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3章

  “等一會幾位用完東西你們是打算直接回去還是另一個打算就是另有打算的話,我這裏倒是有幾個可以介紹你們去的地方,這二樓嗎?你們自然是不適宜去的,不過這1樓還是個吟詩作對的好地方,我也是聽說這沈家小姐和顧家小姐都是頗懂詩書,周公子也是才去遠征,所以說若是你們不介意的話,我們可以一同去一樓。”不知從何處掏出來了一柄扇子,微微的給自己扇著風,這看起來倒多了幾分翩翩濁世佳公子的氣質,其實這人的皮像自然是再好不過的,一雙桃花眼仿佛含著萬千的風情。


  葉笛聽了這樣的話之後自然是有些不服氣了,顯然是看不明白他這種瞧不起自己的行為,於是便也不知道是出於真心還是假意,反正就是直接開口了“那是自然的,你這裏既然是有好地方我自然是要去的,哪怕說我不經通知師叔,可是怎麽著也是在這上書房裏帶了那麽多日子,總不能什麽也不明白吧,既然你都已經說了,話說是不去的話,怕不是失禮,自然是要過去看看的,再說了你都把這地方給誇的那麽好了,我若是不過去看看的話,怎麽說的過去呢?”


  沈娉總是有些許的猶豫,畢竟他一向都是個乖乖女,對於這樣的事情下意識的就是有些排斥,再說了很多時候他就是很早就已經離開了,根本不會拖延這麽長時間,所以如今得知的這樣的事情也是多了幾分猶豫,但是看這幾人的雀雀欲試也知道自己最好不要在這個時候打亂幾人的興致,於是便隻是微微的點了點頭之後便開口“原本這個時間應該是我們幾人回去的時候,不過看幾位都這麽興致勃勃,我也不好意思做這個打擾諸位雅興的人,既然如此的話,那我就派人先回去囑咐幾聲,我們就先在這裏暫且留一會兒,隻不過不要玩的太過,畢竟這裏有許多的男子,若是真的摻合進去的話,也總是不好的。”


  顧念聽了這樣的話之後,眼裏不由自主地多了幾分笑意,自己以前的時候為了討好那個人,也是學了不少詩書禮儀的東西,以前自己不會的東西,就是下了狠勁說了個十成十,不過有些東西既然是越學越是上癮的,就比如說詩書禮儀這種東西,當初接觸的時候覺得無趣極了,可是接觸的時間久了之後,發現也沒有那麽無趣,而且也能夠從書中尋到一點趣味,於是聽了這樣的話之後自然是微微點了點頭,眼裏麵也是帶上了濃濃的笑意之後才忍不住的笑著開口“這樣的話自然是再好不過的,我也喜歡去看詩書禮儀東西的事情,告訴那些東西,雖然不是精通的,但是卻也是學過一些,所以說心中自然也是有些歡喜,而且我聽說你這裏可是文人雅客聚集的地方,若是真的想複用風雅的話,能夠在你這裏待一待自然是再好不過的,更何況若是母親知道我是在這裏學些東西的話,自然也是會開心的。”


  既然這些都這樣說了,周寐身為一個男子,自然也不能再多說些什麽,自然是微微的點了點頭,眼裏麵帶著些許的笑意的開口“既然幾位姑娘都已經表態了,我身為一個男子自然是不能夠再多說些什麽的,這樣的話自然是記在我心中的,既然他們已經把話說的這樣明白了,我自然也是要留下來與他們一同賞著風景,畢竟這樣的事情也不是經常會遇見的,所以說若是能留下來的話,自然是再好不過的。”


  聽到幾人都表了態之後,江源眼裏麵的笑意越發的萌生了,自然是微微的點了點頭之後便把人叫過來,然後吩咐了下去,說到底這裏終究還是自己的地盤,很多事情自然是能夠說得了算的,既然是他們要過去的話,自然是要派人準備好場子,而且文人墨客該在的必須都要在,至於二樓那種地方,這幾位的年紀終究還是小的,不宜去觀察這樣的事情,若是被人知道自己把他們帶上彎路的話,也自然是不好的,於是便也是下意識的就忽略了過去。


