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五十章 為她打人!
蕭靜雅果然很順利地帶著夏天暖出了別墅區,朝城章小區開過去了。
透過後視鏡,夏天暖似乎分分鍾都能捕捉到蕭靜雅熾烈的目光,之前要是僥幸覺得是誤會的話,而現在她已經完全可以肯定蕭靜雅對自己是特殊的,就是用那種情人的眼神看她,準確地說,和赫延西看她的眼神很像。
真是麻煩了!
車子到了小區門口,夏天暖便先開口了,“裏麵好像在修路,車子開不進去。”
蕭靜雅半信半疑,可能是有幾天沒來,她姑且信了,將汽車停在了路邊,開車下來了,“我送你進去。”
“不用,不用,”夏天暖慌忙拒絕,反倒是顯得刻意躲避了,看得蕭靜雅眉頭一蹙,問道,“你怕我?”
她發現了?
夏天暖訕然抬起了頭,扯出一個不自在的笑容,“怎麽會?我隻是不習慣別人還把我當成小孩子。”
“走吧!”蕭靜雅再一次想拉夏天暖的手,而這次被她躲開了,還保持了一臂之間的距離。
夏天暖故作從容地看小區裏的花草和行人,順便把注意力吸引開來,可能是因為太投入了,一個女人提著一隻瓶子朝她跑了過來,等她回神,那女人舉起瓶子朝她潑了過來。
“小心!”蕭靜雅眼疾手快拉開了夏天暖,一記高抬腿踢得那女人來不及收手就摔倒在地上了。
瓶子落在地上發出惡心的氣味,難聞得讓夏天暖捂住了嘴巴,而琥珀色的液體,一看就不是好東西。
“沒事吧?”蕭靜雅擔憂地望了夏天暖一暖,皺著眉頭朝那女人的胸口一腳瞪了下去,直接讓她起不來了,“你想怎麽樣?”
夏天暖這才發現那女人就是劉銳的情婦,可是她為什麽要朝自己潑這麽惡心的汙水呢?
疑惑之餘,夏天暖走了上去,隻見那女人抬起頭惡狠狠地朝她瞪了過來,看得蕭靜雅不滿地加重了腳上的力氣,痛得那女人齜牙咧齒,但是看向夏天暖的眼神仍然飽含恨意。
行人三三兩兩地靠了過來,看得夏天暖隻想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拉著蕭靜雅的手臂要離開,但是蕭靜雅卻沒有想這麽草草地了事,“暖暖,今天要是不教訓她的話,下次她想你潑硫酸怎麽辦?”
夏天暖倒是沒想那麽遠,但是聽到這話還是忍不住心驚膽戰,如果今天是硫酸,如果沒有蕭靜雅,也許她已經毀容了,但是她怎麽想也想不通為什麽這個女人要這麽對自己。
“我好像和你沒什麽瓜葛,不知道你為什麽要這麽恨我?”
“怎麽會沒有瓜葛,你可真是健忘啊!”女人咬牙切齒,恨不能吃了夏天暖。
“這話怎麽說?”思來想去,夏天暖真是不記得自己合適得罪過她,就是劉銳也不曾得罪呀。
因著胸口被踩著,女人仿佛喘不上氣,但是對夏天暖卻是恨之入骨了,“我和劉銳好好,要不是你這個賤人告密的話,他老婆又怎麽會知道?都是你害得,我什麽都沒有了,所以我要你陪著我生不如死,懂嗎?”
原來是因為奸情被戳穿了呀,夏天暖無語地搖了搖頭,半蹲著身子說道,“第一,我對你們的事情沒有興趣,第二,我沒有那個太平洋時間搭理你們的事情,第三,也是我奉勸你的話,就算是做豬做狗也別做小三,破壞人家家庭太無恥了。”
“說得好,”蕭靜雅情不自禁地鼓掌,也讓旁觀的人忍不住隨之應和起來。
“走吧,”夏天暖沒有因為誤會而責難這個女人,起身後邁步推開人群離開了。
“再靠近她一步,我要你好看,呸!”蕭靜雅就算是想教訓腳底下的女人也沒辦法,誰讓夏天暖不允許呢,緊跟上去之後,她笑著調節氣氛,“暖暖,我看你啊還是別住這裏了,誰知道瘋婆子下次會不會真得用硫酸潑你呢。”
這房子憑著自己的能力買的,夏天暖自然是舍不得離開了,“沒事,下次我會小心的。”
“考慮一下?”
