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百八十六章 重要的事情
“臥槽!……”包括張天鋒在內的四人都是麵色一變,火速遠離,尤為隔得近的張天鋒、張先、殺影,三人衣袍都被啃噬腐爛,不得不斷袖自救。
“切!燃!”陳楓卻是一臉不屑,紫精金火一出,瞬間彌漫全身,竟是如一張蛤蟆大嘴,狠狠一嘬,整片毒霧都被吸收一空,在火焰當中“劈啪”作響。
“兄嘚!不地道啊!還想著用噬魂腐蠱來毒翻老子呢!”陳楓滿是得意,在殺蝗的耳旁吹著熱氣:“不過你這噬魂腐蠱現在顯得有點弱啊!”
“什麽?噬魂腐蠱?!”蛇瞳鞭一聽這個名字,臉都白了。
“哦?你知道?”張天鋒連忙湊過去,不恥下問。
說真的他對蠱毒還真的研究很少,而且蠱毒這東西,一度是不傳秘術,甚至比血脈相傳還嚴謹,不是那一條道上的,根本就別想窺探其秘密。
“噬魂腐蠱是用九千九百九十九種帶有極強腐蝕性毒蠱以大量生靈的血液為引,相互吞噬分解形成的毒瘴般的毒蠱,這種毒蠱據說帶有生靈極強的怨念,融合近萬種毒蠱的腐蝕性,能無視真氣防禦,精鋼都能腐蝕掉,其作用在人體上,痛苦如萬千毒蟲噬咬靈魂!”
蛇瞳鞭在解釋的時候,看向殺蝗的目光已經是敬畏有加了。
而殺蝗那邊,見到殺蝗吃癟的金蠶蠱立馬“嗖”劃出一道金光咬像陳楓眉心,卻被陳楓眼疾手快的一個腦瓜崩給彈飛了。
“叮!”的一聲金鐵交鳴的脆響,金蠶蠱當空倒翻了好幾個跟頭,這才平穩下來,小小的三角腦袋左右90度左右的旋轉搖晃,小小的眼睛裏滿是疑惑,似乎根本就不明白,為什麽僅僅隻是手指,卻能如神兵利器般將自己嗑飛。
“你的體魄……”殺蝗已經是顧不得陳楓摟著自己了,眼神灼灼,滿是驚奇的道:“不對,你剛才用的是刀鋒!”
“嘖嘖!要不然怎麽說的知我者,軍師呢!”陳楓砸吧著嘴道:“都來看看吧!”
說著,戰魂刀心念一動,硬生生自手指中延伸出來,先是一點寒芒刀尖,隨即便是黑漆的星辰之精湧動,最終凝聚而成一把造型猙獰,紋路繁複,處處透露著可怕殺傷性的大刀。
“這……”張天鋒、殺影、張先、蛇瞳鞭已經傻掉了。
他們見過藏刀術藏兵術,可以以特殊的手段將兵器藏在身上,別人看不到,甚至古老的這類兵術,神兵利器自身有靈,能開啟和主人相聯係的藏兵空間,不用的時候神兵歸入空間,用的時候心神呼喚就能出來。
往往這類兵術,隻是圖個方便省事,畢竟真正的神兵利器,肯定是死不離身,真正的大家,那更是二十四小時不離手,無時無刻彼此呼應了解,即所謂的人兵合一。
真正導致這類兵術發展壯大的,便是刺殺暗殺的興起,兵刃一藏,往往能達到出其不意,一招斃命的效果,可是在真正的高手眼中,當然是會一眼識破,也就是最開始有用,在江湖上是曇花一現。
而且,藏兵空間並不能真的藏兵,把人殺了,什麽神兵利器,自然暴露無遺。
可是在陳楓這裏,這特麽才是真的藏兵,體內藏著這麽一把恐怖的刀,更是,這特麽才是人兵合一吧,一指隨時調用刀尖,一手那不是隨時附身刀刃,渾身上下豈不是沒有一個地方不可以成為兵器,豈不是毫無破綻?!
這特麽比手持一把刀還恐怖吧?畢竟亮刀還能看得到刀在哪,不亮刀,嗬嗬……
你猜去吧!
特別是接受過陳楓傳道的殺影,他還見識過泰阿劍那等真正的傳說神劍,饒是如此,陳楓這一手也徹底打破了他的認知,因為就算是神劍主人葉輕言,也不過遵循劍不離身的原則養劍,並不能收入體內。
而且誰都想不明白,兵器,到底怎麽融入身體裏的!
“這就是那把魔刀?”殺蝗直接就抓著戰魂刀端詳了起來,感受了一番上麵的紋路,用利刃在刃口上一試如豆腐撞上,不禁歎道:“好刀!不愧是魔門至寶星辰之精這等神物!都能被人體融合!”
殺蝗這算是給了眾人解釋,金蠶蠱在場的人自然不陌生,其切金斷玉,硬撼神兵的鋒銳,得天獨厚的物種特性,哪怕是煉體大成者都無法做到這一步。
陳楓的體質大家親眼目睹,身上還帶著鬼頭刀的刀傷呢,自然沒有那麽強。
所以,這是融合了魔門魔刀的星辰之精,借助了星辰之精這等放在古時候都沒能研究透徹的神物之利,況且之前陳楓又不是沒有展現過星辰之精的恐怖,幾乎都能有召喚隕石般的神跡了。
“切!沒見識了不是?!”陳楓一臉鄙夷的得意道:“咱家軍師也有不知道的時候啊!話說你們誰想要魔刀啊魔劍啊魔鞭魔槍的,我隨隨便便給你們一人配倆要不要?!”
這賤而賤的樣子,真是讓人想打他。
話說這什麽了不起的,不就是一把兵器麽?!
額……還別說,真香!
張天鋒、殺影、張先、蛇瞳鞭,誰都不禁露出一副垂涎三尺的樣子。
也別說魔刀蠱惑人心,讓人亂了心智,變得暴戾殘暴,但看看陳楓,哪裏有一點被蠱惑的樣子,不是想讓那把刀幹什麽就幹什麽麽?!
“願聞其詳!”殺蝗卻是鎮定,誠懇的請教道。
“記住了,這是戰魂武器……”陳楓正打算解釋的時候,陡然一股陰風吹起,眼神一亮,立馬話鋒一轉:“暫時先不說這個,等我把重要的事情做完!”
重要的事情?
大家不禁麵麵相覷,這敵人都死光了,周圍什麽動靜都沒有啊,哪來什麽重要的事情。
陳楓卻也沒有解釋,在大家疑惑不解的目光下,將戰魂刀拋飛到高空,一股至黑的殺伐之力隻陳楓體內湧動。
“難道……”張天鋒率先麵色變了,一副心有餘悸的樣子,卻又舍不得挪開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