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冥聖教甄二勝!”
一旁的鎖天樓的小宗師頓時出聲道。
“這.……”
除了在那閣樓之上之人,還有不少同為煉魂境的小宗師沒有上場在圍觀這場戰鬥。
原本想著看看兩人實力高低,也好側麵了解一下這說不定有可能就是自己對手之人的實力底細,隻不過就眼下這情景來看,葉辰的實力底細倒是看得蠻清楚的,但是葉辰已經被淘汰掉了。
這青冥聖教的家夥實力也看得很清楚,但是底細卻是沒看出來半點,別說是熟悉的武學功法,就連是手段風格都沒人看得出來,就此番來看,應該是那種以力破巧的路子。
“幸不辱命!”
甄二重新登樓,絲毫沒有在意周邊詫異的目光,拱了拱手,笑道。
陳剎沒有說話,顏陽倒是在一旁不可思議道:
“原來你這麽厲害!?”
“小友的劍法確實不凡,可惜先入了別處,不然的話,我派定然邀小友前來。”
一旁的唐萬裏也是輕撫胡須,笑容和藹道:
“此次煉魂一重小宗師,各門各派出三人,當然,也有像貴教這般隻出一兩人的情況。
加上那三四品宗門之中升上來的三位,共有六十二人,兩兩相對,小友下午應該還有一場惡戰,最好先調整一下自身狀態,應對一下之後的勁敵比較好。”
“多謝前輩關心!”
甄二恭敬拱手行禮道。
陳剎不以為意,事實上他們都知曉,這一戰看似甄二消耗巨大,實際上那點真氣消耗,隻需要青魔杯一刻鍾的功夫不到就能補充好,根本不需要如何靜坐煉化丹藥。
“行了,唐老說的對,你也好好下去準備準備吧,各宗門小宗師沒有多少善於之輩,不要贏了一場就沾沾自喜。”
他也不管什麽之人作何反應,跟唐萬裏說一聲之後,徑直離開了閣樓之上,不過並非回到院落之中,而是身形起躍,一個閃身之間就已經來到了另外一處高峰之上。
守在這裏之人剛要攔住,一見是陳剎之後連忙讓開,躬身行禮。
陳剎來到峰頂之上稍稍掃了一眼,便察覺到了那股熟悉的氣息。
白凝兒此時正端坐在一處崖畔,雪白色的衣裙絲毫沒有介意山石地麵,目光炯炯的看向其中一處。
即便是陳剎來到了其身後,也沒有要回頭的意思。
“這些天到底看出來什麽了?”
白凝兒頭也不回道:
“看到不少值得關注的小輩。”
“然後呢?有沒有適合黑獄刀傳承資質的?”
陳剎似乎並不甚在意的開口道。
“自然是有的,《黑獄封天經》對於資質要求並不算過於誇張,還是有那麽幾個適合與此的。不過.……”
陳剎等待著下文。
白凝兒眉頭輕輕一皺,陳剎順著她的目光望去。
她的目光所在並沒有關注在煉魂境一重小宗師的擂台之上,而是放在了凝氣境最後那一些人的排位之戰中。
從三品四品宗門排序之中脫穎而出,然後與一二品宗門之中每家派出的三位凝氣境弟子的排位戰。
白凝兒的目光之前一直放在一個身著黑衣的青年身上,不過就在剛剛被對麵那位從大雪盟而來的一位擅長冰屬真氣的凝氣武者給直接凍成了冰塊,雖然不致命,但是也的確不是輕傷了。
“不過都有些太普通了!”
白凝兒收回目光長出了一口氣。
“相比起甄二那種,到底還是太少了。”
陳剎聳了聳肩:
“除了一些個血脈資質,悟性這種東西更是虛無縹緲,你在這光看這些家夥真氣對轟能看出個什麽來?再者說了,先天資質的確重要,但是後天的培養同樣關鍵。”
“哦?這方麵爹爹有何見解?”
白凝兒歪過頭來,看向陳剎。
“我能有什麽見解,無非就是很簡單的一個道理,家養的不如散養的會活。要不是顏陽情況特殊,早就直接給他丟出去了。
這黑獄一脈在姬煉那邊也都看到了,作戰實力不俗,若我說,直接私下找幾個看得順眼的接觸,但是不要先行收入教內,等到時機成熟了,將這些學會了《黑獄封天經》前半部分的人叫來,直接比一比,誰贏了,誰便可以執掌黑獄刀。
至於剩下的,要麽在爭鬥中被打死,要麽願意繼續留在教中的黑獄一脈,還是有機會重新爭奪的。有競爭壓力,才會有進步的動力嘛!”
陳剎姿態輕鬆道。
白凝兒點了點頭:
“我原本也是這麽打算的,不過有了幾個人選,但是要麽是對方身後勢力不算差,要麽是小宗門從小到大培養的弟子,要麽更是家族中人,想要直接挖來很難。”
“這些我就不管了,不過如果這麽做的話,那我倒也有幾個看得上的,到時候便由我自己接觸了。”
白凝兒有些驚詫的看了陳剎一眼,要知道這些事情陳剎始終不感興趣,今兒這是調養從西邊出來了:
“若是那些人不同意怎麽辦?”
“不同意就不同意唄,這九州這麽大,又不是沒有人了,大不了就從零開始。”
兩人又閑扯了半天,陳剎這才離開,站在這高峰山腳之下,突然停住。
他天天都沒有看過其餘人,上哪裏會知道有什麽適合黑獄刀的傳承,這麽說也隻不過給之前那件事打一個預防針而已。
若是無事的話,他閑著沒事還真有可能跟著走走看看,不過就在這時,陳剎眉頭一挑,露出了一絲喜色。
同樣是在武洲,在所有江湖人目光都被吸引在蓬萊山的時候,武洲的極南所在,一處蕩漾在寬闊大江上的一葉扁舟之上。
“醉後不知天在水,滿船清夢壓星河……”
“小孟,是不是好詩?”
一邊用兩把木質劍柄當做船槳的青年無奈的點了點頭:
“好好好!師傅當真是劍法高超,文采也是前無古人!”
孟岐無奈的回應此時坐在他身後船尾的師傅,不過等了半晌,料想中的回應也沒有傳來。
他驚異的回頭看了一眼,隻見原本醉眼惺忪的那位師傅,此時正呆愣的坐在船尾,雙眼出神不知道在想些什麽。
而原本應該是握在手中的酒壺,不知道什麽時候掉在了船艙中,手中取而代之握緊的,是一柄青藍色的狹長劍鞘,劍鞘尾端還有一片雪白色的浪花雲朵圖案,跟那柄他時刻夾在腋下的無鞘長劍,似乎是一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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