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七章 純屬誤會
現在一見,果然是聞名如不見麵。
簡單的白色襯衫,一米七幾的個子,略微瘦削的肩膀,棱角分明的輪廓,下巴修長將整個瘦削的臉蛋勾勒出一幅美男子的圖畫。不錯,前世的劉岩也許很挫,但今生富裕富足又滋潤的他,長得倒頗為白皙、俊美。
這些全加起來,也不過讓人給他一個奶油小生、乳臭未幹的稱號。
但有一點可以提升他的檔次。
那就是他那深邃暗如星辰滿地的雙眸,這雙眸子,仿佛看你一眼就能將你給看穿,無論你是什麽身份,什麽背景,有什麽出身,想要幹什麽,他似乎都可以看的清清楚楚。此刻這雙眼睛正對著酒桌,對著眾位兄弟們,一一敬酒而笑:
“各位兄弟,這也許是我們第一次見麵,但這也是你們第一次幹了這麽大的一票!可喜可賀啊!”
劉岩笑嗬嗬的舉起杯子,這時候,那些小弟們都不敢坐著了,皆都站了起來,隻因為他們瞧見平時凶神惡煞的趙業保鏢,這時候一副以劉岩馬首是瞻的模樣。殺人不眨眼的酒肉和尚靜曲,這時候眯著笑臉端起了酒杯對著劉岩。就連他們的頂頭上司王重剛,也一臉笑意的對著劉岩。
他們這些大人物何曾笑過,可是這一刻,他們就算不想笑,也要對著這個叫劉岩的少年人笑。更何況,他們臉上並沒有什麽虛偽的笑意。
“哈哈,BOSS這是說的哪裏的話,如果沒有你在後麵出謀劃策,這一次怎麽能成?”
靜曲和尚最是豪爽,仿佛忘記了他的仇恨,忘記了他的一切,隻記得他下山時答應師傅的話,盡力輔佐這個富有東方神秘感的少年。
“你個酒肉和尚,好好吃你的吧!哈哈”
劉岩的那一桌,就隻有他們幾個核心的人物,像王重剛、趙業這些。而其他的那幾桌要麽就是地方的頭頭,要麽就是王重剛的心腹,總之都是些有頭有臉的人物。瞧見劉岩過來,皆都舉著杯子敬酒來。
劉岩也都隻是哈哈一笑,一杯又一杯的酒下肚,他的麵色已經開始漸漸紅潤了起來。
酒過三巡,就連酒肉和尚靜曲也不由得有點暈乎乎了,可就連他都不知道,原來劉岩的酒量那麽好。
他們都不知道的是,劉岩上輩子哪裏喝的到這麽貴的酒,哈比力酒,德國進口,一瓶都要五百多,雖然對他這種過億資產的人來說,這不過是小意思,但對一般的家庭來說,五百塊就相當於兩個月的生活費。
他們喝的正開心,正想著下一步該去將哪個眼中釘給拔了的時候,一聲渾厚的笑聲傳了出來:
“劉閣主好野的心,豪爽的性格,請了這麽多人擺設筵席,到底是為了慶祝什麽呢,為什麽我們這些老不死的,沒有這個機會?”
這一聲笑喝,使得原本酒氣過濃的劉岩怔了怔,抬起頭來,正看見吳長海那張寬厚的臉,長長的須。
他的身後,又是兩聲爽朗又帶著深意的笑聲出現,司馬文力、郭森都一起來了。
“三大閣主到訪,有失遠迎,贖罪贖罪,嗬嗬,我們這兒不過是自家兄弟小打小鬧罷了,見不得什麽場麵的,又怎麽敢請三大閣主大人呢?”
劉岩笑著長身而起:
“不過三位既然來了,少不得要被小子拖上酒桌喝一杯了。”
劉岩這官腔打的是十足十的像模像樣,大大方方的站了起來,將身旁的一個桌子給拉了過來,臨時搭建了一個宴請三位閣主的台子,將台上的桌布一把給扯了下來,大喝一聲:
“服務員!酒拿來!”
“不必了!”
吳長海的臉上漸漸變得難看起來,他瞪著劉岩笑道:
“劉閣主真是好本事,才上位不到幾天,就敢在S市做出這種大動作來,是想陷我們秋刀閣於不顧?還是想害死我們幾個老頭子?”
司馬文力的臉上同樣陰森,他瞪著劉岩,就好像在看自己殺父的仇人一般:
“劉岩你是什麽意思!”
“誰敢這麽無禮!”
就在他們兩位閣主想要教訓劉岩,並且出言不遜的時候,趙業陰森的出現在他們麵前,眼睛裏帶著寒光,死死的盯著他們二人,仿佛在說,你們憑什麽?
趙業狂吼之間,身子如同遊龍,竄到了劉岩的前麵,手掌狠狠一劈,就要將這麽大的一張桌子給劈成兩半。
就在這時,吳長海的眼內閃過一抹光,雙手一翻,一股猛勁自他的手掌中散發了出來。
秋刀閣的十幾個閣主,哪一個是泛泛之輩?哪個不是武中好手?
彭!!!
趙業的手掌已經碰觸到桌麵,卻被一股巨力給頂了起來,就在這時,劉岩喝道:
“趙業,退下,不得無禮!”
趙業隻能抽出手掌而退。就在這個時候,那桌麵已經四分五裂成七八塊了。
“哼!”
吳長海拂了拂袖子,怒瞪著劉岩:
“好,劉閣主好麵子,好煞氣。不單單竹聯幫都被你給滅了,看來也想將整個秋刀閣給吞掉吧?”
“吳長老這是什麽意思?我們擺宴席沒有請你,你不請自來也就算了,還跟我的兄弟動手,竟然最荒謬的是,還汙蔑我會害我的合作夥伴竹聯幫。”
劉岩陰著臉,此刻,他已經不需要給吳長海他們麵子了,既然已經撕臉,而且,他們也應該知道了一點竹聯幫被滅的風聲,看來,這幾個家夥不能留。
“哈哈,狐狸尾巴漏出來了吧!”
司馬文力一步上前,瞪著劉岩:
“劉閣主,你雖然有這個趙業,但卻還不是我們三人的對手,現在,如果我們三人一起要了你的命,還不是什麽難事。”
“嗬嗬,是麽?”
劉岩抬了抬手,瞬間,兄弟們全都站了起來,本來他們是不敢動的,但現在劉岩發話了,他們還等著幹什麽?
六十支槍,每一個都上了膛,每一支都指著吳長海,這下吳長海淡定不住了:
“劉岩,你當真要玩得這麽絕?”
“吳長老,不是我絕,而是我和我的兄弟在喝酒,你一聲不響的闖進來不說,還要殺了我的樣子,難道我不應該生氣嗎?”
“更何況,你還得罪了我的兄弟!”
吳長海、司馬文力的臉上滿是冰霜,臉色難看的要命,又發青又冰涼,半晌後他才緩緩的說道:
“劉閣主,剛剛吳長老不過是在和你的手下過過招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