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47 章】 購買奴隸2
雷茲禁不住有點想笑，他覺得這個人說的話、用的詞都挺滑稽的，或許隻有他會覺得滑稽吧，大多數男人站在這隻會被這個馬拉多煽動地心潮澎湃才對。
“首先，我不是什麽大商人家庭的後代，我隻是一個小小的商人而已。另外，我隻是需要身體健康可以幹活的奴隸女工罷了。”雷茲說道。
“奴隸女工~哦，那這位富裕的商人您一定需要很多很多，她們都是最能幹的。請跟我走這邊。”
馬拉多聽完雷茲的話後知道自己猜錯了，臉上表情卻絲毫沒有改變，熱情依舊地腳下一拐，直接把他們引向了另一個方向。
雷茲跟隨著馬拉多的腳步來到了一個走廊，在走廊的兩側分別有十幾個鐵門，馬拉多用手在旁邊的鈴鐺上用力扯了一下，鈴鈴鈴的聲音過後，在鐵門的鐵柵欄後麵便陸續出現了女孩子們的臉。她們低眉順眼沒有一個人把視線移往上方，卻懂得不去低頭以便於客人的挑選，顯然是經過一番訓練的。
“這位先生，這裏每個房間裏的女孩子年齡都相同，您可以盡情挑選。既然您要的是女工，那麽這裏有強壯的婦女，她們一天做12個鍾頭的活也完全沒有問題。”
雷茲照馬拉多所說的方向走去一看，鐵柵欄的門裏麵是幾個大膀子的婦女，可以看得出來以前可能是村婦，年紀也不年輕了，頭發亂糟糟的，身上的衣服也不是很幹淨，但總算比街上的奴隸們要幹淨得多。她們默然地站在房間裏，一道陽光從高高的窗戶射進來，把整個房間的空氣蒸出味道來，似乎是狐臭。雷茲用手捂了下鼻子，皺著眉頭退了一步對馬拉多搖搖頭。
“我要年輕的，她們年紀太大了。”
馬拉多毫不在意地繼續帶著他走到另一個門口：“這裏都是十六歲的少女，做工是完全沒有問題的，至少可以讓她們做到三十歲。如果不把她們壓榨地太狠，您時不時還能拿她們開心一下。”
見雷茲麵有不渝之色，馬拉多又道：“您別嫌我囉嗦，您應該知道，其實談起做工的話還是以男奴隸為主，他們用上二十年都不稀奇。而讓女人去做工就不行了，她們不論是勞動強度和效率都不能跟男奴隸比，我這裏都是女奴隸，自然不會專門收隻能做工的女奴隸。我把她們裏比較年輕的賣給需要打理繁重家務的單身男人，把年幼的賣給家裏有女兒需要做伴的老爺們，把年老的賣給上了歲數的單身農夫。
她們除了幹活就剩下讓主人開心一下了，您別覺得這是摧殘她們，相反如果她們有能讓主人開心一下的價值，她們的日子會好過得多。您是一位年輕的商人，您可能看不上這些，但我保證，除了買女工之外，您真應該跟我去另一邊見識一下，那裏才是真正的男主人們想要的女奴隸。您絕對不會感到失望的。”
說完馬拉多還朝雷茲眨了眨眼睛，看起來他的大部分利潤都是從那個地方得來的嘛。雷茲笑了笑，臉上的不渝之色也消失了，他剛才確實有點在心裏為這些女奴隸會遭到主人的侵犯而惱火，但他又想到這種事早在他知道之前就發生過不知道多少次了？連這裏的女奴隸他都沒有全買下的意思，如果他全買下的話隻會催生奴隸生意規模繼續壯大，那麽與其虛妄地同情她們還不如專注於眼前的事情。
“我來挑吧。”雷茲覺得，自己還是能買幾個買幾個吧，既能為蘇菲提供宴會，也算把她們從悲慘的境地裏撈上來，最起碼他知道自己不會允許有人強迫她們“開心”一下。
於是接下來“抬起頭，張開嘴，身上有殘疾嗎？”的話成了雷茲最頻繁的詢問。這裏的女孩子們確實都沒什麽長相，她們都是很平凡的村莊少女，大多是被欠債和破產的家人賣掉的。
雷茲挑挑揀揀看了有上百名的女奴隸，最終選中了8名16到22歲之間的少女。這些女孩子都是身體健康無殘疾、牙齒完好、精神正常的，她們也比較溫馴，甚至可能在心裏盼望被這個商人主人收為女人，這樣反而比當農民的女兒更舒服。
唯一表現她們奴隸身份的標誌在她們左腿內側，被小型烙鐵烙了一個標誌，大腿貼著身體靜止的時候看不出來，但隻要走路起來稍加注意就會發現。不過這種標誌平時都很好隱藏，隻要穿上褲子就看不見了。因此這種標記是對內不對外的，隻要女奴隸敢嫁人，她就逃不出被認出來的危險，否則一輩子穿著長長的裙子和褲子生活，也不虞有人會發現。
