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 我在家等你呀
曾今不知道在那裏看到過一篇關於活吃猴腦的文章,記得報道是這麽寫的,猴子可以自己挑選,你可以挑胖的,瘦的還可以挑個很可愛的,挑好後還會給選好的猴子披上很漂亮精致的繡衣,不過最後小猴子會被按在方桌下麵,那個方桌中心事先挖了一個圓洞,把猴子頂在圓洞出,讓猴腦袋露出桌麵,再用鎖鏈把猴子固定住,不讓它逃脫。接著,把猴腦袋上的毛剃光,剃掉毛後的猴子一點都不可愛了,吃腦子需要把它的頭皮剝開,用滾開的熱水澆猴子的頭頂,接著用錘子敲破猴子的腦殼,倒進油鹽醬醋等調料,趁熱用特製的羹匙伸進猴頭中,舀取猴腦吃。在整個吃的過程,猴子都是活的,哀嚎之聲,撕心裂肺。
毫無疑問,那些能吃下這種菜的人在我看來絕對是有病的,而且病的還不輕,他們在吃菜不如說是在情緒發泄,更多的是獲取心理而非生理的快感,這是他們殘留的動物性的表現之一。有虐之行者必有虐之心,一個虐食成風、成癮的人,如何祈望他有平等、博愛之心呢?與禽獸又有何兩樣呢?
吃飯的時候,江景恒不停的跨我的手藝大有進步,他說小酥肉終於做成功了,跟五星級大廚有得一拚。我很好奇的問他,什麽時候吃過我做的飯了,這好像是我第一次做飯給他吃才對,以前都是老媽做飯,那有我一展身手的機會。
江景恒突然尷尬的笑了笑,他的臉上竟然有些不自然的紅暈,他說可能是自己記錯了!我說那極有可能,你身邊的女人那麽多,無事獻殷勤給你做飯的大概是常有的事情,你這麽優秀,張的又這麽帥,女人上趕著往上貼也是正常,記錯也難免,不怪你,隻要記住不要在將來的老婆麵前說錯話就萬事OK。江景恒隻是幹幹的笑了一下。趕緊岔開話題
江景恒:明天是不是就要去上班了。
我:嗯。
江景恒:離家遠不遠?
我:不遠,就是人民醫院旁邊的研究院。
江景恒;哦,雖然不遠,可很堵車,公交車也不是太方便。
我:沒關係,我可以騎著小黃,小藍或者小紅去。
江景恒:哈哈哈…………你說的是什麽亂七八糟的東西。
我:嗨,跟有錢人溝通起來就是麻煩!趕緊吃飯吧!
江景恒:你難道打算一直在這裏住下去嗎?、
我:要不然來?
江景恒:你是穆家少婦人,你應該住在夢園而不是這裏。
我:看你又開始說胡話了不是,趕緊吃你的飯吧!
我告訴江景恒最近我的工作安排,我對他從來都是言無不盡,自己心裏的所思所想隻要他願意聽,我就會願意告訴他,我從沒有想過隱瞞他任何一件事情,我也沒有打算要隱瞞他,以前他是這個世上除了老媽和爺爺外對我最好的人,當然現在我身邊多了旭峰,多了魅影,多了我的老師,多了我那個看上去很嚴厲的師兄。
有時候我想對他說說,說說關於我這個人,關於我這個人的一些秘密,難能可貴的是他從來也不問!
他對我很好,在我遇到困難的時候他總是能從天而降,雪中送炭。
我曾多次問他,為何他總是能在我傷心難過的時候及時出現,他總是似笑非笑,似真似假的說無事獻殷勤………………
在沒有嫁給穆君浩前,我認為江景恒是愛著我的,要是不愛我,怎麽會在天冷的時候為我送衣服,天熱的時候為我買雪糕,下雨的時候給我送雨傘,傷心的時候給我遞紙巾,累的時候給我肩膀靠,他記得我喜歡的顏色,喜歡的花朵,喜歡的衣服,喜歡的鞋子,喜歡的小吃就連我喜歡的小鮮肉他也記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
可是當我以為他喜歡我的時候,他卻一笑而過,那樣的風輕雲淡,那樣的佛心道骨,讓我瞬間白日夢醒,不在胡思亂想,認認真真的把他當成自己的大哥,永遠的大哥。
吃過晚飯我帶他在附件的公園散了散步,引來不少矚目,賺夠了不少回頭率,滿足了我長期以往的虛榮心。
江景恒看著我得意的樣子,隻是默默的看著,微微的笑著,他接了一個電話,說小白送車過來了,小白是他的助理,是個很風趣很聰明的年輕人。
我問江景恒為啥要給我買輛車?江景恒說上班有車會方便很多,我說車我自己會買,你直接把錢給我就行,何必這麽麻煩!江景恒看了我一眼,樂嗬嗬的笑了,他笑著說我送你的車價值連城,獨一無二。
當看到車的時候,我目瞪口呆,目瞪口呆、目瞪口呆…………
我以為他會送我個蘭博基尼或者邁巴赫什麽的,再不濟也能送個寶馬或者奧迪,可是事實是他送了我一輛小摩托,就是那個騎著我的小摩托它永遠也不堵車的那個小摩托。
雖然有點大失所望,可是不要白不要,在占便宜這件小事上我從來不嫌多少。
我騎著小摩托帶著江景恒在公園附近兜了一圈風,今天的江景恒好像很開心,一路上都能聽到他哈哈哈哈的笑聲。
記得老媽同意穆爺爺的提議,讓我盡快嫁給穆君浩的那晚,我心裏很是傷心。
對於愛情我並不是太相信,看了那麽多瓊瑤阿姨寫的愛情故事,我還是沒有明白那些海誓山盟,死去活來的愛情到底是什麽?
