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3章 證據確鑿
“薛醫生,你能不能解釋一下,為什麽你在病人死亡當天,給病人的家屬轉去了十萬,在病人火化後,又給對方轉去了十萬?”
秦毅的律師拿出了一份銀行的賬單,丟了他麵前仔細詢問。
這份資料一經丟出,在場的眾人紛紛臉色大變。
“這……這……”
薛醫生也愣在了原地,不知道對方怎麽弄到的轉賬記錄,一時間急得抓耳撓腮回答不上來。
法官也察覺出了不對,嚴厲的問道:“告訴我,這是怎麽回事!”
杜泉靈機一動立刻回答道:“這……這錢是薛醫生借給我的,我們借著錢來辦喪葬,畢竟我父親剛死了,還是在他們醫院死的。”
其他人一聽,覺得他的解釋有些道理。
緊接著秦毅的律師追問道:“那你們為何在病人死亡後沒兩天,就進行火化?”
“你們說要風光大葬,但是這筆錢你們全都用來還債或者吃喝玩樂,對於你們的父親卻隻是匆匆下葬,你們來控告秦醫生的目的,其實隻是為了錢吧?”
秦毅的律師一句話就戳穿了對方的目的。
“因為死了人,所以出於內疚就借錢?我怎麽不知道薛醫生有那麽慈善呢?之前有一位病人因為交不起住院費,還被你趕出去了,這位病人我也請到了場上!”
秦毅的律師立刻傳喚了這位病人。
這病人是薛醫生以前的病患,因為支付不起高昂的醫療費,所以被薛醫生帶人趕了出去。
那時他身無分文而且身患重病,在冰天雪地裏差點死去,靠著撿垃圾硬是撐著一口氣活了下來。
其他觀眾們聽到這病人那悲慘的描述時,立刻都將矛頭指向了薛醫生。
“看來這薛醫生也不是什麽好人。”
“這事情可真是精彩,反轉又反轉。”
“現在我都不知道該支持哪位醫生了。”
他們互相討論著,但心中已經逐漸的朝著秦毅偏離。
秦毅的律師,又找來了幾位證人。
那些都是秦毅醫治過的病人,他們都說出秦毅的醫術非常厲害。
杜泉的律師不服氣,說道:“講不定這些病人都是為了錢,刻意地站出來為他進行指證,我申請法院查詢他的賬戶,看他是否有可疑的轉賬信息。”
話音剛落,一個蒼老的聲音傳來:“你覺得我們陸家,缺錢缺到要去當演員了麽?”
話音剛落,拄著拐杖的陸老,便一步步的走上了法庭。
許多人都認出了陸老,畢竟陸老可是陸家的上一任家主,把陸家帶到鼎盛時期的老人!
“陸老……居然就連陸老都親自過來為他指證……”
“這沒得說了,秦毅肯定是無辜的,沒點本事怎麽可能得到陸家的支持。”
陸老一出場,就意味著這場官司已經塵埃落定!
陸老對著法官說道:“當年我疾病難醫,就是秦毅把我給治好的,他為我看了兩次病,兩次效果都非常不錯。”
“在我看來,秦毅的醫術,對得起他開出的門診費,因為這是一位醫術無雙的好醫生!”
得到了陸老的肯定,杜泉一方的所有人臉色大驚,就連他們的律師也逐漸變得不太自信了。
原本他是出於仗義想要為民請命,沒想到杜泉竟是惡人先告狀,憑空汙辱好醫生!
秦毅的律師早就猜到了對方律師的手法,所以一早就做好了應對的準備。
隨後還拿出了薛醫生收病人紅包的證據,同時還拿出了薛醫生與這幾位護士轉賬的記錄。
最後秦毅的律師得出了一個結論,就是薛醫生因為嫉妒秦毅在醫院的地位,所以才刻意的買通病人,誣陷秦毅的清白造謠生事。
場內場外的觀眾,看到不斷拋出來的證據,已經將杜泉和薛醫生罵得祖墳都要冒青煙了。
最後法官在進行了一係列的討論後,宣判杜泉和薛醫生必須要賠償秦毅名譽損失五十萬,這五十萬由他們兩人共同承擔。
同時,取消薛醫生的醫師資格證,其他收了錢誣陷秦毅的護士,也都被取消了資格證。
在杜泉的哀嚎,以及諸位觀眾們的謾罵聲中,這次的宣判落下了帷幕。
薛醫生更是麵如死灰,原本自己在醫療協會裏,雖然地位算不上高,但隻要能進入協會,在其他醫院怎麽也能混到個主任的位置。
沒想到一時嫉妒心起,反而遭到了報應。
現在不僅是資格證丟了,就算他還有本事重新考過,也沒有醫院再敢要收他。
“今日多謝諸位,為我解決了一樁麻煩。”
秦毅是謝過了律師,隨後也謝過了前來相助的陸老。
陸老笑了笑:“這不是舉手之勞而已,就算是沒有我們,秦醫生也是走得正站得直,不會輸了官司。”
這場鬧劇結束後,秦毅在朔州的名聲更大了。
與此同時朔州的醫療協會內部,朔州醫療協會的副會長辦公室內。
一位雙鬢之間藏著一絲白發的中年醫生,坐在了位置上,看著手中的報紙,看到秦毅的消息再度登上了頭條,憤怒的站起來將報紙拍在了地上。
“這薛醫生果然不堪大用!”那中年醫生罵道。
“我就說了,想對付秦毅,沒有那麽簡單。”
沙發上出現了一道人影,他的脖子上出現了一圈極細的絲線,如果不認真看完全無法發現。
但若是秦毅此刻在辦公室裏,一眼就能夠認出,這人就是白家的白銀飛。
而那位中年的醫生,就是白雲飛的師兄白長風!
白長風是白家派來的增援,目的就是要將秦毅帶回鎂國。
原本是打算依靠薛醫生之手,逐步的讓秦毅身敗名裂,使其陷入絕望中,變得孤立無緣。
時機成熟後,他們再出手將秦毅帶走。
沒想到薛醫生居然弄巧成拙,反倒是讓秦毅的名聲進一步的提高。
“既然這項計劃失敗了,那我們就進行下一項計劃。”
白長風打開了抽屜翻找著資料,隨後從中翻出了一張病曆,放在了桌麵上。
“隻要他還在朔州,就不得不接下我們的招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