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兩百三十一章 思緒萬千
這時候,劉岩也深深的感到了壓力頗大,這裏的人,哪個不是在京都跺一跺腳就震三震的人?
吳峰,這個月亮區教育局局長的兒子,也是在這裏和劉岩的年紀最近的人,也隻有他還沒有三十歲,其他的軍委候選人,皆都是已經超過了三十歲的存在。所以吳峰的風頭很盛,可是劉岩的出現,讓他的風頭全部都被轉移到了這個年輕人的身上。
他聽到了劉岩膽大狂妄的話,瞧見了麵色要多難看有多難看的陳煥書。當下就大步走向了前,在劉岩的麵前停了下來,死死的盯著劉岩:
“你到底是什麽人?知道陳委員是什麽人?豈容你在這裏出言相諷,還不滾出去!”
吳峰也是想出風頭,自以為說出了大眾的心聲,瞧見劉岩欲言又止的模樣,自以為自己已經得勢,更是洋洋灑灑起來。誰知道,卻是被劉岩下一句冷水當頭潑下,澆了個透心涼,心飛揚!
“你又算個什麽東西?由的了你多管閑事?這裏,又豈是你能用這張嘴亂扯話的?你又有這個本事讓我滾麽!”
囂張!極度的囂張,吳峰整個人被他的話給震退了兩三步,眼睛裏滿是不可思議之狀,就在這時,一個老者上前,將吳峰給拉了下去,而吳峰的嘴裏,也是嘟囔著一句:“老爹……為什麽拉我走!”
他老爹回給他的話是,別再丟人現眼了。
陳煥書盯著劉岩,哼了句:
“哦!哦!你就是陸老爺子舉薦的人?看來的確是很有本事,至少嘴巴上的本事,超過在場的許多人。”
“你嘴巴上的功夫,也不弱。在背後嘟囔人的本事,卻是無人能及。”
劉岩微微一笑道。
再次的針鋒相對,陳煥書臉色一寒,知道自己的破事敗露,再也沒有臉麵呆在這裏,灰溜溜的走了出去,反正這一次的軍委候選,也沒有他的份。
“既然大家都沒有什麽別的異議的話,這一次的軍委選舉,繼續!”
劉士邦見情況已經穩定了下來,矛頭的陳煥書以及吳峰都已經離開了現場,倒不是因為吳峰不夠優秀,而是因為他太過於幼稚。可是話說回來,卻是沒有半個人會說劉岩的話是幼稚之語,這就算劉岩都有些覺得奇怪。
後來,他望向了老爺子的方向,瞧見了老爺子正在向自己讚許的點著頭,他明白了其中的含義,看來,老爺子的威懾之力,還是有著昔日的雄威的!
軍委大會出奇的順利,也許還是因為老爺子的緣故,劉岩上位的十分成功,最後的四個候選人之一就是他,也就是說,他有百分之二十五的機會,可以晉升為軍委主席,那樣,他和陸老爺子的主要目的就達到了。
可是,事情會那麽順利麽……
劉岩晉入四強以後,老爺子、陸戰歌的緊繃表情皆都鬆懈了下來。即使老爺子早已料定劉岩必定能被選中,可此刻還是鬆了一口氣。
“老爺子!”
劉岩知道後麵有人跟著,他故意裝作不知道,對著老爺子很有禮貌的叫喚了一聲,畢竟,不管這個老家夥到底是在利用自己還是真如陳留順所說的那樣,可是,能將自己給帶到這麽一個大的場合裏,能讓自己有機會站在這個具有曆史意義的舞台上表現自己,這是老爺子給他的機會。
劉岩走了過來,經過了剛剛的散心,他的心情放鬆了下來,一副輕鬆淡然的樣子,這讓老爺子很是滿意,單憑這一點,就讓老爺子對劉岩刮目相看,就是這一點就比他自己的親生兒子陸戰歌強了多少倍。
“沒事吧?”
這時候,陸戰歌高大的身子走了過來,拍了拍他的肩膀,關切的問道。
的確,他就像是個大哥哥一樣關懷著劉岩,也許,他什麽都不知道也說不清,也許,隻有老爺子一個人在策劃著陳留順所說的那一切。
“沒什麽大事,這不過是小菜一碟罷了!”
劉岩故作輕鬆,其實心中的驚濤駭浪隻有他自己最清楚,這不過就是為了讓老爺子寬心,也為了讓陸戰歌放心,此刻,他們還對自己和顏悅色,不知道時候開始,他們就會翻臉不認人了。
“好了,回去吧!”
陸戰歌開心的大笑,就算是他,也沒有晉入過前四的好成績,單憑這個,就足夠陸家長臉了。
“今天好好休息一晚上,我們也不去打攪你!”
這時候老爺子已經將劉岩、陸戰歌在所有人的矚目之下出去,又來到了這裏,安全局的門口。突然之間的一個轉身,劉岩聽到了老爺子壓低了聲音在他的耳畔沉沉的說了一句:
“今天晚上就睡在陸家的莊園裏麵,外麵危險,也不要到處在外麵走動,這一頁,可是很難熬的一夜啊!”
說完,他和陸戰歌就走了,留下劉岩一個人,紛擾的京都月亮區街道上,每個人望向劉岩的目光,都像是殺手。深邃的眼眸中,放射出了光和熱。
劉岩輕鬆的一笑,眼眸中,有了一絲深邃。
“看來,是該跟著老爺子去他那裏住,事情應該不會那麽簡單。”
劉岩眯著眼睛,略有深意的瞥了一眼遠處草林的伸出,然後遠去。
“老大,上麵說了是這小子麽?”
劉岩遠去之後,一個賊眉鼠眼的矮個子,晃著腦袋哦組了出來,對著身旁的一個高大的男子說道。
“閉嘴!”
高大男子冷哼了一聲走了出來,即使是走出來,他的身子也是有些坨坨的,也許是出於專業的緣故。高級別的特工,哪怕是走路,都改不了他平日裏精心訓練出來的習慣。
下一瞬,他就已經閃身到了旁邊的叢林之中,賊眼男子苦笑一聲跟了上去,還順便瞥了一眼劉岩遠去的那個街道的盡頭,嘴角低低冷嘲道:
“世界殺手排行榜第七的高骨十字架親自出馬,這小子,就算是死,也值得驕傲了。要是以為躲在這種二流國家的安全局裏就能逃避禍端的話,那豈不是太可笑了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