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6章 符淅最初的性格
五行宗那邊的人是全程觀望這場比賽的,他們作為隱世勢力,想要重現江湖全取決於這次的三台會閣大比。可他們實在沒想到,他們引以為傲的藥人,竟然會落於下風,被一個平平無奇的人給壓製住。要知道,五行宗的藥人發起癲來,是任何人不能阻止的,連他們也無法控製。
可那個名為袁大龍的那人,不僅可以控製藥人的狀態,連力量速度都絲毫不是那人的對手,那是絕對靈力上的壓製。
此人究竟是誰?
龍修華同在下麵觀戰,他發現此人的身手跟龍聽淵不太一樣,而且全程似乎在使用藥物應敵,自己並未出什麽招式。
難道那人不是龍聽淵假扮的?
可是混元大陸各大宗門的名單都在他手上,也從未聽說過什麽袁大龍這類人物。符淅這一組的成員很多都是生麵孔,隻有那個青衣少年他曾經見過。
……
不到一炷香的時間,比賽已經有了結果。
龍聽淵毫無保留地獲得了勝利。
什麽宣言也沒說,龍聽淵就下了台,看向符淅。符淅對他道了聲恭喜,似乎很自豪的樣子。
真不愧是她的目標人物,天道之子。普通人要領悟她所講的每一道步驟都至少需要三個月的時間,可龍聽淵短短幾分鍾就掌握了,這過人的敏銳度還真不是常人所能及的。
符淅看著他說,“這十大宗門,遲早是要由你來統領歸一的。”
這句話是認真的,這也是他必然的命運。
待他歸一天下,統一宗門,她的使命也算是結束了。
隻要過了最大的劫難,經曆過真正的考驗並維持本心,就再也沒有什麽好畏懼的了。
……
符淅這一組已經取得了不少連勝,成為了本年度的黑馬,最有望的奪冠之組。
可他們風聲越大,越是容易招來那些帶著酸味的聲音。
“先讓他們得意一陣,據說生靈大陸那邊也有強者前來參賽呢。畢竟青龍鱗的力量非同凡響,許許多多人都夢寐以求想要獲得。”
“這個比賽的終端還沒開始,真正的強者還沒露臉呢。”
符淅耳力極佳,早已將那些話收入了心裏。
生靈大陸的人要來?
還有強者沒有上線?
會是誰?
符淅一直想要速戰速決,她最擔心的就是怕會有世界之外的人附身在某個選手上麵試圖擾亂世界線秩序。
世界之外的人實力與這個世界的修士完全不在同一個層次。
想要對付他們,實在棘手。
“符淅妹子你在擔心什麽?”
“事情進行得越順利,我們就越要小心。”
符淅做事謹慎,從來都不是大意的主。
“別擔心,大家都在呢。”刑焱平時很少安慰人,可符淅是不一樣的,“要相信每次磨難,都是必要的考驗。禍福相依,逢凶必能化吉。”
有了刑焱的鼓勵,符淅便打起了十二分的精神。
目前也隻有刑焱與她心裏的想法是一致的。
暝途見符淅在跟刑焱說悄悄話,心裏不悅,他家小東西每次有難處不是自己解決就是找她的那些不靠譜的夥伴們說,都從來不找自己。
明明他已經知道這小東西這麽多秘密了。
暝途是個行動派,一不做二不休就上前,悄悄將符淅拉進了懷裏,微微圈住,“我有在怕什麽呢。”
被男人抱著的符淅小臉微微一紅,她不怕迎戰強勁都敵人,可是她最怕夥伴受到傷害。
大概她體內還有職業病屬性,平日裏給夥伴們治愈療傷慣了,很容易就擔心那些事情。
“我也……怕你出事,我不想你受到任何傷害。”符淅別扭地窩在他懷裏道。
暝途哭笑不得,這小東西腦袋裏怎麽想的都是自己要保護別人,不讓他們受到傷害呢?
明明最需要被保護的人,應該是她這個小東西才對。
雖然還未恢複神格跟記憶,可暝途現在也越來越了解符淅了。雖然符淅很強,身手不差,可她的靈力都是偏治愈係的,實際攻擊力並不強大,若是真遇到了世界之外那群人,肯定會遭到危險。
邢焱看不慣自家團寵這樣被別的野男人獨占,也一個上前,把嬌小的符淅扯到自己身邊,對著暝途趾高氣昂道,“瞎逞什麽英雄,符淅妹子的本來指責就是在背後協助我們作戰跟治療,我們配合,天下無敵,您暝帝陛下就放一百個心吧。”
“哎呀,我脖子都快被你扯斷了。”符淅很煞風景地拆刑焱台。
刑焱最喜歡好哥們似的摟人脖子了,不管是誰。
暝途可一點見不得符淅風吹雨曬的,符淅的皮膚可謂玉雪凝脂,吹彈可破,比新生的花骨朵還要嫩,眼見她的脖子被摟紅了,怎能忍受得了,當即使出一道黑色的靈力向刑焱攻擊而去,“給本座放手!”
在刑焱躲避攻擊的同時,暝途又順勢將符淅攬入懷中,那叫一個小心翼翼,生怕自己家小東西磕著碰著。
被莫名其妙攬在某位男子懷裏的符淅一臉懵,她什麽時候變得那麽脆弱了。
前生也沒見人家大魔王憐香惜玉過,哪次不是把她當個皮球一樣的玩。
知道符淅總愛為團隊和別人著想,有著很大的操心病,所以他打算晚上帶符淅去街上散散心,“今天夜裏有個新開的集市,是個兩大陸聯盟的交易大會,想去逛逛嗎?”
符淅前生就是個貪玩的性子,一聽到有新鮮好玩的地方,眼神中是抑製不住的驚喜,“真的嗎?好呀!”
……
晚上,暝途怎麽也沒想到,他好不容易謀來跟符淅的二人時光,怎麽又被那幾個家夥給聽去了,結果又是他們五行人出來逛。
暝途怎麽也沒想到,痕之風更是個愛湊熱鬧的性子,存在感也更為強烈,全程拽著符淅到處跑,氣得他幾乎要踢走街上的所有石子。
痕之風一路上都在跟符淅瞎扯淡,“嘿嘿,淅淅我跟你說,這交易集市是最熱鬧的人,尤其是那個花樓啊……”
“花樓?什麽花樓?很漂亮嗎?是賣花的地方嗎?”符淅難得笑得跟個小孩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