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五十章 打臉
哇……
秦雙勝的話一落,老太太頓時大哭起來,“老頭子,老頭子我對不起你啊,應該帶你去京城啊。”
“林醫生,我父親沒救了?人沒了?”
“小夥子。我三叔怎麽樣,人真沒了?”
“唉,趕緊把人推出來,簡直太胡來了。”
王中和失望的搖了搖頭,看了秦雙勝一眼,“這位先生,急救室是你們強行進來的,出現的所有醫療事故附屬醫院沒任何關係……”
秦雙勝根本沒聽他說話,一直注視著林錚,“兄弟,咋樣?”
“命保住了,人已經醒了。”林錚木訥的回了一句。
他的臉色蒼白的像一張白紙,幾天前受了重傷還沒徹底複原,現在又強行使用了鬼門針,能站住全憑著一股子不服輸的毅力。
“啊?”
在場眾人同時一愣,老太太更是馬上止住了哭聲快步向屋子裏走去,秦雙峰和中年人也走了進去,秦雙勝邁出去一隻腳又覺著不對勁兒趕緊停下腳步。
“兄弟。秦哥謝謝你,謝謝你啊。”秦雙勝有點語無倫次。
“還是先扶我去那邊兒休息一會兒。”林錚一隻手按在牆壁上,盡量不讓自己倒下。
秦雙勝嚇了一跳趕緊扶著他的手臂,“沒事吧?”
“有點脫力,一會就好了。”
林錚勉強擠出來一點笑容,他笑的很燦爛,用自己的雙手又挽救回來一條生命,這種感覺很愜意,對他而言更是一種成就。
“嚇死我了……”
秦雙勝拍了拍胸口,扶著他坐下,“老弟,你先等哥一會兒,哥去看看老爺子馬上就回來。”
“好。”
“別走啊。”
秦雙勝給他豎了個大拇指,隨後便是大步向急救室走去。
“老頭子。你怎麽樣了?”
“爸,你好點了嗎?哪兒疼啊?”
“三叔,三叔,是我大奎啊……”
幾個人在床邊兒呼喊著,老爺子緩緩睜開了眼睛,臉上還有些痛苦,“咱們這是在哪兒啊,我的頭怎麽這麽痛啊……”
聞言,大家馬上對視了一眼,下一秒幾人的臉上同時露出了笑容,看得出來,老爺子已經脫離了生命危險……
“大家都讓讓,讓王院長給看看。”周主任神不知鬼不覺冒了出來。
他看到老爺子睜開了眼睛,而且還能說話,腦子不由的有些懵,在他看來,這老爺子能活過來已經是奇跡了,甚至連九死一生都有些奢侈。
聽到周主任喊出聲,秦雙勝等人趕緊讓開,王中和上前又給老爺子看了看,一係列儀器測試完了馬上點了點頭。
“生命體征已經恢複正常,顱內出血的情況也好了,但還需要住院康複一段時間才行。”王中和說道:“你們去辦理一下住院手續,送老爺子去樓上住院。”
“王院長,你說老頭子沒事了?”老太太說道:“他說頭疼……”
王中和笑著點了點頭,說道:“大嬸兒,人肯定沒問題了,得了這麽重的病,需要康複一段時間,你們這是遇到了貴人,這位先生請來的的確是神醫啊。”
聽王中和這麽一說,老太太表情凝固了,回過頭看著秦雙勝,說道:“二啊。這,這怎麽說啊。”
“我去說。你們帶三叔上樓。”
笑了笑,秦雙勝便是向外邊走去,讓老太太道歉沒問題,可前提是人家林錚願不願意接受。
他清楚林錚的脾氣,若不是看在他的麵子上,今天的結果會截然相反。
“兄弟。感覺怎麽樣?”秦雙勝再次來到林錚身前,很關切的說道:“要不讓醫生給看看?”
林錚微笑著搖了搖頭,“我沒事,已經好多了。”
“秦哥謝謝你。”秦雙勝緊握著他的手,說道:“以後你看秦哥怎麽做就行了。”
“好。”
笑了笑,林錚便是站了起來和秦雙勝向外邊走去,司機小陳早就在門口等著了,“秦總,房間我都開好了,我先送林醫生回去休息,酒店也訂好了,我們去明珠酒樓……”
“都安排好了,別出岔子就行。”秦雙勝滿意的點了點頭,拉開車門讓林錚坐在後排,“先回去休息一會兒,我把這裏的事情處理一下就過去,晚上咱喝點兒。”
不得不說小陳能給秦雙勝當司機的確有一套,光是做人這方麵就沒的說,上車先給林錚遞了一瓶水,然後又給他係上安全帶,確定沒什麽問題了才啟動車子。
“林醫生。你的醫術真厲害。”小陳拍起了馬屁。
“還可以吧。”笑了笑,林錚轉過頭向窗外看去。
車速不快,繁華的市區看的很清晰,特別是晚上七點的市區和縣城比起來強的不是一點半點,路邊走著的花季少女要漂亮很多,大腿又長又白,半截長腿襪,低胸裝,發型也弄的很時尚,和縣城的姑娘相比看上去質量好的多。
當然,林錚也隻是看了那麽一兩眼就挪開了眼睛,看著高聳雄壯的大樓,他心頭滿是期待。
自己什麽時候能擁有這樣的大樓?
他心裏默默說著,深邃的眸子多出了幾分期待。
車子在市區穿梭了近半個小時來到了酒店,小陳送他回到房間噓寒問暖了一番又折返了回去。
躺在床上拿出手機,然後將空無一人的微信打開刷了刷,突然發現聯係人的位置有一顆紅點,打開一看上邊有幾條驗證消息。
秦雙勝,葛鐵俊,何中華,還有丁鬆柏,米彩的頭像和她本人一樣兒妖豔充滿誘惑,黑色的夜裏,一名女子叼著一根香煙做出很**的動作,看上去火辣辣的,名字也是一樣兒,叫一朵花。
除了這幾人之外,還有一個頭像引起了他的關注,頭像是一片雪景,看的出來頭像並不像網上搜來的而是實拍來的,清冷而高雅,仿佛聖潔的雪能洗禮罪惡的心靈一般。
隻是,這個名字取的實在有些一般,米彩叫一朵花,而她幹脆就是一片空白,不過,這很符合她的性格,因為她有些時候活的很空,就像失去了靈魂一樣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