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千二百七十七章再入佛跳牆
“嗖……”
劉江濤眼前一花,整個人直接消失在原地。
再次睜開眼睛的時候,赫然發現自己已經出現在了一座城市裏。
這是?
“宿主,剛才情況危急,沒有詢問,就直接將你拉進了電影世界當中。”
“宿主,經過探查,這個電影宿主曾經來過,幽靈佛跳牆,隻不過,和上一次來的時候不一樣,上一次來的時候,基本上是在情節展開的時候,而現在,卻是在劇情開始之前的百年時間,所以說,在劇情開始之前,宿主還有百年的自由時間。”
百年麽?
“謝謝,係統,這一次多虧了你,否則我就死定了。”
說到這裏,劉江濤再次說道:
“對了,係統,剛才對我出手的那隻水蛭是什麽等級的?我需要修行到什麽程度,才能搞定對方?”
“宿主,還是你自己看吧。”
“種族:死亡水蛭;
境界:初入天聖一轉;
備注:這是剛剛進入天聖一轉的炮灰,戰鬥力最差,本來是用來作為炮灰吸引最差勁的天聖的,因為隻要超過天聖二轉,那麽它就沒辦法了,可是卻沒有想到,在這一群天聖當中,出現了一個更加差勁的存在,境界隻有天聖一轉。”
我次奧。
這特喵的不及時說老子麽?
還更差勁的存在。 深吸一口氣,劉江濤壓下心中的怨氣。
被係統鄙視又怎麽了?
反正又不是第一次了。
無所謂了。
隻要能夠強大起來就行了。
天聖二轉麽?
很簡單,應該能夠達到。
不過,這些都不是最重要的,既然來到這個世界,要不要浪一圈?
雖然係統沒有說,可是劉江濤有感覺,自己穿越的機會是越來越少了。
很有可能穿越這一次之後,下一次就沒辦法穿越了。
所以,這麽好的機會,劉江濤絕對不能放過。
稍微感應了一下,劉江濤發現,自己的戰鬥力,在這個世界並沒有被壓製。
雖然如此,這個世界的戰鬥力也都不差。
一般人的戰鬥力都達到了天聖一轉。
特種戰士的戰鬥力,差不多能夠達到天聖二轉。
和自己這些真正的天聖相比,這些人唯一的區別就是壽命。
他們的壽命還是短短百十年,而劉江濤卻用幾乎無窮盡的壽命。
“係統,確定現在是那一年。““宿主,本係統確定自己是個幹大事的係統,所以,以後這種動動鈔能力,甚至隨意的瞄一眼就能知道的事情,你自己做就行了。”
哈?
劉江濤直接懵逼了。
什麽情況?
係統自動的讓老子穿越一次,就變得這麽傲嬌了麽?
還你是一個幹大事的係統?
丫丫的。
不等劉江濤開口,係統便接著說道:
“還有就是,經過幾百上千萬年的培養,你應該也算是一個成熟的宿主了,以後有什麽事情,要學會自己主動動腦子去做,不要總是想著詢問本係統。”
太陽的。
這狗係統。
你不是真的人,你是真的狗。
x。
轉頭看去,隻見這個小城鎮上,到處都是穿短衫的人。
偶爾見到一些穿長衫的,也都是一些比較醜陋的人。
嗯,沒錯,這個時代的人還是很那啥的。
別看電影裏麵,民國時期的那些所謂的男女主角都是各種英俊各種帥,各種瀟灑各種俏。 其實呢?都是一些歪瓜裂棗。
尤其是傳說中的清宮戲中的那些格格們。
長的更是比隔壁村的如花都隨心所欲。
心神一動,劉江濤直接改變外形,穿上一件長袍,手中拿著一根折扇。
加上英俊的外表,簡直就是一位濁世佳公子。
來到酒樓,點了一桌小菜之後,劉江濤一邊飲酒,一邊聽著周圍的人吹牛。
當然,現在吹牛的基本上都是一些留著長辮子的旗人。
很快,劉江濤就知道了現在的時間段。
光緒二十六年。
也就是公元1900年。
現在日期為一月十五日。
稍微沉思了一下,劉江濤很快就知道了最近可能發生的事情。
現在這個時間段,仍然是大清朝。
如果某些人穿越到這個時代,肯定會高呼三聲,我大清朝還沒有亡。
可惜,劉江濤不會這麽激動。
確定了時間段就好辦了。
如果是以前的話,劉江濤或許還不會多事。 畢竟,修行才是最重要的。
可是,現在卻不一樣。
既然知道自己穿越的次數越來越少,那麽就更應該珍惜這麽好的穿越的機會。
然後好好地浪一把。
反正有大把時光。
當然,最重要的是,死亡水蛭隻有那麽多,用完之後,自己再修行,速度就和沒有修行差不多。
磨時間的事情,劉江濤不會去做。
有這個時間,還不如好好地浪一把,或許還能遇到一些好東西呢。
“呦,陳先生來了,快請進,樓上雅間伺候。”
就在劉江濤飲酒的時候,一個少年走了上來。
在對方上來的時候,劉江濤微微一笑。
陳少柏。
竟然是陳少柏。
提起來陳少柏,很多人都不知道。
不過,和陳少柏聯係的人,基本上所有人都知道。
國父中山,孫先生。 對於革命先輩,劉江濤還是很敬仰的。
陳少柏雖然沒什麽轟轟烈烈的大事情流傳下來,可是,他主持的東方日報卻很不錯。
在劉江濤看陳少柏的時候,陳少柏也在觀察劉江濤。
沒辦法,在這個到處都是窮苦人家的年代,劉江濤這樣一個濁世佳公子,想要不引人注意,都是不可能的。
“這位先生,我能坐這張卓麽?”
陳少柏站在劉江濤旁邊,微微一笑。
微微的點了點頭:
“當然可以,能夠和陳少柏先生同桌共飲,也算是人生的一大幸事。”
哦?
知道自己?
陳少柏微微一愣,隨即警惕的看了劉江濤一眼。
本來,陳少柏隻是覺得劉江濤長的實在是太那啥了。
想要結交一番。
可是被人直接一口叫破名字,卻是第一次。
要知道,在這裏吃飯,他也隻是自稱為陳先生,從來沒有說過自己的全名。
“閣下是誰?怎麽知道我的名字?”
坐下的同時,陳少柏緩緩地將手中的報紙抬了抬,露出一個黑洞洞的槍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