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5章 沙雕的同居生活
五個人不知怎麽就湊一塊兒了,這個組合來得跟龍卷風一般的快。
其他弟子都稱為死亡之組,五個絕世高手都混在一起了,還有人說怕不是大能偽裝的吧。
每個隊伍組成好之後,就可以去申請,讓主辦方為他們配置一個宿舍。並且不限男女,但是**到位,有道侶雙修的也可以申請其他房間配置。
以符淅為首的就申請了一個常規房,對她來說,男女同住也沒有什麽特別的,她以前跟痕之風他們不知搬過多少個宿舍,紮營地,荒郊野外大街小巷的。每次都是她跟老媽子似的,帶著兩個拖後腿的糙漢子。
痕之風睡相實在太差了,得虧他長著一張俊逸出塵的臉。
刑焱睡覺鼾聲跟打雷似的,而且警惕性非常高,說不定還會觸發他哪個夢裏自我保護技能點,直接上來給他們一拳。
痕之風自理能力最差,做飯打掃樣樣都不精通,還特別喜歡給自己開演唱會。
刑焱因為經常參與星際戰爭,軍規森嚴,他一直很自律,可是對於生活細節那完全是缺根筋,一點都不細膩。
每次要跟他們一起出行任務,符淅都是拒絕的。
果然還是女孩子跟女孩子一起好,跟著她的副隊長白臨沄,符淅每日都覺得自己像個小公主,去哪兒都是暖暖的,妥妥的。
五個人來到了一座小型的府邸,像這種類型的府邸在這所園林裏都是一棟棟的。小型府邸裏麵正好有五個房間,可以住五個人,裏外都有綠植,裏麵有個大廳。
“熟悉的感覺又回來了。”刑焱習慣性一手懶洋洋地搭在符淅肩上,對著符淅道,“是吧,符淅妹子。”
“我覺得我的噩夢要來了。”符淅生無可戀地垂著眼,又斜著眸子看著他,“焱大哥,我睡眠不好,你可別跟我鄰居哦。我怕耳鳴。”
“……”刑焱覺得自己受到了一萬點傷害,“符淅妹子,你變了。以前都是你吵著讓我保護你的。”
“比起我的安全問題,我更心疼我的耳朵。”符淅可憐兮兮地捂著自己的耳朵。
“可自從來到這裏之後,我睡覺已經不打鼾了。要不,你看看你這裏有沒有什麽藥丸,能夠讓我不再打呼嚕。我記得,打鼾也屬於一種病理情況的。”
“來,把你的空間打開,痕之風那小子送給你的痕跡尾戒還在的吧。”說著,刑焱就一臉氣鼓鼓地去抓符淅的手,想要動她手上的尾戒,他可最討厭狗風那家夥的東西了。
“哎哎哎,小心被彈開,這空間不是這樣打開的。”符淅一臉驚悚,“等下,這戒指不能拔,啊啊啊痛——”
暝途與龍聽淵剛到現場,就看見刑焱一臉氣勢洶洶地在欺負符淅。
暝途目光生寒,立即飛身上前,閃現到了刑焱的身邊,狠狠抓住了他的手腕,另隻手直接給了他一拳,警告道:“你敢動她試試?”
這次刑焱還手了,跟暝途打了起來。
“本將怎麽不能動她了?”刑焱氣惱,這個瞑途王八蛋怎麽管東管西的,符淅是他們隊伍裏的團寵,是不分彼此的憨憨隊友,他們平時你打我鬧的早習慣了。可是這個男人對符淅的心思可不一樣,那是男人對女人的占有欲。
放著這個家夥在,以後豈不是要搶他們的團寵?
氣死了,可惜痕之風那傻缺還沒恢複記憶,不然的話,以他的個性,肯定會跟他聯手,想辦法出個靠譜的餿主意把這個大壞蛋給趕回去。
不過符淅並沒有當回事,反正男人打打架正常事兒,焱大哥跟大魔王都是好戰分子,不打不相識,沒準以後還成哥們了呢。
她自顧自地在找自己身上的丹藥,然後才想到一件事,拍拍衣服,“哎呀,我差點忘記了,我身上的所有丹藥都給龍聽淵了。”
龍聽淵,“!”
刑焱,“???”
暝途:怒!怎麽回事?符淅的丹藥居然給了別的男人?
