏邊越發的委屈對著自己的孩子,一邊也沒有什麽好臉色呢,他說這照自己的孩子在自己身邊沒有得到什麽關,可是他卻一點都不關心他所關心的,隻不過是他的子女沒有良心的丈夫和他的丈夫所生氣的孩子,說到底他的丈夫現在的孩子越來越多了,自己的孩子現在已經沒有了什麽地位,說到底自己的父親其實也是這樣的人,所以說自己看著自己丈夫的眼神,就越來越像看著自己的父親,自己的父親,當初的時候也會對自己的母親很好,可是自己的丈夫曾經也是對自己很好,但是現在卻變成什麽樣子,說到底隻不過是天下男兒皆薄幸。
現在母親又告訴自己,自己要善待自己兩個孩子,所以說他聽到這樣的話的時候下意識的直接的抗拒,這兩個孩子從來都沒有給自己帶來過什麽,自己為什麽要對他好呢?如果說他們給自己帶來的這樣子疼愛的話,自己自然是會好好對他們,畢竟說他們也是自己的孩子,是從自己身上掉下來的肉,可是自己十月懷胎最後的時候什麽也沒有得到,說到底這兩個孩子還要占有最大的責任,當初的時候,這兩個孩子在肚子裏的時候可沒好著動,自己當初的時候生下這對龍鳳胎的時候,也是有無數人的誇讚自己,但是到了最後的時候,他們隻不過就是恨不得在後麵再踩自己一腳,所以說自己對這幾個孩子其實根本就沒有什麽感情,說到底這個孩子哪怕就是對自己再怎麽孝順,可是自己現在也看不清楚了,說到底他就算是自己身上掉下來的肉,不是自己也不想多關心他一點,因為他長得越來越像他的父親,他們兩個孩子實在是對自己來說算不上什麽好處。
而且自己的丈夫也沒有因為自己給她生下兩個孩子,格外的優待自己,所以說自己又怎麽能夠甘心這一點呢,所以說自己又怎麽能夠咽得下這口氣呢,於是對母親說的話根本就沒有放在身上,說到底自己的母親,隻不過就是希望自己能夠好好對待他們兩個吧,可是自己又怎麽能夠好好對待他們的,如果說他們兩個真的給自己帶來了一些好處的話,自己自然是不介意好好對他們的,可是到了最後的時候,這兩個孩子隻不過是給他自己帶來了滿臉的皺紋,和自己不討厭也不喜歡的一切,自己又怎麽能夠就這樣的說到底,隻不過就是多一口飯罷了,他從來都沒覺得這兩個孩子會給自己帶來什麽樣的麻煩,可是這兩個孩子自從大一些之後就成日的往這裏跑,自己知道他們隻不過就是缺少關愛,希望自己能夠多關心他們。
可是他們卻不知道自己的母親,看著自己的時候,眼裏麵其實是帶著深深的厭惡的,他怎麽能夠喜歡這兩個孩子呢?說到底這兩個孩子是什麽樣的人,他比誰都清楚,他知道這兩個孩子想要什麽,但是卻又不想給這兩個孩子說道,你這兩個孩子哪怕是呆在自己身邊,再怎麽久,可是他們的父親終究還是給了自己那麽多的冷遇和難受,所以說他又怎麽能夠輕易的接受這兩個孩子呢?所以說對這兩個孩子心裏邊不由自主的多了幾分不滿,哪怕說知道自己現在這樣做是不對的,或者說自己不應該把這些都遷怒給這個孩子,所以說自己也不能夠壓製住自己的想法,說到底自己究竟是個怎樣的人,其實自己的母親比誰都清楚,所以說自己的母親才會這樣囑咐自己,自己母親隻不過是不希望自己和孩子直接鬧得太僵,或者說自己這幾個孩子偷偷的和自己母親告過狀,不管是哪一點,其實他都不怎麽關心。
其實自己的母親是什麽樣的心思自己知道自己的母親,隻不過是自己也能夠好好的撫養孩子,到了最後的時候自己可以母憑子貴自己何嚐沒有想過那樣的,可是自己的這個兒子也是向來愚笨,從來都比不過其他孩子自己已經花費了無數心血在他身上,可是到最後的時候也是什麽也沒有,更何況自己這個女兒也是蠢動無比,哪怕說是長了一張好容貌,可是看起來就憨厚異常,自然是比不得他們其他人的孩子顯得乖巧伶俐,討人喜歡,所以說心裏邊不由自主的又多了幾分不悅,說到底這樣的孩子待在自己身邊,也隻不過是給自己丟盡了麵子罷了,對自己來說也沒有什麽好處,說到底自己能夠留他們在自己身邊已經是再好不過的辦法,如果說自己真的再對他們再好一些的話,連自己都要看不過去了,說到底這樣的孩子待在自己身邊,原本是對自己來說算不上什麽樣的好事情,所以說心裏邊不由自主的多了幾分不滿。
“你別看這兩個孩子平時不和你親近,可是他們兩個心裏始終是有你的,前幾日的時候我去看他們的時候他們還在給你繡荷包呢,說到底他們兩個始終都是記著,你這個母親的你是個母親總歸不能做得太過分,說到底他們兩個不管到了什麽時候始終都是兩個孩子,始終都是從你身上掉下來的,血肉也正如同我對你一樣,所以說你哪怕是再怎麽不喜歡他們兩個或者看著他們兩個心裏麵有氣,可是你也要憋在心裏說,到底他們始終都是你的孩子和你的丈夫沒有半點的關係,說到底你的丈夫女兒看過你一眼嗎?他對你來說是什麽你現在還不清楚嗎?說到底他對你根本就沒有幾分喜歡,當年的那些喜歡也隻不過就是他裝出來想要得到你的歡喜的當初的時候,他想要的目的現在已經達到了,所以說你對他來說早就沒有了價值和意義,所以說他現在才會這麽對你,你到現在還看不明白這一點嗎?如果是真的看不明白的話也就算了,其實你隻不過就是在自欺欺人罷了,我這麽多年交了你這麽多東西,我看都是交到了狗身上的,我看你是一點都想不明白你丈夫就是在想些什麽,你現在整個人都已經魔怔了。”長公主殿下眼裏麵帶著濃濃的恨鐵不成鋼,他不相信自己的女兒什麽都看不透,隻不過他看透了一切之後還在裝作什麽都看不透罷了,說到底他的女兒是個怎樣的人,他比誰都清楚自己的女兒,隻不過就是把整個心思都撲到了人身上,但是沒有得到回應,所以說心裏麵越發的委屈難過,所以說才有了現在這一切,所以說到底究竟該怎麽做他比誰都清楚,但是卻又不比誰都明白,說到底這樣的事情原本就隻不過是個笑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