“這8個女奴隸可都是好年紀啊，每個25金幣不算多，一共收您200個金幣怎麽樣？您還想去另一邊看一下嗎？那裏才是我馬拉多搜集的所有精華所在。”
雷茲搖了搖頭，剛才他在每個挑選出來的女孩子手臂上綁了根細繩，現在就要馬拉多叫人來把她們都帶出來。馬拉多問雷茲要不要替他把她們綁上？雷茲看了一下低眉順眼的這些女孩子，說不要綁，她們就算跑掉又能跑到哪裏去呢。而且跑掉之後她們的命運不會得到絲毫改變，還是隻能做為一名奴隸活下去。
她們被奴隸中介洗腦過，說她們的家庭已經沒有了，就算是回去也隻會被再一次賣掉，而乖乖聽話說不定能過得比以前更好的日子。還說了很多女奴隸從奴隸變成女主人的傳奇故事，因此她們都在絕望中被挑起了希望，希望自己能運氣好，從奴隸也搖身變成女主人。
馬拉多見雷茲沒有去他最賺錢的侍寢用女奴隸區域的意思，便也不繼續推銷了，幹脆地說道：“200金幣，承蒙您的惠顧，非常歡迎您下次可以再來。您是直接支付金幣的吧……”可是話剛剛說到這，他就被一陣吵鬧聲吸引住了注意力。
“那邊是怎麽回事？”馬拉多最恨在他收錢的時候出什麽差錯了。
“馬拉多先生，有一位客人買的女奴隸被梅爾先生看上了，他硬要從對方手裏買那個女奴隸，那位客人不肯，所以就吵起來了。”
馬拉多疑惑道：“哪個女奴隸？”
“呃，是卡西奧佩亞。”
“什麽！”馬拉多幾乎要跳了起來：“我什麽時候說過卡西奧佩亞可以賣的！”
“您……您不是說最多300金幣就可以賣麽。”
馬拉多立刻變得平心靜氣了起來：“那位客人出了300金幣？”
“是的，已經和他講好300金幣的價格了。”
“那梅爾先生也出了300金幣嗎？”
“不……他讓我跟您說一聲，他要200金幣買卡西奧佩亞，讓您不許賣給其他人。”
“真是……我現在就過去。那個，先生，可以稍等一會兒嗎？我去處理一下事情，很快就回來。”馬拉多道。
“我也一起過去看看可以嗎？”雷茲來了興趣。原本他是不想去看什麽侍寢用的女奴隸的，但是聽聞有人願意花300金幣買一個女奴隸，而自己買了8個女奴隸也不過200金幣，他確實很好奇那個女人會長什麽樣子。實話說他到這裏來之後看了一堆女奴隸，根本沒幾個女人能入眼的。
“哦……當然，當然，請吧。”
馬拉多心裏竊喜，這個商人客戶看起來是對自己的美貌女奴產生興趣了，這方麵的利潤是最大的，如果能讓他買上一個，那賺的錢說不定比賣那8個女奴還高呢。
這所房子的另一邊和剛才他們待的那個地方簡直兩個世界，就好像奴隸中也有分貴族奴隸和貧民奴隸一般。隨著馬拉多的走動，周圍的環境越發的改善了起來，他們從滿是鐵門柵欄和臭氣的地方走到鋪著打磨過的木地板，走廊上還有幾盆綠色植物，白色的牆壁上還掛著針織的棉布畫的環境裏。
很難想象一座連在一起的建築其兩邊居然有這麽大的差距，除了雷茲覺得牆壁棉布畫上的裸女臉部實在織的很爛，很畸形，沒有帶來正麵的加分外。雷茲覺得如果讓泰達米爾領的哈森織婦來織，絕對會比這個好看的多。
順著吵鬧聲越來越近的方向走去，他們在拐過一個彎之後看到了這起爭吵的對象。一個穿著像是個富商的男子和一個壯碩的大個子正在對峙，在他們的中間是一個手臂上綁著跟細繩的女子，她低著腦袋任由兩個人扯著她的胳膊。富商說話的時候一直用手去打大個子拉住女子的胳膊，卻每每都被擋開，非常生氣。
馬拉多剛才疾步走在路上，現在到了地方反倒把忿忿的表情收了起來，邁著輕鬆的步伐走上前：“兩位先生，是什麽引起了你們的爭執，讓你們如此不開心呢？”
大個子先轉過身來對馬拉多大聲說道：“馬拉多，你來得正好。你告訴他，這個女奴隸是我前幾天就定下來的，我今天帶著錢就要過來買她的，是我先預定好的。”他說完還朝馬拉多眨了眨眼睛，顯然是在說胡話，還要馬拉多為他撒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