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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五十七章 真假,如幻似夢!

  “唔……”夏天暖伸了個懶腰,全身好像散了架似地痛,怎麽回事?這感覺好像是剛剛大戰了三百個回合一樣。


  不對,她好像做夢了,夢見了赫延西,並且和他狠狠地纏綿了一番。


  夏天暖倏地睜開了眼睛,入眼的是酒店的布置,沒錯,她的確是做夢了,不過這夢好真實。


  “暖暖,小懶蟲,快起來吃飯了。”


  夏天暖聽到了張妮可的聲音,她忙不迭地坐了起來,發現張妮可正沐浴在陽光之中,吃著麵包喝著果汁,悠閑愜意地樣子像是恢複到了以前的狀態。


  “啊……”夏天暖使勁地揉了揉頭發,可是怎麽也擺脫不了赫延西的影子,她掀開被子跳下床,衝了個澡才出來,納悶地問張妮可,“親愛的,你昨晚出去過嗎?”


  “我?沒有啊,”被丁齊悅勸說住的張妮可索性就當做什麽都不知道了。


  沒有?夏天暖的疑惑更深了,她明明記得昨晚喝得酩酊大醉,酒瓶呢,怎麽都不見了,“我昨晚是不是喝掉了所有的紅酒?”


  “嗯,”張妮可點了點頭,示意紅酒箱子就在桌子下麵,“從未見你醉過,昨晚算是開了眼界了,夏小姐瘋起來也是沒有底線了。”


  張妮可隨口胡謅,為了就是配合好赫延西的要求,來個混淆視聽。


  “我怎麽了?”夏天暖想到剛剛從身體裏流出來的粘液,整個人都淩亂了,她做了什麽了?不就是個春夢嘛!


  “沒啥,沒啥,”張妮可連忙岔開話題,問道,“今天去哪裏玩?”


  咦?夏天暖雙手環胸地看著張妮可,覺得她奇奇怪怪的樣子很蹊蹺,“張小姐,請問你好像是碰上大喜事了喲。怎麽,不想和我分享一下嗎?”


  張妮可紅了臉,頗為羞澀,“我想……我想你以後該重新叫我丁太太了。”


  “喲,難怪心情好到飛揚起來,原來是和丁齊悅也和好了呀?”夏天暖真心為兩個人高興,但還是開著玩笑打趣張妮可,“說說看,丁齊悅那家夥失蹤幾天,昨晚給你灌了迷魂湯了呀?我還以為他真的要拋棄你了呢?”


  “沒有的事兒,”張妮可丟了塊薯片到自己的嘴裏,噶吃噶吃地嚼了起來,“他是被他媽媽和爸爸關起來了,所以才會出不來的。”


  “不錯,看來他是真的關心你的,和家裏人鬧掰了都要逃出來,”夏天暖很肯定丁齊悅的態度,能給出合理的解釋就好,畢竟丁母的態度就可以知道丁齊悅和張妮可在一起並不那麽容易,反觀自己,沒人反對赫延西,理由可結果呢,分手的理由居然是一大堆奇奇怪怪的話,“好了,既然和好了,就好好珍惜,別像我們一樣了。”


  “暖暖,”見著夏天暖要轉身去浴室換衣服,張妮可欲言又止,想想她的失望,心裏怪難受的。


  “咋?”夏天暖回眸一笑,見張妮可不說話,目光移到她手上薯片上,“別吃獨食了,給我留點兒。”


  換好衣服的夏天暖打開窗戶,被外頭灌進來的冷風給吹得整個人都清醒過來,新年新氣象,她不能夠自怨自艾,不就是個男人麽,滿地都是。


  將赫延西和昨晚的那個夢境深深地埋在了心裏,夏天暖精神飽滿地問張妮可,“出去麽,整天這樣待著人都要變傻了。”


  “等等,我馬上就來,”張妮可吃了東西當然要補妝了,而慌亂之中,撞翻了給夏天暖留著的薯片。


  “這丫頭……”莽莽撞撞的樣子讓夏天暖連連搖頭,她低頭清理地上的薯片,誰知發現地毯上有一處斑斑駁駁的顏色很不一樣,她伸手扣了一下,發現有點兒粘,雖然快幹了,但還是可以看得出是血跡的。


  血跡?夏天暖冷不丁地想到了昨晚的那個夢,她好像拿著什麽東西傷了赫延西。


  到底是什麽東西呢?她想不通,來回尋找之後,去紅酒盒子尋找。


  “暖暖,”恰好從浴室走出來的張妮可連忙叫住了夏天暖,看她那架勢,頓時覺得不妙了,“你幹什麽呢?”