刑焱頓時覺得很受傷,邪魅狹長的眸子故意露出一副哀傷的神色,“嗬嗬,原來愛會消失對嗎?符淅妹子你變了,你以前的丹藥都是往我懷裏塞的。現在有了新歡,忘了舊愛了。你也太寵龍聽淵了吧,居然所有丹藥都給人家了……”
符淅懵逼地一手指著自己,“你咋把我說得像個始亂終棄的渣男來著?”
“別說了,你就是……”
“……”被貼標簽的符淅一臉無奈。
她歎了口氣,裝作無所謂的樣子,“丹藥沒了,我還可以再煉嘛,不差這點靈力。”
刑焱瞪了她一眼,“哼,狡辯。雖然你天生是煉丹高手,可是也要花費大量的靈力,每花費一次靈力,你就會變得虛弱,甚至有些丹藥,消耗的還是你的生命靈力。說起容易,其實極難。我想,就是在混元大陸,也不會有人不知道煉丹師的稀少跟辛苦吧。”
符淅已經阻止不了刑焱巴拉巴拉了,這家夥不存心拆她台嘛。
那個時候,丹藥對她來說又沒什麽用。生命靈力什麽的,她壽命根本花不完。
太誇張啦。
在五個人當中,隻有龍聽淵暫時還是凡人而已,又是自己的重要任務目標,她當然重點保護哇。
“哎呀焱大哥別說啦,我待會兒就幫你煉個丹,小意思,買一送一。”
“什麽買一送一?”刑焱懵了,“我去,爺還要花錢了?”
符淅一臉無語,這家夥怎麽還跟痕之風一樣摳門了?果然是壞毛病都是會傳染的。
“花什麽錢?”痕之風一臉好奇寶寶地走了過來,恕他對金錢之類的特別敏感。
符淅故作委屈地跟刑焱哭窮,“您好,您的團寵已身無分文,馬上就要餓死了……”
痕之風在旁邊點頭:嗯,經曆跟他太像了。
刑焱淩亂在風中,敢情原來他不是隊員頭頭,他是爹,是來帶孩子春遊來的。
痕之風就算了,老油條了,怎麽連符淅也來……
奈何他對於符淅的任何請求都不會拒絕,於是咬牙,“爺買!”
“矮油,焱大哥你真好!”符淅高興地抱上了刑焱的臂膀。
痕之風吃味,乃乃的他被無視了嗎?他也想賺錢!
他要脫貧啊啊啊啊!
看看他行不???
符淅對刑焱說,“現在我有一手好廚藝,還會煉丹,以後就讓焱大哥你來為我做宣傳,然後把名聲做大,然後加倍賺更多更多的錢回來!唉,人在江湖走,財力也是尤其重要的。我一個身無分文,都快要餓死的小姑娘,隻能靠自己自力更生,單槍批鬥,走向人生巔峰!”
刑焱一臉莫名其妙地看著符淅,“你說這話你的良心不會痛嗎?”
符淅會缺錢?
符淅會餓死?
……
好吧,隻要跟著痕之風,符淅妹子準從小公主變成流浪漢。
“哎呀,小意思,妥妥的。”刑焱一臉嫌棄地看了看痕之風,“同樣身無分文,人家符淅妹子就比你有經商頭腦多了。學著點!不然,以後出門可別跟別人說你認識我!”
被內涵的痕之風氣急敗壞!
媽的,就欺負他!
他跟他有仇嗎?
符淅隻是跟自己隊友們開玩笑,可暝途跟龍聽淵都當真了,還以為符淅真的是快餓死的小可憐。
縱然暝途一生冷情,對於自己唯一所愛的小東西也心疼了,“淅兒,我給你的子令牌呢?有了它,冥域的所有財力都供你調遣。”
龍聽淵複雜的目光深藏著一絲隱隱的情愫,“淅兒,等事情過去後,就一直住在淵王府吧。在我身邊,你永遠可以衣食無憂。”
在他墜落低穀的時候,隻有符淅自始至終陪在自己身邊。
是他失策,害得她跟著他一起顛沛流離。
這個傻丫頭竟然還把自己所有的丹藥都給了她,他又怎麽會天真的相信,她的丹藥是能夠很輕易煉成,很無所謂的呢?
一直以來,對他最好的人還是符淅。
即便她與自己斬斷情緣,她還是會在暗中默默幫助著他。
他竟現在才察覺,符淅自始至終都在對他好。
暝途目光極冷地看了龍聽淵一眼。
淅兒?