“不了,”別說蕭靜雅的異常言行,就算是正常的女性朋友,夏天暖也依然堅持自己的想法,“光天化日,她不敢對我怎麽樣。”
“一個瘋子,你想她正常,這不大可能,”蕭靜雅搖了搖頭,滿臉鄙夷,跟上夏天暖的腳步往前走,一隻手浮在半空中,想搭上瘦削的肩頭而猶豫著。
不知道是不是夏天暖有所感應,她猛然轉頭,可入眼的還不是蕭靜雅的手,而是劉銳小情人正舉著一大塊石頭殺過來,那凶狠的樣子明顯就是沒有相信自己剛才的話。
蕭靜雅也看到那一大塊石頭,她把夏天暖護在了身後,挺直腰杆等著女人扔石頭,女人發瘋了似地衝了上來,和蕭靜雅玩起了躲貓貓,非要找夏天暖報仇。
“你夠了呀,暖暖沒有說過就是沒有說過,在這麽糾纏不休,別怪我對你不客氣,”蕭靜雅雙手叉腰,像老鷹護著小雛鷹,一臉怒氣更是對這女人的行徑表示憤慨。
那女人也不知道是哪根筋搭牢了,死磕著夏天暖不放,之前看著還算清秀的臉此時卻是充滿了戾氣,“除了她,沒有任何人知道我和老劉的關係,不是她還有誰。”
說完,女人試圖找機會對付夏天暖。
可是蕭靜雅護得死死的,根本沒有機會,而女人也顯得越發的焦躁起來,不過眨一眼功夫,將那石頭朝天扔了過去。
蕭靜雅連退了好幾步直接避開了,看著女人已經沒有攻擊性,她挽起衣服袖子,朝那女人緩緩走來,女人見自己沒有成功,轉身就走,可是她沒有機會了,蕭靜雅一個旋身飛腿人踢翻在地。
夏天暖原以為這次之前一樣,誰知道,蕭靜雅完全沒有手下留情的意思,而且手段也越來越來凶猛,狠戾地想要活生生地把人打死,看得她心驚膽戰,上去勸阻,“好了,靜雅,你這樣要把人打死的。”
“小暖,你走開,”蕭靜雅一把推開了夏天暖,揚起一記重拳朝那女人砸了下去,頓時鼻子裏鮮血直流,讓她連頭都抬不起來了。
“靜雅,你住手,要出人命的,”夏天暖慌了,隻好去拉蕭靜雅,可是她就好像是吃了菠菜的大力水手,怎麽也拉不走,讓夏天暖急得直跺腳,冷汗濕了一背,大聲低吼,“蕭靜雅,我知道你是幫我,但是你這樣下去會害了我,拜托你住手。”
蕭靜雅舉在半空中的手垂了下來,從痛得不能動的女人身上退了下來,拍了拍手,輕蔑道,“賤骨頭,非要我出手才行。”
夏天暖發覺蕭靜雅一臉陰冷,驚得心停了一拍,一陣後怕,萬一她把人打死了怎麽辦?故意傷人最坐牢可是要判刑的,而現在,那個女人痛得好像暈過去了,自己要不要送醫院去?
正糾結著,不遠處來了一堆民警,看樣子是之前看熱鬧的人報警了。
夏天暖望了蕭靜雅一眼,隻見她從容得像是根本沒打過人似地,怎麽辦,要不要給赫延西打個電話?
“兩位,請跟我們走一趟吧,”果然,民警連詢問的是過程都省略了,一看就知道報警的人是很詳細地說了剛才事情的經過了。
“和她沒有關係,人是我打的,”蕭靜雅仗義地站了出來,將手攤出來給民警看,而上麵清晰的血跡也清晰地說明了她說的沒錯。
民警試探性地朝夏天暖看了過來,例行公事道,“你為什麽不阻止?要是打死人的話,你這種行為也是要被判刑的,懂嗎?”
夏天暖不是法盲,要不然的話也不會急得要攔下蕭靜雅了,但是民警的話她沒有回答,現在就想著如此處理好這件事情。
“囉嗦什麽,要抓人就抓我吧,和她沒有關係,”蕭靜雅主動雙手握拳地送到民警麵前,一雙錚亮的手銬毫不留情地銬了下去,晃得夏天暖有些眼花,為了找赫延西幫忙,她隻有眼睜睜地看著人被帶走。
夏天暖拿出手機邊走邊撥號,直到接通連說話的機會都沒有給赫延西,“阿西,靜雅為了我打人了,現在被警察帶走了,你快點過來。”
“你在哪裏?”雖然震驚,但是赫延西更擔心夏天暖。
“我還在家這裏。”
“等著我,馬上來!”
電話掛掉之後,夏天暖覺得時間過得特別慢,看到赫延西的臉時,就好像等了半個世紀,她坐上了副駕駛室,指向了警察局的方位,“我問過了,前方一公裏就是了。”
可是,赫延西卻熄了火,慢條斯理地摸出一顆巧克力丟進自己的嘴裏,有滋有味地嚼了起來,看得夏天暖更為火急火燎的了,“赫先生?”
“不著急,我已經打過招呼了,”赫延西真的不著急,想到蕭靜雅為了保護夏天暖而不管自己坐牢的做法,他頓時感覺沒有一點兒安全感,細想之下,才開口道,“我們先不著急去保釋她,讓她在裏麵待一個晚上吃點苦頭也好。”
這說得是什麽話?夏天暖不懂了,為什麽他還可以如此愜意,難道就不管蕭靜雅了?
“赫延西,我雖然不知道你這麽做的目的,但是我可以告訴你,她是為了保護我而進去的,我要救她出來,你要是不肯幫忙的話,無所謂,但是請你別攔著我去救她,OK?”
還未等赫延西說完,夏天暖就推開了車門,可是手臂卻被赫延西拉住了,重重一拽,她又被迫重新坐了回去,“你到底想幹什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