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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八章 連環計、未中靶

  read2();  鈺舒將誌淩說的話告訴了載湉和嫣然,最近幾天見沒什麽動靜,等的倒是有點著急了。他們商量了一下,決定改變計劃,引蛇出洞。


  這日,鈺舒在殿內踱步,嫣然坐在榻上看著她笑。半晌,芊禾風風火火的跑進來,將手中的衣服遞給鈺舒。


  兩人連忙走進寢殿,將衣服換上。


  隻聽咯噔咯噔的皮鞋聲走了出來,鈺舒手指勾著西裝上衣,背在肩上,一手插在西裝褲口袋裏,看著嫣然,對她拋了個媚眼,問:“帥嗎?”


  嫣然噗嗤一笑,點頭,起身攙著她,往殿外走。


  經過景仁門時,祁斌看著一身黑色西裝還帶著墨鏡的鈺舒,驚訝的呆住了。


  鈺舒一麵繼續往前走一麵對他說:“祁斌,快跟著我,今日我要替你報仇。”說完,回頭看了他一眼,見他還愣在原地,又停下腳步,將掛在耳朵上的墨鏡取下,回頭笑著說:“傻了,快走!”


  祁斌害羞的笑了笑,遲鈍的跟了上來。


  高萬枝等人將相機架在禦花園內,鈺舒擺著各種姿勢,不停的拍照。她不僅自己拍,還要和祁斌一起拍。祁斌哪裏敢,忙推脫。鈺舒便告訴他,這是計劃中的一步,讓他必須配合。祁斌這才拘謹的站在她身旁,慢慢的任由她擺布。


  鈺舒和嫣然正在一起拍照,聽見遠處希芸的笑聲,兩人相視而笑,知道人來了。等希芸她們快到了,鈺舒大聲的道:“祁斌,你說的是真的嗎?蛇咬人的時候還有選擇,難怪那天晚上那條蛇總是也不願上來咬我,原來是這麽回事呀!”


  祁斌高聲的說:“小主,蛇原本在這個時候就快要冬眠了,若不是那日臣先伸出手,它是不會咬人的。”


  鈺舒又道:“真的呀,真是太謝謝你了,為了表達本宮的謝意,我再給你拍一張吧!”


  靜芬和希芸停下腳步,聽了一會,希芸低聲的問:“真有這麽一說麽?這蛇咬人還分季節?”


  靜芬正要說話,卻又聽見祁斌大聲說:“小主,這蛇咬人不僅看季節,還分公母呢!有的蛇年歲大,還有記憶呢!它還記得上輩子是誰給它害了,下輩子還會找過來的。”


  希芸嚇的“啊”的大叫一聲,鈺舒等人連忙跑過來看,好奇的問:“娘娘和劉貴人怎麽在此?”見靜芬正捂著希芸的嘴,鈺舒又問:“娘娘為何要捂著劉貴人的嘴呢?”


  靜芬慌張的將手放下,又不知該放在哪兒,顯得很是滑稽可笑。


  嫣然看著希芸,笑道:“劉貴人方才大叫一聲,著實驚到妹妹我了,”又向前走了幾步,低聲的問:“劉貴人莫不是見到那個女鬼了吧?這天色還未暗,她就出來了,那我們還是快點回去吧?”說著,便福了福身,要走。


  聞言希芸怒從心頭起,想想自己最近沒有一夜睡過好覺,一把拉過嫣然,道:“你不說女鬼還好,你一說,我就想起來了,要不是你裝鬼嚇唬我們,我們能接連幾日睡不好覺嗎?”


  嫣然一臉無辜的看著她,納罕道:“劉貴人,此話何意?妹妹怎會裝鬼嚇唬你,這話要從何說起呢?快與妹妹說說,不然妹妹今夜定睡不著了,說不定那女鬼就真要找到景陽宮裏了。”


  希芸一把甩開她的手臂,怒道:“你裝什麽裝,宮中除了你有大紅舞衣,還有誰有?都知道你舞藝精湛,又喜歡在晚間獨舞。若不是你,還能是誰?”