  但是等到幾人走到二層的時候,卻突然有一個身穿白色衣裙的女子走了過來,那女子眉目如畫,倒是帶著些許的清秀與清純,仿佛不食人間煙火的雪蓮一般等到看到幾人的時候,眼裏不由自主的閃過了一絲驚異不定,然後還是上前一步,乖乖巧巧的行了禮“見過主子和各位公子少爺。”


  江源看到這人之後下意識的就皺了皺眉,顯然是出乎自己預料的,但是又回頭看了幾人,看到幾人眼裏的確是帶上了幾分的驚豔之後,才不由自主的明白了,這人怕是故意跑出來的,心裏不由自主的多了幾分惱火,這幾位資源是不能夠見到這些齷齪事情的,可是自己這人卻偏偏不懂的規矩,在這個時候跑了出來,這不是顯然給自己下了麵子。


  想到這裏之後,眼裏原本的溫潤如玉也是少了幾分,忍不住的細細打量了一下這人之後才忍不住的壓下了自己心裏的惱火才開口“你怎麽跑得出來,我不是說今天有貴客來,你們幾個人在房間裏呆著就是了,幹嘛要跑出來?難道是把我的話當做耳旁風了不成?”


  那白衣女子聽了這樣的話之後,下意識的就打了一個哆嗦,然後有些小心翼翼的抬起頭來看了一眼麵前的主子,才有些膽戰心驚的開口“回主子的話,雪蓮原本也是不想出來的,隻不過是小白跑了出來,我心裏擔心小白衝撞了貴人,所以才特地出來找小白,但是誰卻能想到現在竟然會是這樣的場景,奴婢有錯。”


  小白是前幾日將原在林子裏麵撿了一隻受傷的小狐狸,頗通人性,隻不過是因為家中有懷孕的弟妹,所以說不能帶回家,隻能先暫時的養在這裏,而這隻小狐狸又頗通人性,最喜歡美的事物,所以也經常往雪蓮這裏跑。


  江源聽到了小白的消息之後,下意識的眼裏不由自主的多了一抹關懷,畢竟是自己從林子裏撿的小狐狸,平時的時候又乖巧聽話頗為黏人,所以說自己經常把她帶在身邊,隻不過這小狐狸不聽話總是喜歡到處亂跑,你給自己惹了不少的麻煩,可是就算是給自己惹太多的麻煩,自己也從頭到尾沒有舍得凶過他一句,如今聽說給跑了出來,眼裏不由自主的帶上了些許的擔憂,等到看到麵前的雪蓮的時候才忍不住的多了幾分厭惡,若非是這人未曾照顧好小白,小白又怎麽可能會到處亂跑呢?


  江源心下想著一會兒去讓人找到小白,但是麵上卻神色並未有多大的變化,隻是小聲的開口解釋“小白則是前幾日的時候我在林子裏撿到的一隻小狐狸極為乖巧,毛色也是極為水潤,當時想著給你帶過去看看,但是這幾日一直被事情給耽擱了,所以說未曾拿給你看,你若是見到的話怕也是頗為喜歡,我記得以前的時候你就特別喜歡這種小動物,小時候還曾經養過一隻,我看這隻與當年你養的那隻倒是有些許的相似。”


  以前的時候自己的確是曾經養過一隻狐狸,隻不過是那個時候跟著父親去打獵,而找到了一隻小狐狸,自己當時覺得他竟然收複了,每天越看起來頗為可憐,所以才特地帶在身邊照顧,隻不過後來的時候那隻狐狸。


  想到了這裏之後,眼裏不由自主的帶上了些許的幽深,隻不過後來的時候,因為自己的照顧不妥當,小狐狸被自己的小弟弟殺害了,自己當時的時候十分憤怒和生氣,但是卻又被母親拉住了自己,總不能因為這件事情和自己年幼的弟弟發生爭執,所以說自己當時生氣了很久,怕是這件事情隻有自己身邊這人還記得清楚,甚至還會幫自己特意物色一樣的小狐狸。