  “可可,你看,這裏有血,而我昨晚夢到赫延西被我弄傷了,所以我想……”想驗證一下那個真的是夢還是事實。


  “走啦,”張妮可沒有給她機會,知道了又如何,還不是更加心傷,畢竟任何人都不知道赫延西為什麽要這麽做,“我請客吃飯,想吃什麽都行。”


  夏天暖站了起來,看向床鋪,假設昨晚都是真的話,那麽赫延西帶著傷和她上床,那床鋪肯定也會有血跡,可是現在看來,幹幹淨淨的,哪裏是有血的樣子。


  張妮可攬過夏天暖的肩頭走了出去,看到關上的房門,這才鬆了一口氣,還好昨晚她夠機智,抱著酩酊大醉的夏天暖讓客房服務換掉了被單,不然今天肯定得穿幫。


  因為過年,店家開門的不多,兩人瞎晃著,吃吃喝喝也是極為愜意,隻是夏天暖留心了房產中介的廣告,看到滿意的就用手機拍下來,等上班了就可以聯係了,畢竟總住酒店不是辦法,而且她現在急切地想要找一份工作。


  太陽當空照,但是空氣之中仍然彌漫冷颼颼的氣息,就是連凱德集團的總裁辦公室內的氣氛也不大好。


  和毒性控製的心絞痛發作的赫延西痛得大汗淋漓,差點支撐不住昏厥過去。


  “老大,你這樣硬抗著不行,馬上去醫院吧?”丁齊悅看不下去了,明明止痛藥就擺在麵前,而赫延西寧可痛死也不打算吃上一顆,既然如此,把藥開過來幹什麽呢?就算有錢也不能這麽糟蹋呀。


  而赫延西想的卻不知如何緩解身上的痛楚,而是昨晚心絞痛發作的時候,他居然在不知不覺中扛過去了,至於是什麽原因,到現在為止還不是很肯定,而他目前要做的的事情不僅僅是自己身上的痛楚,“讓劉燁斡旋一下,我要見趙進宇。”


  “好,但是您得先確保自己今晚能挨過去才行,”丁齊悅看著痛得臉色煞白的赫延西,有些不忍,想著要不要把那瓶止痛藥送上去。


  “給我拿把水果刀上來,”赫延西的手搭在了昨晚被夏天暖刺出來的傷口上,一下子,痛感蓋過了心絞痛,不過,那傷口始終不是很深,短暫之後,又恢複了原狀。


  丁齊悅對赫延西拿水果刀的用意更加不解了,難道現在這個時候還有心情削蘋果吃?

  “還不趕緊去!”赫延西從椅子上滑了下來,單膝跪在了地上,胸膛快要被揉成一團了,可始終未能緩解。


  丁齊悅拿著水果刀沒有送上去,而是很體貼地問道,“您要吃什麽水果,我來幫您削?”


  赫延西忍痛抬起頭,晶瑩的汗水從額頭上滑落下來,落在地上成了水果,“拿過來。”


  “你這樣要削到手的,”丁齊悅急了,一個痛地連坐都坐不住的人怎麽可能穩穩當當的削水果吃。


  赫延西被丁齊悅‘蠢樣’給惹急了,陰沉的臉色猶如外頭烏壓壓的天氣,低吼道,“丁齊悅,你聽不聽不懂人話?想滾蛋嗎?”


  “給你,給你,”丁齊悅好心當成了驢肝肺,心情也是壞到了極點,“真是越來越難伺候了,也就大嫂吃得消你。”


  赫延西自然是聽到了丁齊悅的抱怨,但是他沒時間耽誤下去,握著刀柄的手高高地揚了下來,落下時,大腿上的血飛濺了起來,有幾滴還飛到了地丁齊悅的皮鞋上。


  “老大,”丁齊悅以為自己看錯了,可是鮮血刺目,容不得他懷疑。


  赫延西額頭脖間青筋怒爆,似乎等了好久,他拔出了水果刀,看著還在滴血的刀劍,他笑得邪魅不羈,趙進宇啊趙進宇,你以為這樣就可以折磨我一輩子嗎?

  不可能!

  “老大……老大,你沒事吧?”丁齊悅看傻了,他親愛的老大是不是傻了?自殘之後還能笑得出來,根本就是傻到家了。


  “你怎麽還在這裏?劉燁的電話打了嗎?”腿上的疼痛蓋住了心絞痛,這會兒他喘氣都順暢多了,沒有想到昨晚歪打正著,讓他發現不用吃上癮的止痛藥了,不得不說,夏天暖真的他的福星。


  隻要能徹底清除了血液中的毒性,那他第一件事就是求得夏天暖的原諒,原諒他這段時間的混蛋。


  不過,還有一件事情是赫延西未能弄明白的,那就是趙進宇被抓住的當晚,那個拿著槍頂住他腦袋的男人是誰?第一眼看上去很眼熟,可是自己可以確定並沒有見過這個人。


  如果他是趙進宇的助手或者幫手的話,自己就得更加小心了,而以痛治痛的辦法還是不要被發現的好,一切等見了趙進宇再說。


  去看守所看趙進宇出奇的順利,還搞了個VIP的特殊待遇,讓兩個人可以麵對麵的交談,隻是中間隔了層鐵絲網,避免趙進宇做出傷害赫延西的是奇怪來。


  短短幾天不見,赫延西發現趙進宇的看守所勝過過得有滋有味,人圓了一圈不說,連臉上的疤痕看上也沒那麽猙獰了,這樣看起來,反倒是添了幾分俊逸了。


  “真是好兄弟,我才進來沒幾天就想我了?”趙進宇神清氣爽,看著赫延西憔悴不堪模樣的眼神頗為嘲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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