  嫣然反駁道:“對,妹妹確實有件大紅舞衣,也確實喜歡在晚間獨舞。但是這就能說是妹妹在裝鬼嗎?未免有些牽強了吧?”笑了一下,又道:“若是妹妹真的裝鬼,怎麽宮中其他人都沒事,隻有劉貴人嚇的睡不著,莫不是劉貴人虧心事做多了?”


  希芸猛地一下脫口而出,道:“早知道我就應該將蛇放入你的轎輦內,你可沒有侍衛保護,說不定此刻已經一命嗚呼了。”


  她話音方落,鈺舒上前“啪”的一巴掌打在她臉上,又揉了揉自己的手,嗔道:“手都打痛了!”


  希芸被打的眼淚滾滾,捂住自己的臉,看著鈺舒墨鏡中的自己,恨不能將她的墨鏡扯下踩碎,怒道:“珍嬪,你為何又打嬪妾?”


  “是朕讓她打的!”


  靜芬等人不可思議的循著聲音看過去,見載湉雙手負後從裏麵走了出來,嚇的撲通一聲齊齊跪在地上,連忙磕頭請安。靜芬快速整理思緒,略想了一會,低著頭,道:“臣妾不知皇上在此,驚擾了皇上,還請皇上贖罪。”


  載湉俯視著二人,問:“你們兩個誰來給朕解釋一下,那條蛇的來龍去脈?”見二人皆是趴在地上不說話,他又看向希芸,怒道:“劉氏,朕已經從你方才的話裏聽到你說那蛇是你放的,你可準備認罪?還是要朕逼你認罪?”


  希芸略想了一會,勇敢的抬起頭,仰視著載湉,道:“臣妾認罪,但是,皇上,臣妾在認罪之前,先要告珍嬪與岑貴人裝鬼嚇唬後宮中人,臣妾和娘娘因為那女鬼已經很多天沒有睡好了。皇上您不能偏私,隻認為臣妾有錯,卻不懲罰珍嬪與岑貴人。”


  載湉聞言原本的怒氣瞬間轉變成想要發笑,又極力忍著。


  嫣然連忙跪下,道:“皇上,這事無關珍嬪,也並非是臣妾裝鬼故意嚇唬人。”


  希芸看著嫣然,問:“若不是你裝鬼嚇人,那為何那女鬼穿著大紅舞衣,還偏偏出現在你的景陽宮附近,而你卻一點兒也不害怕?”


  嫣然側頭看著她,冷笑道:“劉貴人這話甚是有趣,難道妹妹我不怕鬼也有錯麽!劉貴人怕鬼,還不是因為鬼住在你的心裏。若是你心中坦蕩,為何又要怕鬼呢?”


  靜芬見二人爭辯的激烈,便岔開了話題,冷笑道:“若不是有人裝鬼嚇唬人,又怎麽引來毒蛇,若是沒有毒蛇,又怎會看到祁斌如此英勇的救主呢!臣妾真是羨慕珍嬪,身邊的人個個都出挑,不管是宮女或是太監,還有.……侍衛,都是這麽用心的舍身為主。”


  說完看向鈺舒,眼中含著嘲諷之意。


  鈺舒將墨鏡取下,插入毛巾袋裏,俯視靜芬,道:“娘娘的意思臣妾不太懂,娘娘是說祁斌不應該救臣妾麽,應該貪生怕死看著那毒蛇咬臣妾。娘娘,是這個意思麽?”