  “不過這些陳年舊事吧,我早就記不得了,說到底那隻小狐狸也終究是沒了,既然是沒了的東西怎麽也回不來了,失去的東西就不用再找了,怎麽也找不回來了,就算是花費了太多的心血和力氣,找不回來就是找不回來,就算是再找回來了,也不是當初的東西。”葉笛一向都是極為調皮的他在這一刻倒也是多了幾分深沉,顯然也是搞不明白的,究竟是怎麽一個道理說到底,不管到了什麽時候呢,當年的事情一天還未曾忘卻,隻不過當別人都以為這是一件過去的事情了。


  江源看到他這個模樣,就連一向明亮的眼睛裏都多了幾分擔心他們兩個從小一起長大,自己也未曾見過,他露出現在這個樣子,心裏麵自然是擔憂極了,於是便忍不住的有些安慰的開口“剩下的事情我會讓人幫忙去處理的,至於這件事情我也會讓人想辦法去找的,既然是我給你挑的小狐狸自然是過去,你養好了身上就送到你府上去,絕對不會是有差錯的,你若是喜歡的話自然是可以養的,如果是不喜歡的話,拿回來給我也就是了,說起來倒也是一隻極為可憐的小狐狸,怕是被人養過一段時間而遺棄了,否則的話也不會那邊通人性。”


  葉笛聽了這樣的話,倒是難得的什麽也沒說,過了許久之後才開口“你的人還在行著禮呢,你到也是不懂的憐香惜玉,要是再這樣下去的話,怕是連位夫人都尋不到,到時候的時候可別來找我。”


  這話倒是說的沒錯,那位雪蓮依舊還行著禮,眼裏隱隱約約帶上了些許的濕潤,額角也帶上了些許的汗水,顯然也是累著了,隻不過去依舊強自忍著“幾位公子若是有話說的話盡管說,就是,奴婢受著呢。”


  江源其實原本並不想搭理,但是聽到這樣的話之後也不能再當做什麽也沒有發生了,隻是讓他起身之後眼裏倒是多了幾分想去,說到底這個小丫頭的確是有自己的心思,而且也明白男子的弱點在哪裏,說到底若是自己加以培養的話,而且也的確是一點利潤,所以說自己原本也是打算好好培養的,但是卻沒想到。


  “你應該知道自己錯在了什麽地方,說到底若是認不清楚自己身份的話,那倒是不必出現在我這裏,說到底我這個人一向都是較真的,你也是清楚我的脾氣,我這個人眼裏一向都是容不得沙子的,若是有沙子的話竟然是盡快會出去的,所以說你今日所說的事情自然是招惹到我了,你自己想必心裏也是清楚的,所以說與其在這裏想這些有的沒的到是不如何相親,等我回來的時候怎麽樣才能彌補自己今日,說到底你終究還是不明白,我究竟是什麽樣的心思,竟然是這樣擅自揣摩主子的心思的人才,我不要也罷。”說這句話的時候,眼裏麵倒是帶上了心血的嚴肅,哪裏還有剛才的一絲絲的誠意,說到底隻不過是對人不對事罷了,說到底還是因為自己心中有無的關係。


  雪蓮聽了這樣的話之後忍不住的打了一個哆嗦,自然是知道主子是什麽樣的手段,也自然就知道自己在主子眼裏怕是連一粒塵埃都比不上,所以說知道了之後心裏麵更是難受,但是卻又不敢說些什麽,隻是微微的點了點頭,眼裏麵帶著濃鬱的害怕“主子所說的話,我竟然是一句都不敢忘,主子所囑咐的事情我自然也是記在心裏,不可能有半分的忘卻,所以說主子口中所說的話,我也是記在心裏,記得清清楚楚,不敢有半分的遺忘主子,若是有什麽不對的地方,自然也是可以提點奴才,奴才雖然是不敢也半封的遺忘,奴婢也自然是清楚奴婢究竟是什麽樣的身份,自然是不敢超越奴婢的界限,主子盡管對這件事情放心就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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