也是你叫的?
龍聽淵第一時間就察覺到了暝途的目光,絲毫不示弱地抬眼挑釁。
怎麽?本王就叫不得了?
符淅不好意思地笑了笑,“我隻是想要自己經營一番事業,怎麽好意思動用你們的財力,再怎麽說,也不是自己的。”
“經營事業需要投資,無妨,冥域會無條件讚助你。”
“……”
“本王旗下的產業並未被攔截,淅兒,你想要什麽盡管問。”
“……”
符淅覺得此時自己已經不配說話了。
刑焱悄悄地附在符淅耳邊說了句,“符淅妹子,這該不會是你的兩個大桃花吧。他們兩個好像都喜歡你。”
“啊?”符淅莫名一怔。
暝途向她表過白,還吻了她,說他喜歡她,還可以理解?
怎麽連龍聽淵……
龍聽淵該不會真的喜歡她吧?
令符淅最頭痛的問題來了。
依照世界走向,她是愛他無法自拔了一段時間,不過對她來說那隻是一段天道所設置的必要程序而已。
這人也真是的,以前自己沒恢複神格記憶的時候,愛他,他不應。現在她成全人家,放手了,怎麽回過頭來反而……
符淅其實還是不太懂男女之間的情情愛愛,她都快被繞暈了。
其實痕之風跟刑焱也沒有感情上麵的經曆,所有跟她一樣都是二愣子。
隻能簡單的看出來對方喜不喜歡你。
符淅搖了搖頭,“不可能不可能,龍聽淵隻是因為愧疚,而且想要感謝我送他丹藥,還我的人情而已。”
“哦,想要還你人情,居然還跟那個穿黑衣的家夥,為了‘淅兒’一個稱呼,在那裏陰陽怪氣地跟人家吵上半天?”痕之風突然在裏麵插了一句,冷不丁地的吐槽。
符淅無話可說。
龍聽淵可千萬不要喜歡上她啊!
在他還沒意識到什麽之前,她還是保持距離,繼續裝傻充愣好了。
真是太難了。
痕之風也不知道自己怎麽了,總覺得,自己老是可以莫名其妙混進符淅跟刑焱的交流裏,好像他們很早以前,就是認識的熟人。
跟他們在一起,就莫名感覺很親切。
即時他天生覺得自己跟刑焱有仇,可還是不妨礙他們一起說廢話。
其實符淅也意識到了這一點,她覺得,痕之風的記憶可能正在漸漸恢複的預兆,於是用眼神示意了一下刑焱。
刑焱立馬明白了符淅的意思,意思就是:你別老對人家有敵意,多交流交流,個人恩怨放一放,情誼大事放第一。
他才不要跟狗風一起廢話。
是想把他給氣死嗎?
符淅暗暗害怕,別這倆貨也跟著吵起來。
暝途跟龍聽淵已經吵起來了,刑焱跟痕之風又是天生水火不容的。
這樣下去,還可如何是好?
怕是屋頂也遲早被這群家夥給掀起來了。
隊伍裏麵最講究的就是合作了。
他們這個樣子,以後還怎麽合作?
符淅真的是傷透了腦筋。
結果,想事事兒就來。
四個人開始吵起來了。
因為搶著要睡在符淅的隔壁房間。
五個房間並排挨得很近。
誰都想要住在符淅的左右。
若是符淅選中間,第二,第四還好,要是選別的地方,靠著牆邊角落的,那麽她隔壁的房間,就是唯一與符淅挨得最近的。
刑焱在搶床位方麵可是絕對不認輸的,“爺從來都是睡符淅隔壁的!”
龍聽淵冷著一張臉,“男女授受不親,符淅是本王府裏的人,本王有義務保護好她。”
暝途一臉愜意,“嗬,本座向來逍遙自在慣了,本座不介意與淅兒同睡一張床,給你們兄弟幾個,多騰個地兒。”
刑焱瞪著暝途,“不要臉。”
暝途,“本座不需要臉。”
龍聽淵怒,“九幽暝帝,請你自重。”
符淅內心是崩潰的,她看了旁邊一眼插不上話,與她親切又陌生,又默默無聞的痕之風,拉了拉他的袖子,“我睡靠牆角落,你睡我隔壁吧。”
還是自己隊友最放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