  靜芬抬頭看著她,嗤之以鼻。


  祁斌連忙疾步上前,單膝跪下,抱拳道:“皇上,微臣領命守護景仁宮,自是拿命替皇上保護珍小主。莫說是被毒蛇咬上一口,就是咬上十口,微臣也絕無半句怨言,甘心為皇上保護珍小主。”


  載湉笑道:“朕知道你的忠心,你先起來。”


  祁斌謝恩起身,立在一側。


  載湉又看看向靜芬,問:“皇後似是有話要說,朕想聽聽看,若是說的有理,朕秉公辦理,絕不偏私。”


  靜芬略想了一會,正在猶豫要不要說。


  希芸見她猶豫不決,便替她開口,道:“皇上,宮中最近幾日有傳言,說……說.……”她看了一眼鈺舒。


  鈺舒卻笑著掏出墨鏡,擺弄著玩。


  她又道:“說祁斌對珍嬪有非分之想,那晚祁斌中毒,珍嬪還想親自替他吸毒,幸虧她宮裏的高萬枝反應快,搶了過去。不然,這珍嬪的嘴早就碰到祁斌的手了。”


  載湉鄙夷不屑的大笑,靜芬與希芸不解的抬頭看著他。


  他斂笑,看著二人,問:“皇後和劉氏,你們為何總是喜歡栽贓陷害,你們不覺得累麽,朕真的替你二人感到心累。是不是整日在後宮太閑了,不找點這樣的事情做,心中憋得慌!”


  希芸努著嘴,不敢再說話。


  靜芬辯解道:“皇上,您不能因為相信珍嬪,便覺得臣妾和劉貴人的話不可信。祁斌若是心中坦蕩,為何他總是帶著微笑和珍嬪說話,眼中甚是溫柔。珍嬪是他的主子,他難道不應該懂得尊重和謙卑嗎?是否太過於隨意?”


  祁斌聞言,心中一驚,連忙道:“那是因為珍小主對待自己的下屬,向來寬厚,娘娘可以打聽一下,景仁宮裏的每一個人都和微臣一樣,見到小主皆是微笑。絕非微臣一人,不僅景仁宮,就連乾清宮,禦膳房,內務府,還有的,微臣就不一一列舉了。”


  載湉歎道:“朕瞧皇後是無話可說,便隨便找了個理由想要搪塞朕。”頓了頓,又道:“既然皇後與劉氏在後宮如此的繁忙,總是不停的想要栽贓陷害。那後宮諸事暫時就交給珍嬪處理,皇後累了,休息一下,在宮中抄點經書,好好的反省。”又看向希芸,道:“劉氏,屢屢犯上,又愛興風作浪,著降為常在,每日子時在院中獨立一個時辰。”


  靜芬聞言癱坐在地上,希芸連忙大聲的叫道:“皇上,臣妾知道錯了,臣妾不應該陷害珍嬪,臣妾真的知道錯了,皇上。”


  載湉頭也不回的拉著鈺舒便走了,希芸轉身看著遠去的二人,淚流滿麵,心中後悔莫及。此時她不僅痛恨鈺舒,更加的痛恨身邊的靜芬,若不是她出的餿主意,又怎會連累自己呢!

  嫣然起身看著二人,福了福身,得意的笑著退下。


  芊禾看著祁斌一麵走一麵道:“祁大人,今日皇上和小姐算你幫你報仇了,皇後和劉貴人總是喜愛陷害小姐,這以後,看她們還敢不敢再如此放肆,竟敢不把皇上的話放在心上。”


  祁斌笑道:“她現在已經不是劉貴人了,而是劉常在!”笑了一下,又道:“皇上不是為我報仇,而是為小主報仇,她們原本想要陷害之人就是小主,而並未我,我隻是恰巧捉了蛇。”


  嫣然回頭看了他一眼,笑道:“皇上與舒爾這便是為你報仇的,不然不會和她們多計較。舒爾說過,隻要她在一日,她的人都會好好的護著,當然,也包括祁斌你。”


  祁斌略笑了笑,看著走在前麵十指相扣的載湉與鈺舒,中心甚是感謝遇見這樣的主子,立誓往後定要更加盡心的守護他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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