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7章 忘了之前對我做的事情了嗎
“你這個賤人,你還敢提這一茬!”覃母暴怒道:“如果不是你的話,我們覃家怎麽會落入這步田地,都怪你!”
覃母整張臉狠狠的扭曲著,臉上滿是想要將覃嵐置之死地的惡毒。
覃嵐心裏雖然十分的緊張,但是麵上還是裝出了一副波瀾不驚的樣子,嗬笑了一聲說:“怪我?又不是我把覃先生送進牢裏去,冤有頭,債有主,誰害得他你找誰去啊?欺負我一個弱女子算什麽!”
她一番話把覃母說的臉色一變,因為覃嵐說的沒有錯,她就是欺軟怕硬。
她非常清楚他們覃家破產的幕後真凶就是陸暉霆,當時陸暉霆提出要與他們家合作的時候,她就已經看出他不懷好意了。
可是當時覃父被利益衝昏了頭,不僅不她的勸告,反而還貿然答應了下來,還大罵她是“婦人之仁”,嚇得覃母不敢再發表自己的意見。
而現在終於證實她是正確的了,可是已經晚了,覃家造成的損失已經不可逆轉。
不僅如此,他們家和曾博洋也結下了仇恨,想要指望他拉他們一把也是天方夜譚的事情了。
想到這裏,覃母就十分的心痛。憤怒之下,她隻想要把氣撒出去,那麽第一個人選當然就是覃嵐。
如果不是她的話,根本不會有後麵的這一係列的事情。就是因為她,她就是罪魁禍首。
覃母不斷的在心裏這樣說服著自己,她拿出來自己最後的積蓄,雇了幾個凶惡的打手,目的就隻有一個,是把覃嵐狠狠的懲擊一番。
最好能夠讓她落個終身殘疾,一直生活在痛苦不堪中,這才能夠稍微解她心頭之恨。
想到這裏,覃母立刻下定了決心,她厲聲大喊道:“你們還在愣著幹嘛,還不把這個賤女人拖過來打一頓!”
“你們敢!”覃嵐渾身發抖,無論如何她也是幹不過這幾個彪形大漢的,剛才她所做的目的,不過就是為了拖延時間,看看能不能有人路過救她一命。
可是現在看來隻是癡心妄想而已。
覃嵐狠狠的瞪著那些黑衣人,企圖用眼神把他們嚇退,可是他們隻是淫笑著,慢慢的逼近覃嵐。
“覃夫人,你之前對我做的那些事情你都忘了嗎?即便這一件事情真的是我策劃的,那也不過是我討回我應得的東西而已。”
覃嵐口不擇言的說道,企圖能夠激怒覃母,再拖延多一些時間。
“覃嵐!”覃母果然動怒了:“你這個白眼狼,我辛辛苦苦把你養二十多年了,沒有功勞也有苦勞,你不記掛著也就算了,我也不奢求你報恩,可是你竟然說什麽‘我對你做的事情’?”
“今天倒是要問問,我究竟對你做了什麽事情,讓你這麽對我!”覃母說這話的時候眼神極為的陰毒,似乎是恨不得把覃嵐一撕為兩半,這樣她還口口聲聲的說著疼愛覃嵐。
“哼!”覃嵐嗤笑出聲:“從小到大你都沒少打罵我,要不是我媽攔著你的話,你早就把我打成一個殘廢了,哪還由著我健康的長大?”
“白眼狼!”還沒有等覃嵐說完,覃母就打斷了她大罵道:“就算我真的這麽做了,這也不是你害覃家的理由!”
她一副欲哭無淚的樣子,讓覃嵐不得不懷疑,如果覃老爺還在的話,她可能會當場向他哭訴覃嵐是怎樣的狼心狗肺。
覃母極為失態的大吼大罵了一頓之後,終於意識到這裏是在公共場合而不是她的地盤,立刻收斂了怒容,端出一副可怕又瘋癲的樣子。
“反正你現在也落到我手上了,說什麽都是沒有用的,我等一下就讓你嚐一嚐‘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的滋味!”
“來人了,把她塞上車,拉到荒郊野外去。”
“你們誰敢妄動!”覃嵐拿出了早就藏好在包裏麵的小刀,凶狠的朝著麵前靠過來的男人比劃著:“誰敢再前進一步,我就拿這把刀劃爛他的臉!”
靠近的男人們果然被震懾到了,不約而同的停住了腳步。
“一群孬種!”覃母呸了一聲:“別忘了我是花了錢雇你們的,連把小刀都怕,真是廢物!”
被覃母這麽一說,任何男人臉上都掛不太住,那幾個彪形大漢臉色一沉,趁著覃嵐不注意,快步上前奪下了她的刀子,反手將她扔進了麵包車裏,車子揚長而去。
剛才很十分熱鬧的小巷,頓時安靜了下來,隻剩下覃嵐的卡宴孤零零的停在寒風中,掛著一個搖搖欲墜的車尾燈。
綁架覃嵐的那一輛黑色的麵包車在冷風中疾弛著,一個小時之後到達了郊區的一個廢棄的倉庫裏麵。
覃嵐被蒙著頭扔下了車,在車裏麵她就被灌上了迷藥,此時已經昏迷了過去。
覃母氣定神閑的下了車,步履款款的走到了,狼狽的躺在地上的覃嵐旁邊,尖利的高跟鞋狠狠的踹了她的胸口一腳。
覃嵐忍不住發出了一聲悶哼,表情痛苦極了。
覃母看著她這副難受的樣子,哈哈大笑,覺得解氣極了。
“覃嵐,沒想到吧,你也有今天!”覃母惡狠狠地罵道。
被這樣狠烈的一腳踹得心口發疼,覃嵐從昏迷中悠悠的轉醒了,她察覺到自己的視線被蒙蔽了,下意識的就想要把頭上的布袋拿下來。
但是立刻就有一雙留著尖利的指甲的手把她的手撥開,她手上立刻留下了幾道紅紅的血痕。
覃嵐忍不住痛呼出聲,但是這個笑聲反而取悅了覃母,讓她惡毒的哈哈大笑了起來。
“來人啊,把她給我扔進倉庫裏麵,好好的折磨她一番,讓她知道得罪我的下場!”
覃母話音剛落,後麵幾個,彪形大漢立刻拉起覃嵐,將她拖拽進了倉庫裏麵。
覃嵐因為被踹了一口,口中流出了幾縷鮮血,也淋漓的拖了一地,看起來可怕極了。
但是她受罪的這個場景落在了覃母的眼睛裏,卻讓她更加的興奮,因為她現在已經瀕於發瘋的邊緣,滿腦子還想著都是要覃嵐不好過。
所以覃嵐越是難受,覃母就越是開心。