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4章 親他唇梢
“痛……”符淅眼淚汪汪地向暝途撒嬌,以前受到多大的傷痛她都會自我消化,可到了有人寵有人疼的時候,反而想要大膽放肆一回。
小東西這麽嬌糯糯一喊,某大魔王頓時心軟一片,什麽憤懣的情緒都沒有了。
小東西不聽話,居然為了一個男人去獻上自己的性命。他怎麽想都覺得心裏壓抑得很,像壓了塊巨石,狠狠地碾壓著他的心。
暝途微微眯了眯眸子,老實說,他很吃味。
“知道疼,以後遇到危險,第一個先想辦法保護好自己。不是所有人的命運,都需要你來掌控。對你而言,夥伴的性命很重要,可你對別人而言,同樣是最珍貴的珍寶。”
“那……我是途途心中的珍寶嗎?”小姑娘故意笑臉盈盈地問他。
又是喊他途途……
暝途眼光幽深,真是幼稚又新奇的稱呼。
不過,是小東西的專屬稱呼,也挺不錯。
他認真專注地看著符淅的眼睛,一字一句回答,“是珍寶,是我心中的至愛,唯一。淅兒,你可要記住了。”
聽到男子附在她耳邊無比認真的回答,符淅燒紅著臉趴在枕頭上心亂一片。
嗷嗷嗷,她就不該那麽故意逗他想看他吃癟的,現在反倒搞得她難為情了。
世人都以為九幽暝帝的力量隻有翻天覆地的毀滅,卻不知同樣有驚人的愈療能力,與其說是愈療,倒不如說是暝途天生的自我愈合能。他的恐怖之處在於,隻有他能毀滅,掌管人的生死,卻沒有人能掌管他的死活,他可以不老不死,不傷不滅,成為人人談虎色變望而卻步的存在。
他掌心所凝聚的一股神秘力量,同樣能治愈萬物之神身上的傷,很快,符淅腰上、肩上的傷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愈合。
小姑娘背部的傷口愈合之後,比凝脂白玉還要光滑細膩的皮膚暴露在男子的眼中,完美的蝴蝶骨曲線柔和,一筆一劃攀若壁畫,不盈一握的小腰軟嫩得仿佛能掐出水。
他一直知道符淅的玲瓏身段很美,美得驚人,可再美也隻是靠空憑想象,又怎能比得起親眼所見?
真想伸出大手掐上一掐。
“唔,傷口好像不痛了。”符淅抿了抿嘴,幹脆翻過身,在對上那張俊逸得勝過神隻的臉時,心髒猛地一縮,她差點忘了自己衣服還沒穿好。
符淅窘迫著一張小臉,揚著尷尬而不是禮貌地笑,慌慌張張地抓起身上剩餘的薄紗遮在前胸,“那個,謝謝你啊……”
這臭混蛋!
大魔王能不能不要這麽陰惻惻地盯著她看?
不論前生今世,符淅都不明白,他是怎麽做到偷窺到自己春色,還能做到麵不改色的?
她太委屈了…
前生也是如此,某大魔王每次總會陰差陽錯地在她沐浴的時候偶遇!
然後惡作劇偷偷拿走她的衣服,又賤兮兮地放在某個地方還給她。
反正就是這麽欺負人!
“沒什麽。”暝途不自在地別過頭,一副冷漠事不關己的樣子,可聲音已經暗啞低沉得不行。
“你嗓子是不是不舒服?”符淅擰著眉頭,她怎麽宗覺得大魔王今天怪怪的。
暝途那張冷峻非凡的臉有些崩不住了,那顆亂跳的心久久不能平複,小東西身材未免也太有料了。她不似妖界的女人穿著奔放袒胸露乳,也不似人界平民恪守古板。她一直是翩然若仙,神聖尊貴不可侵犯的,平日裏不太容易讓人注意到那些世俗方麵。可當真注意到的時候,對任何人,都是一種致命的吸引,那是一種介於至純與禁欲之間,任何人都無法抗拒的誘惑。
真想把她藏起來,不讓任何人覬覦到她這觸目驚心的美,隻能由他一個人獨自占有。
若是在以前,他定然會毫不留情地掠奪自己想要的東西,把她永遠地囚禁在冥域,讓她眼裏,心裏隻有他一人。他的本心,就是如此陰暗,不可理喻。
可是現在,他的心早在遇見她之後,真正得到了救贖。這麽一個溫柔可愛的小天使陪在他身邊,他又怎麽舍得傷天害理,反倒願意為了她,棄暗投明,再去重新熱愛世界。
不知為何,那股冥冥之中的牽引,令他無條件地相信著她,也心甘情願地愛護著她,希望她永遠能揚著最明媚的笑容,永遠的幸福快樂。
與大魔王周旋了一會兒,符淅也犯困了,小腦袋昏昏沉沉的,傷口雖然好了,可靈力盡失意味著內傷也要休養好一陣子,就這麽虛弱著。散殃鬼王的功力屬性是極陰,導致她現在開始渾身發冷,迫切地想要尋找熱源。
暝途是何人,他可是連世界之外那邊都想要俯首稱臣,拜首為王的男人。他又怎麽會看不出,符淅身上的傷出自於散殃鬼王。
就在剛才為她療傷的時候,他已經有數了。
散殃鬼王——
他絕對會讓他付出生不如死的代價——
“途途,冷……”符淅幾乎是下意識地喊著男人地名字,小手纏著環上了他的腰。那是出自無意識的依賴,她一直以來寄托在暝途身上的安全感。有他在,她就什麽都不用怕的歸宿感。
“磨人。”暝途低喃了一聲,眼神一暗,大手掀過了被褥,兩人雙雙躺在被褥之中,女孩緊緊依偎在男子精壯堅硬的懷裏,像隻幼獸,攝取那不斷變化的熱量,安靜地舒展開了眉毛,一隻小手還輕輕放在了男子的胸肌上。
暝途身形一僵,覺得自己快要爆炸了。
……
女孩,睡得香甜。
男子,一夜無眠。
……
翌日,符淅迷迷糊糊地睜開眼,詫異地發現自己正睡在某個男人的懷抱中,差點嚇得連呼吸都忘記了。關鍵是,她的手,還抵在了大魔王精壯的胸肌上。
她嚇得趕緊抽回了手。
小臉紅成了蝦子。
她是誰?
她在哪兒?
為什麽她昨天會跟大魔王睡在一起?
她斷片了?
她又沒喝酒。
“醒了?”男子略帶冷峻懶懶的聲音響起。
符淅整個小身子猛地一個驚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