但是我希望找到一個天冷為我送衣服,下雨為我送雨傘,永遠不會忘記我愛吃什麽,早上他在我身邊,晚上他也在我身邊,在我遇到困難時,他說不怕有我在,在他工作不順焦慮難安時,我也會給他一個安心的擁抱,我們會生幾個娃娃,一起陪伴他們長大,他們在陪伴我們變老。他不能像瓊瑤小說裏麵的男主,在好多個女子中間搖擺不定,他的眼裏心裏除了工作和孩子外,全部都要是我。
那一刻我眼前竟然浮現出了江景恒,我盡然要命的心痛,不忍心離開他嫁給別人,可當我打電話給他說明了一切之後,我本以為他會焦急,會難過,也許會帶我私奔,那刻如果他說,他願意帶我私奔我也許會義無反顧的跟他走,可是我記得他隻是淡淡的說了一聲“蠻好的!”
那一刻,你平淡的態度讓我清醒,我又一次癡心妄想,原來你說的一切都不是假話,你對我好沒有任何目的,就算有目的也跟喜歡無關,我在你的真話中變的什麽都不是,你明明知道穆君浩不愛我,你明明知道嫁給他我將麵臨什麽,你一句風輕雲淡,不痛不癢的話就將我心中對你燃氣的那一絲絲火苗扼殺。
那一刻,我好想回到小時候,沒心沒肺的哭,沒心沒肺的笑,沒心沒肺的說我不願意,我不要,可是我不能,不能呀。
為什麽別人的童話世界永遠都是浪漫的,而我的卻永遠都是淒涼的,小時候爺爺說爸爸出遠門了,每次我都會坐在山寨的道口上等一會,希望能等到他回來,我怕小孩子太多他會認不出我來,所以每次都是我一個人在等,我怕坐的太低他看不到我,所以每次我都坐的高高的。山寨的冬天很冷,道口的風很大,尤其是在下雪的時候,凜冽的寒風一陣一陣的吹過,凍的人不得不縮著著脖子,那種冷是真真實實地紮進血肉裏麵的冷,有時候風雪交加是眼睛的睜不開,就那樣我還是固執的等著。
等呀等…………從我五歲開始我就開始等,一年一年,一年一年,一直等到我離開山寨的那一年,那一年我在生與死之間串了個門之後,就想通了很多事情,有些東西失去了可能就真的失去了,也許父親的遠門太遠,可能在也回不來了。
心灰意冷的過程是最難熬的,你會對未知的事情有各種猜想,你也許會在心中殷殷期盼,你也許會在心中各種怨恨。可到頭來期盼終歸是期盼,怨恨也終歸是怨恨,一切都將會隨著時間煙消雲散。
我明白老媽一切都是為了我好,可為了我好一定就是對的嗎?穆君浩他根本就沒愛我,他愛沈怡雪,愛到骨髓裏麵的那種,都說愛屋及烏,如果不是對沈怡雪瘋狂的愛著,他又怎麽會對沈怡涵那樣的寵愛,我一直是個三觀很正的人,我不喜歡去搶奪並不屬於我的東西,即使那東西在好,我在喜歡也不可以。
可現如果我嫁給穆君浩,更個強盜有什麽兩樣,我心中有個角落,角落裏麵住著穆君浩,可那有能怎麽樣。
女人可以嫁給一個你不愛的男人,可那個男人一定要愛你,如果沒有愛,女人就等著不停的被綠,不停的和小三鬥爭,不停的和老公完貓和老鼠的遊戲,想想都感覺心累的慌,人間不值得呀,人間不值得!
不堪回首的往事在我眼睛一閃而過,曆曆在目,好像剛剛發生在昨天一樣。我的過去有點失敗,但我想我的未來一定會很美好,我希望我的未來充滿鳥語和花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