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0章 還親了一口?
一位身穿黑色風衣的男子走了進來,他戴著麵具,他手中拿著一把木劍,緩步的朝著徐劍心走來。
那銳利的目光以及冰冷的寒意,頓時就讓徐劍心意識到,眼前這個男人不簡單。
“你是誰?是怎麽打開的門?”
徐劍心向後連退了好幾步,隨後拿起了架在武道館牆上的一把鐵劍。
“你是……無冕劍皇?”
景知音認出了對方的身份。
“原來你就是無冕劍皇?那我擊敗了你,豈不是證明我比你還要更加優秀?正好了,今天我要在景知音的麵前,讓你見識到何為真正的劍道高手!”
徐劍心聽到景知音說出了對方的身份,不僅沒有害怕反而有些興奮。
秦毅沒有任何廢話,直接朝著徐劍心走了過去,徐劍心拿起手中的鐵劍朝著秦毅發起攻擊。
秦毅將手中的木劍一橫,手起刀落隻對徐劍心斬出一劍!
徐劍心手中的鐵劍一分為二,身上的衣服也在同一瞬間割裂開來,而他的身體卻並未受到任何損傷。
這一刻徐劍心完全清醒了過來,他才知道原來自己與劍皇的差距竟是如此之大。
若不是對方收手,剛剛的那一劍足以取了自己的性命。
“媽啊,這絕對就是怪物!”
徐劍心嚇得丟下了手中的劍落荒而逃。
秦毅將對方趕跑後,回過頭來看向景知音。
卻看到景知音已經站在了自己的身後,抬起頭來吻向自己的雙唇。
這個動作可把秦毅嚇了一跳,他側過頭來想要避開,然而這一吻也落在了臉上。
“居然避開了,不會是害羞了吧?”
景知音看到劍皇的出現有些激動,同時也不滿對方居然避開了自己。
她百分百可以確認,眼前的劍皇就是自己要找的人。
“你救了我兩次,你應該是喜歡我的吧?否則又怎麽會那麽湊巧,每次遇到危險的時候,你都能出現把我救下。”
“果然你一直在暗中保護著我……我已經決定了,我要嫁給你,我喜歡你。”
“無論你長什麽樣,我都願意接納。”
景知音看著眼前的秦毅,伸手便要摘去他的麵具。
秦毅卻抓住了她的手腕,製止了她的動作。
此時秦毅的心中有些鬱悶,自己之所以每次都能出現救她,那是因為自己是她的姐夫。
正當秦毅猶豫著,是否要揭示自己身份時。
景知音的眼神卻逐漸渙散,隨後閉上了雙眼朝地上一倒。
秦毅立刻伸手將她抱了起來。
將他輕輕的放在了地上,一檢查就發現居然中了迷藥。
這是一種醫用的麻醉劑,不用想也知道,肯定是徐劍心下的藥。
於是秦毅便隻能將景知音放在了車上,隨後開車直接回到了家裏,將景知音放在了床上。
隨後便跟景如畫,匯報今天的情況。
“幸好我多留了個心眼讓你去查看,否則後果不堪設想。”
景如畫聽到自己的妹妹沒有受傷後,也鬆了一口氣。
“她中了麻醉藥,估計這一睡要睡到明天早上了,明天早上再找個借口,說是別人把她送回來的吧。”
秦毅撓了撓頭跟景如畫商量著,該如何應付景知音。
第二天起床後,景知音就發現自己躺在了房間裏。
“姐姐,昨天是誰把我送回來的?”景知音問道。
“是一位身穿黑色風衣的男人,他是你的朋友嗎?”景如畫問道。
“黑色風衣?絕對沒錯!他肯定就是無冕劍皇,可我居然沒能看到他的真麵目,姐姐,你有看到嗎?”
景知音一臉興奮的看著景如畫。
秦毅一邊做著早餐,一邊豎起耳朵偷聽她們之間的談話。
景如畫的臉色有些尷尬,隻得勉強的回答道:“呃……我確實是看到了。”
“他長得怎麽樣?到底帥不帥?有沒有拍他的照片下來?”
景知音激動的問道。
“呃……他長得不帥,而且滿臉都長著麻子!長得特別的惡心,還有些猥瑣。”
“我覺得他並不是對你關心所以才保護你,而是故意的尾隨你,所以很有可能是個變態!”
景如畫為了讓景知音死心,隻得拚命的抹黑劍皇。
一旁正在切菜的秦毅,聽著差點手一抖切到了自己的手上。
“尾隨?聽起來挺浪漫的,就像是默默守候在我身旁的騎士。”
“其實我就好奇他長得什麽樣,就算長得不帥也沒關係,我也不會以貌取人。”
“不過昨天我有親他一口,晚上我還夢到與他相會了。”
景知音的臉上洋溢著幸福。
景如畫卻側頭瞪了秦毅一眼。
這事情秦毅可沒有向她匯報,而秦毅也不知道該怎麽開口跟景如畫說。
“那你能不能告訴我,除了親到了劍皇之外,你還對他做了什麽?或者說他有沒有對你做什麽?”
景如畫的臉上雖然帶著笑容,但隔著大老遠,秦毅都能感受到景如畫身上的殺氣。
“這個倒是沒有了,雖然我也想跟他多認識,但他似乎沒有這個想法。”
“可能是太過於在意自己的容貌,又或者說是不好意思,他一句話也沒說然後我就暈倒了。”
“啊,他看到我暈倒後會不會特別緊張?還是說會趁機對我做些什麽呢?”
景知音甚至還有一絲期待。
“嗬嗬,你衣服還算完整,應該沒有對你做出什麽無理的舉動,對了,我先上班了,秦毅,滾過來開車帶我去上班!”
景如畫聽著妹妹的話,火氣不由自主的冒了上來。
一怒之下,對秦毅的態度也是一片冰冷。
“咳咳,早餐我已經準備好了,吃了早餐咱們再走吧。”
秦毅端著手中的早餐放在了台上。
匆匆的吃完了早餐後,景如畫便帶著秦毅,一同打車來到了公司。
才剛回到辦公室,景如花便坐在了位置上,雙腿搭在了一起,一副極為嚴肅的眼神看著秦毅。
“你到底還有什麽沒告訴我?”
看著老婆繃著一張臉,秦毅嚇得立刻說道:“沒有,該說的全部都說了,不該說的你也都知道了!”
“你知道的,知音對我來說隻是妹妹而已。”
景如畫盯著秦毅打量許久,確認他沒有說謊話後,卻也是歎了一口氣。
“找個機會,向她表明身份吧。”
景知音已經越陷越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