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7章 小肥羊與大財狼的關係
把耳機摘下,隔著馬路與他相望…
他真的是一個很有魅力的男人,任意一個動作都散發著優雅貴族的氣質,舉手抬足間便是世界頂級模特都無法媲美的,比如現在,慵懶的倚靠著,一身黑色簡單的襯衫,冷峻涼薄的五官,漆黑幽深的瞳眸,靜靜的看著她,眸光像是染上了溫情,唇角淡淡勾起,柔情而邪魅。
即使什麽都不做,見著了他,一顆心都會不由自主的怦然一動…
隻是,這個男人有撒旦的外表,也有撒旦的手腕,他是冷酷無情的,淡漠如冰的,龍有逆鱗,觸之必死,同時,他也是霸氣強勢的,殘酷狠戾的…
突然想到好嫂描述她和他的關係,是小肥羊與大財狼的關係,溫順的話,大財狼會很疼很疼小肥羊,反抗的話,小肥羊會被大財狼啃得骨頭都不剩…
想到這裏,還沒邁開腳步朝他走去反而後退了半步,童馨收緊了些掌心,似乎想要通過這個動作給自己勇氣,這才走過去…
坐進車裏的童馨幾乎是貼著門而坐,男人的視線太過熱烈,以至於讓她頭皮一陣一陣的發麻,硬著頭皮問,“幹…幹嘛…這樣看我…”說完,擱在膝蓋上的雙手緊張的捏著膝蓋頭。
“給我一個你要坐那麽遠的理由。”
他以為她在害羞…畢竟現在的她是如此的妖嬈媚惑,還帶些小性感,真讓人蠢蠢欲動!
聞言,朝裏挪動半分,卻裝傻的小聲說,“才沒有…”
見狀,男人邪氣的挑眉,朝她傾身,兩指挑起她的下巴,望進她盈盈似水的眼眸裏,“你在…害羞什麽?”
童馨懵…她在害羞什麽?她沒在害羞啊…
疑惑的眨了眨眼,極其無辜純良的用看著他,這讓寒槿冥突然呼吸不穩,湊近想要攫取這誘人的小嘴…隻是…
童馨幾乎下一刻就偏過頭去,他的吻落在了她的臉頰上。等她意識到自己幹了什麽蠢事時,就感受到男人探究的眼神以及扣著她下巴的兩指冰涼冰涼的…
天啊!她居然拒絕了冥大爺的索吻!!!被和璃知道會不會打她!畢竟這種事情整個花城市乃至全國,全世界的女人幾乎都不會拒絕這麽一個美男子的索吻。
隻是還沒等她懊悔要就覺得下巴一緊,一陣男人薄荷的氣息撲麵而來,唇瓣就是一陣溫熱和刺痛,讓她驚呼的張了張嘴,一條靈動的軟體物體滑進口腔,勾起她的小舌,共舞…
寒槿冥怒!她竟敢躲開了他的吻,竟然敢挑戰他的權威,不可饒恕!所以他直接把她頭板正,二話不說狠狠懲罰這張粉嫩的嘴巴。
童馨掙紮了下就軟下來,這薄荷的氣息太過清涼,她卻迷戀得緊…
把她托起,跨坐在自己身上,把擋板降下,一手扣著她的腦袋深吻,一手已經探進外套裏隔著打底衫在後背遊走,所到之處酥酥麻麻的異樣傳遍全身,童馨不由得顫了顫…
感受到她的顫動,寒槿冥更是不滿足的滑進衣服裏,推開內衣,覆上那抹柔軟,掌心裏的絲滑溫軟讓他眸色暗下,唇瓣已經輾轉而下,下巴,頸項,鎖骨,然後…han住那花骨朵兒,讓它在舌頭的輾轉研磨中綻開了花…
“額~不要…”女孩被刺得手指插進了男人的發絲裏,妖媚的發出呻\/吟聲,同樣把男人刺激把她另一邊推高在掌心中揉弄。
……
“嘶~”童馨倒吸了口冷氣,脖子上傳來絲絲痛意,整個人都清醒過來,噙著淚花哀怨的看著埋首在她頸窩處男人的後腦勺,為神馬最近冥大爺越來越沒節製的無論哪裏都能發、情?那…若是以後開了葷,那她…
嗚嗚嗚…已經能想象到她真的可能會被吃得連渣都不剩!
“怎麽突然換了身衣服?”
男人突然的問話讓童馨愣了下,才突然想到這一身衣服是她下午走在廣場裏突然噴水池啟動把她淋濕換的,不過,她才不會蠢到告訴他的,好嗎!
“我…就…逛街的時候覺得挺不錯的就換上了,怎麽樣,好看嗎?”怕他懷疑,連忙轉移話題。
“嗯…挺不錯,很有讓人看見了想撕的衝動。”
童馨:“……,咳咳!”不帶這樣赤\/裸\/裸耍流氓的,好嗎!
“怎麽突然跑到這裏?”他問得很隨意,就是隨口一問。
“嗯…就隨便走走,走著走著就到這裏了。”黑色的眼珠閃爍了下滑落到他敞開的鎖骨上,赤\/裸\/裸的誘惑啊啊啊!好想咬一口…嗷嗚~
“剛剛那個跟你搭訕的男的是誰?跟你說了什麽?”
童馨視線又對上他,偏頭想想,“啊!你說那個大叔麽?”寒槿冥點頭,一點都沒察覺到自己變了味的“隨口一問”。
“噢,那個男人自稱是什麽公司來著呢?嗯…”皺皺眉毛,鼓鼓腮幫,嘟嘟嘴,想了想沒想到,“不太記得了,他說我很有當明星的潛質耶,問我有木有興趣做明星?嘖嘖嘖…一看就知道是騙人的,打著做明星的幌子讓我們這些美少女拍那些豔\/照啊,神馬三級電影啊…”
聞言,寒槿冥挑眉,黑色的雙眸滑過一抹精光,絮絮念的女孩沒發現自己就是這麽一提就把自己“賣”給了“帝都”。
“下午見誰了?”
正絮絮念的童馨腦子一下不夠用的脫口而出“和璃啊——”而後意識到什麽猛的抿緊嘴巴,震驚的盯著臉色不好的男人。
我去!這聲東擊西的打得要不要這麽漂亮!話說,冥大爺啥時候察覺的?
“談了什麽?”他的手指一直徘徊在她的脖子上,撫摸著被他吮吸出來的草莓,語調愈發的冰冷。
童馨重重的咽了下口水,脖子上的手像是拿捏著她的生命,隻要她說得不對,隨時都會了結她似的。
想到他對和璃的心狠,她突然害怕起來,一陣麻癢從背後升起,他從未告訴她他喜不喜歡她,所以她沒有籌碼去對抗這不該有的害怕,從未遇到氣場這麽強勢的男人,所以她不知道如何去阻止這不該有的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